“输给王守一输掉部分,输给自己人输掉所有,王守一可能还会留下我们,但我们那些可以取代我们的同行可谈不上哪怕是一点点的怜悯――看我们自己就知道了。”
“你会放过那些被你吞并的家伙吗?不把他满门抄斩,斩草除根,我怕我晚上睡不着觉啊!为了让我睡得好,还是让他们去死吧。”莱加斯说出王守一给他安排的台词,失望的看着眼前的众人频频点头。
这是王守一为这些敌人准备的计划之一,这种舆论其实原本就存在,王守一的目的是放大甚至夸大它。
王守一率领的防御部队以进攻的方式实现防御阵线的推进以此增加防御纵深,同时也让孤军深入的白金和大后方的距离瞬间变得不那么遥远。
为了防止白金转向包抄,海盗王不得不在白金和王守一两大主力集团之间摆上大量的兵力,强行用人力增加战略纵深。
这样,白金继续前进面对的压力就变小了,而王守一的防线也因为敌人的行动受制于我方变得更加灵活机动。
有这声势浩大的两方作为正面战场,余长杯心态更加放松,凭借前方胜利的消息他又收获了两只战略部队的“友谊”,只要王守一继续顺利下去,这两支部队并不介意换个老大。
在海盗王大量兵力偏移到了白金的这一侧进行战略限制的同时,王守一和余长杯默默的在另一侧积蓄着力量。
同时,王守一出钱出技术收买了一批间谍,很快这批间谍就拿出了更好的技术,更节能的规划,眼看能让自己将来正常更多钱,交通方面的利益集团迅速为其保驾护航。
在战争的紧要阶段,本来就使用时空门需要很多流程,很多手续,加上内部信息流通也比较慢,海盗王的军队反应更慢。
现在时空门直接停用,没有时空门的海盗王军队简直像是不会打仗。
他们甚至蠢到其中一部分离开时空门都不知道该怎么打仗了。
“当一只部队拥有时空门技术,另一只部队什么对应技术都没有的时候,看起来似乎只是一点小小的差别而已,但其实已经确定了结局。”
投影在空气中的等比例缩小多方面态势总结式直播的解说文字和立体影像同时消失。
借助时空门集中优势火力,甚至不穿过时空门,那些火力就能够通过打开的时空门投放过来。
枪林弹雨很快就消灭了没有投降的机器和生命。
坐在台阶上手上正在转笔的王守一面色凝重了片刻,站起身来,抓住已经脱手的笔揣进兜里,说:“继续,和平不是上天赐予的,是鲜血沾满双手的斗争的双手留下的。”
“你不会犹豫吗?你没有保留足够的力量权限,也没有争取我们,在面对我们的攻击,当你拿出那种强大的力量时,有没有犹豫过呢?有没有想过要救他们?我是有想过的。但是就是因为你,所以我才不敢分出那份力量,虽然知道也没什么用,但是不全力以赴就输给你……”
王守一身后的门中传出了一阵沉闷变形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你们都是聪明人,就算是输也能输得让我期待让我忌惮,所以你们有无数次机会,我等你们赢的那一天,不过我觉得我是等不到的。”王守一插在口袋里的手推开笔帽又把它合上。
借助时空门的优势,余长杯大胆穿插联系白金,从白金那里接收伤员和俘虏之后大部分运送回王守一驻守的后方防线,小部分留下加速部队重组。
“余帅,我们不和白大帅汇合吗?如果我们会合到一起很有可能一口气就拿下那个山中无老虎,猴子充大王的宇宙海盗之王。”余长杯身后佛罗丽莎蛊惑到。
回头看了一眼佛罗丽莎把自己的军帽摆正,余长杯望着头顶的无限星空说:“可以,但是没有必要,我们的作战范围只会保持在空间穿行难以使用的大冰原能够作为后方的这片区域。”
“也就是现在时空技术只有我们单方面使用,我们才会做这么大范围的突进,我们所建设的一切都要依托防御保留在王守一覆盖范围内。”
“佛罗丽莎,你是一个优秀的军事间谍,那你就应该明白,战场上哪一方具有更占优势的战场态势,战场之外谁才是众望所归。”
外貌出众的佛罗丽莎皱着眉说:“大帅,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不相信我们这些投靠过来的后来者,那您大可以辞退。而且,军人应该保持绝对的纯粹,其他事情是文官正统应该考虑的。”
“屁话。需要打手去干那种不能仔细思考的事情的蠢货坏种才会说的蠢话!屁话!废话!”余长杯想起了王守一,情绪激动地说。
“我让你做我的参谋长,不是因为你带头投降,也不是因为你是个间谍,我要放在我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我的眼皮子还没那么浅,我是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的智慧和良心,王守一有一句话说的好,我们是为了更好的未来,不是为了更好的休息,更不是为了更好的比烂。”
“我这样的在你们那里见到就可以直接杀掉的种族,在他这里,反而“位高权重”,你们就要用自己的想象来揣测王守一了。”
佛罗丽莎苦笑着说:“就因为我那个时候装聋作哑吗?那可是我的习惯了,我在官场上没什么强力的靠山,也就只好装聋作哑,装模作样,装疯卖傻……”
“而且,其实那是我应该做的。”
“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总不能看到眼前的苦难,至于听到的哀嚎就闭着眼睛,假装听不到,假装不存在吧。”余长杯沉声说道。
远处传来剧烈的爆炸声,空中有一颗恒星被打爆剧烈的引力波动扭曲了天边的时空传来一阵强大的震荡。
“无差别覆盖呀……”佛罗丽莎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军帽,向余长杯敬了个礼,说:“指挥部该转移了,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