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死里逃生
第203章 死里逃生
然而,我一觉醒来水龟并没有就此罢休,它好像还不解恨,长长喷出几个水泡,突然向我追来。
“水龟,你有完没完?”我不知懵了?还是被吓得?居然喊出了这样一句话。
惊慌之余,我本想躲过水龟,再来个出其不意二次摘珠,结果,水龟张开大口,呲着牙齿,冲着我就追了上来。一瞅水龟追来,我立刻慌了神儿,不等水龟到眼前转身就跑。
水龟虽然行动缓慢,走起来像是一步一步地挪动,但不知怎么回事,它跟我离的并不远,也就是前后脚,我稍微慢上一两步它很可能就会追上我。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身后突然传来怪异的声响,“嗷——,嗷——”。透过水流,我隐隐约约听这声音很熟悉,就像湖妖发出的那种渗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转着圈地萦绕。
“水龟是不是湖妖变得?”我突然有了一种遇到熟人的感觉,我想,如果是湖妖,那我就不用害怕,因为湖妖跟我们已经交手过好几次,对付它我早已有了神功法术,还用怕它?
然而,情况不是我想的那样,当我一个急转身看了一眼水龟,看到水龟还是水龟,它一点没有变,依然耨动辄笨重的身体在追我。
此时,我恨不爹娘给我少生两条腿,这要是有四条腿我还能被水鬼追的狼狈不堪?
然而,我正后悔自己比喻不巧当,把自己比作四条腿的动物,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水龟不知为什么,停止了追我,转身慢慢腾腾又返了回去。
水龟趴在金交椅脚下,用长长的舌头舔起了椅子腿。啊,我忽然有所明白,心说,水龟是不是为了保护金交椅而追我?难道这把金交椅是它坐的?不对呀,我发现水鬼的时候他可是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从一个暗角处冷不丁窜出来的。
妈的!好险呐!没想到又是一次惊魂之旅。。。。。。
我站在远处心不停地蹦蹦直跳,完全没有了刚才进入地宫时的那般心情。
水龟像一个忠贞不移的卫士,寸步不离地坚守着金交椅。
我一看自己没有再下手的机会,心就凉了半截。但我不想就这样离开,于是又耐着性子待了半天,水龟像是跟我由于对抗,就是不离开金交椅,弄的我不得不失望地往回走。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被人推了一下,一个激灵,一看是潘阿龙。而就在这一刻,我的泥丸宫“吱”疼了一下,天眼之中所有的景象突然消失了。
“什么也没有还愣着干什么?”潘阿龙说。
我晃晃发疼的脑袋,这才意识到我的元神归窍了。元神归窍,我自然又恢复了常人的眼神。我定定神又看了一遍墓穴的位置。这时我才看出来,原来这些墓穴并不是一片平常的布局,它是一个“乾坤阵”的布局。
看到这样的布局,我不由得想起了金庸的武侠小说。
凡是看过武侠小说的人都知道,这个布局非等闲之辈之人设计的,它既然这样设计,就一定有它的神秘说法。不然,怎么上面是墓穴,下边却是宫殿,平常人谁会这样设想这个布局?
看这种阵势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这一定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宫殿先建,二是后来才有的墓穴。尽管这种古怪神秘的设计令我大惑不解,也为没有拿到龙珠感到异常的扼腕痛惜,不过我还是觉着有了一次较大收获。毕竟我看到了让人难以揣测的真实一幕。
难怪地宫智商的古墓周围寸草不生,更看不到一条鱼类在此逗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就说那座有人的古墓,为什么就一座有,而其他的那么多却没有呢?难道说宫主就是墓主?他才是真正的地宫主人?
好好研究研究再说。乾坤阵究竟是什么阵法?下面既不是龙宫,上面又不是平常的墓穴。还有那个敢于追我的千年水龟,它为什么会在那个阴暗的地宫生存?是在等什么人?在为他看守地宫?还是自然生长在那里,本就是一个地下生长动物?
搞不懂,实在搞不懂,你别看我倒腾了这么多年古玩,但要说破解乾坤阵之谜还真是个难题。
“走,回家。”于是,我怀揣着重重疑虑回到潘阿龙家,草草吃过晚饭马上就开始对“乾坤阵”进行回想研究。
以前我看过金庸的武侠小说,里面就提到过“乾坤阵”这个词,但就不知道书中的乾坤阵,跟我看到的乾坤阵是不是一回事?
“潘阿龙,找张纸来。”我说着,把台灯又加大了亮度,坐在椅子上等着潘阿龙。
然而,潘阿龙听了我的话并没有“颠颠儿”跑着马上去拿纸,而是站在我面前愣着问道:“要纸干什么?”
“咳,你别管了,”我不耐烦地说:“叫你找你就找,问那么多干啥?”
江大头,麻子张,李老黑一看潘阿龙转身出了屋,到他的房间去拿纸去了,马上都蜂拥过来。
李老黑就问:“找纸写。。。写啥呢?这会儿潘阿龙没。。。没——在,你给。。。给咱说说。”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说。
李老黑不行,追着说:“你就说。。。说呗。”
江大头问:“地瓜,怎么,你要往家写信?”
“写什么信哪,我画点儿东西。”
我的话刚说完,潘阿龙拿着一沓子信纸回来了,往桌上一扔,说了声:“给你!”
于是,我把门轻轻关上,再次回到椅子上一坐,便拿起铅笔画了起来。
四个人不知道我要干啥,就围着我瞧看,一双双好奇的眼睛把我看别的都无法下手。
我没有搭理他们,而是认真搜寻起回忆。我一边画一遍,一边分析,并在心里仔细对照金庸小说里描述的情节,一会儿就把古墓和地宫模拟图画了出来。
江大头一看我画的乱七八糟的满是他看不懂的曲线,于是便愣怔地问:“地瓜,这这这,你画的这是啥呀?”
我说:“你不懂,我在画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