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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的一天过去了。

倒也不能说有多平常,使徒这个人似乎自带风波体质,他的周围总是会出现各种包括但不限于他自己在内的狗血事件。可以说顾问当初观察的三角恋甚至多角恋样本全是在使徒周围观察到的。

顾问最开始以为是这个班风气有问题,直到他跟着使徒出去都能遇到使徒小学同学(现在跟使徒不在同一个学校)在暴雨中哭天喊地挽留某个渣男被另一个杀马特女孩抡巴掌,他才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顾问之后留了个心眼,在某次谈话中他以开玩笑的口吻向使徒说明了这个猜想,然后忽悠使徒陪自己做试验。

然后他就成功地在使徒身边和使身上都能遇上插flag即中的例子,频率之高不禁让人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甚至使徒的小学就有过三起老师/学生发生病危/车祸/三角恋然后同事含泪告白瞬间复活/家人喊话瞬间治好/雨中嘶喊的案例。顾问倒还好,他本来就是个不可知论者,他也怀疑过“世界是多本同类型小说的集合”,所以他很容易接受了这个事情,他只得出了一个结论:在使徒身边是一个危险和收益极高的事情,因为你极有可能遇上车祸/绝症/绿帽/伤口逼近心脏等一系列高危事件。

当时使徒就反驳道:“你跟在我身边六年了我看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呢?”

顾问:“怎么没有,你看我不是疯了吗。”

使徒:“……”好吧你赢了。

于是在顾问的某个不可告人的小本本里,在使徒的资料一栏加上了“自带狗血光环”的字样。

事实上,就跟使徒有时会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跟顾问玩在一起一样,顾问有时也会怀疑自己为什么会跟使徒有如此深的交情。他深刻地分析过,自己是个沉默寡言懒得交际的被排斥者,使徒是除了比较友善有较多朋友外没什么特点的人。按理来说仅仅友善并不能成为让顾问与其如此深交的理由。

甚至顾问有时也找不到与其继续当朋友的理由,不过后来他想这可能是使徒的狗血体质把疯狂的自己拉到了他的身边,就像替身使者和替身使者之间是会互相吸引的一样。

不过也挺好,自从在使徒身边以后,顾问就有幸能见到各种神奇的剧情走向,这也给他提供了许多写作素材,不过有些跟使徒有关的狗血事件被其以同归于尽相威胁所以没有作为素材。

顾问回到家,在父母的催促下早早洗了澡上了床,等待明天虽然重复但依然藏有些许乐趣的一天。

使徒摸了一会鱼,与疫医在聊天软件上聊了许久骚话后互相道了晚安,怀着复杂的心情进入了梦乡。

.

我跌跌撞撞地行走在狭长的走廊上。

虽然行动上有些慌张,但此刻我的内心还挺平静。

主要是我目前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一直往前走,这个问题甚至让我忘记先去思考“我在哪”“我是谁”的哲学问题。

视线周围有些模糊,不知道是夜色下的月光还是稀薄的白雾遮挡了我的视线。

我的思维好像清晰了许多,现在我开始思考为什么我走路会如此不稳。

不像是受伤,也没感觉多危急,想来应该是过于疲劳导致的。也对,虽然没怎么感觉到身体上的疲累,但确实对手脚的感观也缺失了不少。

那么……我现在在哪呢?

像是一个走廊,但是墙壁上没有任何挂画一类的装饰,只是单调的深蓝色,显得有些老旧。

突然,一声不怎么明显的“嘻嘻”声出现在我的耳边。我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听,身体却条件反射地往回跑去。突然剧烈起来的运动让我渐渐感觉到了自己的四肢,对身体的支配权貌似在逐渐加强。

我跑到一个小房间里关上了门,将背靠在上面死死抵住。我的思维越发清晰,恍惚感很快消失,这时我才能开始确切地思考起自己的处境。

好奇心使我做了一个极其作死的举动——趁着我才刚刚进来不到两秒,我又冲了出去试图看一眼追我的是什么玩意。

我才回头看了一眼,身体就不自觉地往后跑了起来,我只看到是一个矮小的身影,看起来好像是个会跑动的人偶。

思维越来越清晰,“这么矮小的怪物我为什么要跑”这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跑什么,我超勇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吐槽般的话,我强行控制身体举起一把椅子回身站定,我起码得先确认一下那个怪物的战斗力……再决定要不要怂。

那个嘻嘻笑的声音逐渐靠近,确实是一个涂得像马戏团小丑一样的人偶。“速度挺快的”脑子里想着,身体找准机会抡起了椅子砸了过去,然后看也不看转身就窜出了好几米远免得被怪物突然袭击。

“哐啷”一声巨响,那个人偶被击飞,身上几个关节散落在地上,剩下的部分发出哭也似的笑声跑走了。

看来不怎么强……不过如果数量多了应该会很棘手。我看到人偶掉落的手臂关节上握着一把迷你但锋利的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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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听到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木质物品摔在地上的声音。

脑中一团浆糊,身体下意识地爬起,视角转了一圈看了一下周围。

一个卧室一样的房间,地上被绑着一男一女。

还没怎么思考,身体已经下意识地给他们松了绑。他们对着我说了几句话,虽然我没怎么听清,但表达友善的意思我是感受到了。

脑中感觉像被塞了一团棉花,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思维正在逐渐清晰。

我迷迷糊糊地让那一男一女跟在我的身后,自己向之前发出声响的地方走去。

好像是在厨房。我的脑中非常自然地给了我答案,虽然这个答案毫无根据。

我逐渐能够思考,慢慢地恢复了对陌生环境的警惕心,但也只是微弱的警惕而已。我费力地让身体走得慢一些,然后有些迷糊地打开了意识里认为“通往厨房”的门。

黑暗的环境中有一个人,他正站在一张翻倒的椅子旁边,手里正捏着一把玩具尺寸的小刀。在我还没意识到该先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我的口中已经非常自然地喊出了一个名字:“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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