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全人类都在纳闷为什么大晚上会有一道对致命宇宙射线经过地球,而且不止地球这一面的人要躲,地球另一面的而也要躲。
很明显并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科学,说有什么东西可以直接穿透地球那纯属扯淡,所以在一些地方发生了暴乱。
一时间各种谣言阴谋论满天飞,不过好在各国政府联合还存活的诺奖得主门搞了一个联合直播缓解恐慌情绪。
他们硬生生的创造了一种可以穿透星球的喷流射线,在各国国家的背书下,世界的暴动情绪才被稳定下来。
一些无法移动的人类比如病患,核电站工作人员等等也带上了金属头套已做掩护,毕竟那射线影响的只有大脑。
终于,在完成了与上几个轮回与院长的准备计划后,那道红光如约而至。
之前在地球上看还不觉得,但是处在这太空之中才发觉,其红光犹如一面上不见顶,下不见底,左右不见边际的巨墙一般。
而人类所处的地球在其面前犹如一粒尘埃般渺小,与其说红光略过了地球,不如说是地球掉入了红光。
此时地面的画面也在其所携带的天空接收器里传来,果不其然,绝大部分的红光在经过那些金属时出现了短暂的紊乱。
而在那些红光之后的人类自然也是安然无恙,只不过显然短短一天时间并无法做到所有人类都做好防护。
有一些犯了罪的躲到了荒野的人,也有很多原始部落一天时间也无法找到。
总而言之,在红光经过之后,人类们就拿起了武器开始对这些怪物进行清剿。
当然,还是有一些心思缜密的大国会全部抓起来做实验的。
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郑长仍并不在意,哪怕他们研究出来什么对郑长仍来说也是好事。
他现在主要担心的是哪个杀生佛还会出什么手段。
就这样,郑长仍在太空中一顿蹲就是五个月,就是为了第一时间赶到出异常的位置。
可是,无事发生,难道那个杀生佛就这红光一种手段?
不,不可能,如此灭世手段不可能没有后手。
郑长仍沉下心来又蹲了五个月,期间地球上的各国也有联系郑长仍,只是郑长仍并没有理会他们。
然而还是无事发生,没什么办法的郑长仍只好先回到地球上看看那些研究者有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得知郑长仍要从太空赶回来的各国决定组织一个汇报会,在汇报的同时也互相交换研究成果。
毕竟现在的郑长仍并不希望他们做出什么低效的行为,万一他一个不开心把自己国家给灭了就得不偿失了。
“那位先生什么时候过来?”
会议室内,一位新来的研究院对着前辈问道。
“不知道,不过从往常他的行为来看,他还是守时的”
闻听此言那位年轻研究院也是好奇起来,毕竟他只是因为那件事情过后被扩招进管理局的新人。
对于郑长仍之前的事迹他还没有资格知道,于是他再次好奇道。
“反正马上就要见到那位了,前辈你就先给我讲讲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呗”
那个前辈回想起那个头顶马桶,内裤外穿的神经病,只是无奈的露出了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
说,怎么说,说能拯救世界,还能随时毁灭世界的人是个神经病么,这是透露出去影响也不怎么好。
不好还在那位也不在乎什么名誉,没有在拯救世界之后将自己大书特书,索性各国也就默契的将他给隐藏起来了。
咔嚓咔嚓。
就在那位年轻研究院一脸失落的时候,会议桌那一侧的墙面开始开裂,裂纹开始蔓延,逐渐组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没见过这一幕的新人面露惊骇,见过这一幕的人也面露惊骇,这尼玛什么情况。
之前说你找不到门赶时间倒也说得过去,这次明明你都在天上发呆了十个月了怎么还这般作态。
说他神经病吧,他还拯救世界,行为也能够理解,说他不是神经病吧,他外观怪异,又总能做出一些神经病的行为。
一时间把各国管理局都给整无语了。
碰!
随着墙面倒塌,郑长仍那副惊天动地的尊容也浮现在与会的人面前。
这这这,这就是那位先生?好,好特别的造型,还是说是院长医院里又出现异常跑出来了。
有人惊讶,有人紧张,伴君如伴虎,伴神经病比板胡还可怕。
郑长仍自然也想走门,只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冲动至使其不得不走墙。
反正又不是自己家的墙,大爷也不在乎这一两面墙的损失也就不必强行压制这股欲望了。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郑长仍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
由于会前就有沟通过,所以郑长仍一坐下各国管理局人员就将资料给递了上去。
会前,郑长仍特意嘱咐了将各管理局所有质料给定成分别定成书,为的就是在阅读时节约时间。
年轻的研究者们懵逼的看着一摞摞被定成书的质料,这是要干嘛?现场阅读么,这么多书也不够时间阅读呀。
一本本厚度相差不小的书摆在了郑长仍的面前,显然各个国家的研究深度,研究素材数量,研究方向都是不同的,哪怕是拥有十亿疯力的郑长仍也是很难快速阅读的,毕竟那不是正常人疯子能够做到的程度。
不过好在人类疯子还给郑长仍准备了这方面相关的疯能力纹路,显然是早已算到了一切。
只见郑长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掏出了一副黑框眼镜就那样凭空带到了马桶上。
啊?
新人还在懵逼,老人已经露出果不其然的神情,果不其然行为都可以理解,但他做出来总是很像神经病。
没理会在坐的表情,郑长仍拿出一本书就开始量子速读,就是小时候那种光速翻书假装自己全记住了的那种动作。
我朝这不神经病嘛这是,可是他那副眼镜还浮空的挂在他的马桶上,连他怎么看到书的都无法解释,这点奇怪倒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