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我，我看你也差不多。”
两人互相聊几句，视线看回舞台中心。
现在，台上那名叫布鲁克乔治的男子已经准备好，手握住话筒开讲：
“各位学者，各位前辈，我叫布鲁克乔治，来自英国剑桥。”
他向后举了一下手示意大家看他投影出来的大屏幕内容：
“近段时间，我的很多时间都花费在了群论整体架构上，最近也算是取得了些成果，想和大家分享并讨论讨论。”
对于这个第一位上台的男子，人们还是比较佩服他的勇气的，都尽可能的给面子听他讲。
其中不乏一些真正的大佬。
数学群论这个东西，水很深，也不是一般人能牵扯。
大屏幕上展示的是布鲁克乔治的论文，该论文已经成功收录，也有不少人看过。
“大家看这里，”布鲁克乔治用鼠标指定显示器上的某一段文字，“这是我研究的两个群，G和H，利用同态，这两者间形成了一种映射关系F，那么对于任意的ab都属于G，则得到群G对于群H的一种同态映射。”
“另外，根据拉格朗日定理，对于有限群 G和它的子群 H，H的阶数一定能整除 G的阶数。”
“所以我得到了对呼我线性群论Plsa的一些研究，并将之写成这篇论文，以展示我这小小的发现。”
“当然。”
布鲁克乔治抬头看向台下：“其实我也并非偶然，在我得出这篇论文之前，我在另外一篇论文上取得了某些启发。”
“那就是在我之前由巴迪.享德森教授发表的那篇关于‘线性涡流P值定性问题’的论文。”
这话出来，台下众人面色微变。
坐在杜克.沃伦旁边的靳传志目色一凝，变得认真。
不远处的巴迪.享德森和他的随徒学生迪克逊微微露出笑容。
舞台上，布鲁克乔治继续：“这篇论文写得很好，它为我总结了求取线性涡流P值定性之前的近似值是如何得来的，并且利用近似值精准进行定性，从而得出P值的范围。”
“我就是看了它的算式计算得到了启发，从而借助该论文想出了我身后的‘线性群论Plsa’分支。”
“所以，”布鲁克乔治说着朝准台下巴迪.享德森的方向轻轻弯下腰，“感谢巴迪.享德森教授和他的学生迪克逊。”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台下掌声响起。
然只是一些小部分人，一些资深大佬则微微露出疑惑。
靳传志这边脸已经绷紧了，隐隐按耐不住冲动。
“怎么了靳教授。”
见状的杜克.沃伦有些不解，看着靳传志：“我觉得布鲁克乔治这篇论文的成果讲得挺好的，我都没有激动你就激动成这样了吗？明明我才是研究群论这方向的。”
“我对你的群论不感兴趣，只是，这布鲁克乔治为什么要拿一个繁琐且不优化的数据作为参考计算？”
靳传志说。
“什么意思？”
杜克.沃伦听不懂靳传志的意思，只是觉得靳传志一直坐不住，似在找上台的机会。
终于，台上布鲁克乔治在最后问出了那句话：“这就是我今天要分享的，大家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问题！”
一道粗音在台下响起，引得所有人看去。
正是靳传志。
“靳教授？这布鲁克乔治讲的挺好的，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啊，他怎么要上去？”
一位学者疑惑。
和这位学者一样疑惑的还有许多，至少在场占据了一半。
剩余的一半表情却相反，一副期待的模样。
“李闲，知道为什么吗？”
这边，看到靳传志已经走了并走上台，杜克.沃伦就问李闲。
李闲回答：“靳教授已经讲的很明白了，不明白布鲁克乔治有更好的方法他不去用，而是选择了更为繁琐与精准度粗糙的方式。”
“等等，你的意思是，问题出在他所引用巴迪.享德森P值定性问题上？”
杜克.沃伦想起了什么，明白了：“是了，靳教授在休假期间和巴迪.享德森那家伙干的是同一件事，都是研究‘线性涡流P值定性问题’……”
“照这意思，靳教授后来也发表了论文？”
李闲点头：“论文刚收录不久，可能有些人还没看过，但近似值和P值定性范围远要比巴迪.享德森教授好。”
“我就说嘛。”
杜克.沃伦心里舒畅了：“认识靳传志教授这么久，他的实力我是认可的，我寻思着当初怎会败给巴迪.享德森那个光头。”
“这么说的话，我倒也期盼巴迪.享德森接下来会是怎么个表情了，这就是急于呈现不关注后者的结果。”
这个时候，杜克.沃伦终于知道那些期待不为所动的真正大佬不表态的原因。
原来他们早都看过了靳传志和巴迪.享德森的论文。
对于舞台上布鲁克乔治引用的是巴迪.享德森那篇而感到疑惑。
……
舞台上，看到华国有名前辈靳传志教授走上台来布鲁克乔治神情绷紧。
在上台之前他明明做好了准备，认为自己这“线性群论Plsa”万无一失没有错误，上台分享也只是想展示一下让这些大佬们高看自己两眼。
却没想到引来了个靳教授。
一丝冷汗从额头上冒出，布鲁克乔治有些紧张，不过都这个时候了就算他的论文研究出现了错误他也认了，至少让自己冷静下来先。
所以，他拿起话筒试图问一句向他走来的靳传志：“靳教授您好，请问我这论文研究有什么问题？”
“你的‘线性群论Plsa’理论没问题，问题在于你所引用的是巴迪.享德森的东西。”
靳传志来到布鲁克乔治面前，义正言辞。
而这话出来，台下立马一股哗然。
那坐在台下不远的巴迪.享德森和他的随徒迪克逊脸面瞬间从欣欣笑容变得绷紧。
尤其是巴迪.享德森，心里仿佛排满了一百个问号。
什么意思？
上台就拆我台，你看我巴迪.享德森不爽？
站在巴迪.享德森旁边的迪克逊则立刻为他导师提问，对台上的靳传志说：
“靳教授，您这样做是不是不太礼貌了些？”
“我们都是研究‘线性涡流P值定性问题’的，对于你的失败我们不感兴趣，而我们得出的结论你应该尊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