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惨死的科考队员
第34章 惨死的科考队员
“我是想把这些东西赶紧换成钱,按一个人4万块。”
“分给遇难的队员家里,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然后给董汉生和苏合,找个好一点的疗养院,你们俩觉得怎么样?"
我看向沈斯容和傅南柏,他们很明显没想到我会这样做,呆呆看着我。
“你都这么说了,我们俩能说不愿意吗?”傅南柏提起这个事情又伤心起来!
“合着盛爷,你是为了这个事儿!”
"我敬你是个讲义气的,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先把这批货收了。”
“至于我卖的价格是多是少,那就是我的本事了。”
“你现在能拿出来60万块吗?”
“你那么有钱,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见你请过我们啊。”我揶揄道,看来刘川还真是真人不露富啊。
“这可是正经做买卖,要没点本钱都收不来好东西。”
“我明天就去给你们取钱去。”
“行,一言为定。”
涉及到做古董买卖,刘川从来没有懒过,第二天上午就麻利儿地拿来60万块。
我们找约翰要来了这次科考队员的资料,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数额,给每个人的家里都寄了4万块钱。
“哎!刚到手的60万转眼间就剩下8万了,要是搁以前我肯定心疼死了。”
傅大明白惦着手里八万块钱,虽然比六十万少了,可在他看来也是笔巨款。
“奇怪的是,我现在却一点也不感觉心疼。”
“别想了,咱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我只能这样安慰我们两个,斯人已逝,生者勉励。
“对了,我把咱们从西域带过来的果实,给我爹吃下去了,医院的人说他现在已经恢复清醒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看看去啊。”
我们驱车赶到敦商市中心医院,刚一进病房就看到师父已经苏醒。
只不过脸色和嘴唇都略显惨白,连白头发都多了很多。
“傅叔,你可算醒过来了。”
我心里涌出一股暖流,禁不住跑过去抱住他。
“咳咳咳……我没事儿,你这傻孩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这是做什么。”
“您都不知道,你已经昏迷快两个月了,我和南柏真是担心死了。”
“我都听说了,你们俩去沙漠的事儿了,还好没出什么意外!”
"要真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是活过来也没什么意思。”
“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好不容易拿过来解药。”
“要是你吃下去没好起来,我们俩才活着没意思呢!”
“好了,我没事儿了,福利院这两个月还正常吗!”
“我们都挺好的,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了。”
“这个是?”傅叔指着沈斯容说道,她们还不认识呢!
“你应该还不认识沈小姐,她叫沈斯容,是我和南柏的初中同学~”
这一次去疆地科考,全靠有她照应。”我抽了一下鼻子说道。
"傅伯伯,您好!"沈斯容从前面的沙发上站起来说道。
“都好都好,谢谢你这一路上对这两个小兔崽子的照顾。”
傅叔的身体经过解毒后,本来也没有什么大碍了!
我和傅南柏在医院陪他修养了几天后,回到福利院。
看着福利院的小朋友围着他嘘寒问暖的样子,心中总算是彻底放心了下来。
但是生活往往喜欢给我们开一个巨大的玩笑!
就在我们以为事情都过去时,没想到波澜又起。
我们把董汉生和苏合送进南湾疗养院才半个月,就传出了噩耗:
董汉生和苏合,不约而同死在自己的房间!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吧,病人在一天前被发现死在卧室,这是尸检报告。”
我颤颤巍巍接过疗养院的医生递过来的报告,不忍心翻开看里面的文字。
“我带你们去看看他们的遗体吧!"
"不过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他们的死状跟正常人好像不太一样。”
那个医生对我们做出一幅一言难尽的表情,大概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以这种方式死去。
“嗯~”
我们跟在两个法医后面来到停尸间,他们一掀开白布,我们三个忍不住捂住鼻子。
“死亡大约是在第二条上午被巡视的护士发现的,按照护士的表述,当时差点把她吓死。”
“据她的说法,死者平躺在床上,双手沾满了污血,心脏的部位是空的。”
“屋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但我们就感觉奇怪,死者的心脏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他们明明死亡才一天就被冷冻起来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味道。”
我强打着镇定看向躺在我面前的尸:
他们两个的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紫色的血管,双手沾满了已经氧化的黑色污血。
心脏的部位空空如也,脸上依然停留着死前惊恐的神色。
“怎么会这样,我们还没来得及给他们治病,他们怎么就出事儿了。”
“还有更奇怪的,我们从他们的颈部,找到了一个同样的图腾,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
他们说着把尸体图腾的照片放到我们面前。
看到照片中图腾的一刹那,我们三个人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看见董汉生和苏合的尸体算是惊吓,那这个图腾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极度惊悚!
整个图腾呈现出锯齿状的圆形,一个巨大的六角星其中,它的正中间就是长着翅膀的魔蛇。
我们互相对望了一眼,这种图腾我们都很了解,毕竟我们几次差点死在这种魔蛇嘴下!
“不好,傅叔有危险!”
我心里暗自不妙,如果它们这一次的目标是董汉生和苏合。
下一次的目标是谁呢,傅叔也吃过那种果实!
我有点害怕,带着他们匆忙赶回福利院,回到福利院时,傅叔正在送客。
我看到他没有出意外,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
“傅叔,你今天没有发现什么反常的事儿吧!”我气喘吁吁拉住他的胳膊问道。
“我能有什么反常的,你这孩子怎么一惊一乍的!”
“哎~你们都在呢。”门卫室大姐走进来冲我们笑着说道。
“院长,这里有你一个包裹?”
“哦,是谁寄来的?”
"不清楚,送东西的邮差没有说话,放下东西就走了。"
“那就奇怪了,最近没有人通知我给我邮寄过东西啊,你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哎~别!”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在准备拦住她时,那大姐手起刀落就把包裹拆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夭寿,这怎么是两个下水啊。”
中年妇女高亢急促的尖叫响彻走廊!
“怎么了……哎呦,这不会是人的……心脏吧!”
傅叔站在走廊,看着被甩在地下的血腥器官,门房大姐早就吓得脚底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院长,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门卫大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抱怨道,我看向师父,他的脸从来没有那么难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