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丽突然把飞碟拉升，然后把操纵杆往前一推。飞碟在空中连续做了十几个快速前翻滚，她嘴里数到十后，喊了一声停。

然后，她把飞碟拉平，又在洋面巡逻了一圈后，看这一大片水域没有船只，把操纵杆微微拉后了一点。然后，她关了动力。飞碟在降落时，虽然仍是摇晃不断，但比起在沙漠中降落、和李凡阳先前第一次在洋面上降落时，就平稳太多了。

飞碟在洋面上停稳，李凡阳大声叫好，道：“我接着来，太好玩了。不过，你在空中少了二个动作，就是如何放大和缩小飞碟的形状，让它稳定在坚固状态。然后，在它降落前，我们再将它适当放大。”

陈婉丽接话道：“另外，如何做到精准控制？我觉得在不起动飞碟的情况下，在操纵杆上多练习。如何做到让操纵杆的移动角度在一度，甚至是零点一度的幅度内？练习得多了，我们的精准控制度水平自然就提高了？”

李凡阳微微一笑，道：“有道理，接过来我们轮流练习。开始的时候，另一个人还应该盯着，不时提醒对方，以提高准确度，而不是凭感觉。我们只有多练，练得多了，人感觉到的角度才会更准。”

“对，这和电视里讲的宇航员操纵飞船是一样的。”陈婉丽点头。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等我玩了这回后，我们一起练习。你做好准备。我要起动了。”他按了启动键后，把操纵杆略微往后一拉，才轻轻地点了下操纵杆顶部感应区，让他诧异的是，飞碟的起动速度从零加速到每秒五百米后，竟然固定在这个速度。

“哎呀！天哪！”李凡阳高兴得大叫，道：“我们根本不要在感应区前后抹，只要轻轻点一下即可。我再往前点一下，看是多少？”他的指押又凭感觉往后移了略微一点点，飞碟的飞行速度马上飙升到了一公里。

“指押轻轻点一下？”陈婉丽自语道：“这么说，这个顶部感应区，除了一个触觉控制外，还有一个极微精准的刻度。我们只要点准了这个刻度，它的运动速度就固定了。如果要快速加速或是快速减速，就是往前或往后抹了？”

李凡阳点头，道：“应该是，等降落后，我们仔细观察一下操纵杆，摸清它身上的奥妙。飞碟有那么多功能，它不可能到处都装各种开关。

现在想来，它的所有操纵装置，都应该在驾驶舱的两张椅子上。我坐的位置是主控，你坐的位置是副控，某些控制可能还要二个人一起同时动手才能完成。”

陈婉丽一笑，道：“我们等会好好研究。你现在好好操作。然后，你再教我。”

“好！”李凡阳食指指押略微往前一点，飞碟运动速度又降到了五百米。然后，他手指没动，仍停在这个点上，但手指略微往前压了压，飞碟飞行的速度，居然在慢慢下降。之后，他又把力转向后压，飞碟飞行的速度又加快了。

他为这个发现兴奋，觉得心跳的速度加快了。然后，他将飞行速度固定在每秒三百米的地方。之后，他右手在扶手下方有触手感的凸点上，轻轻往右抹了一下，飞碟立即小了一圈。他又轻轻地往左抹了一下后，飞碟恢复到了坚固状态。

他得意地瞟了陈婉丽后，手指随意地往后抹了一下。然后，他把操纵杆轻轻往后一拉，飞碟笔直向空中飞速冲去。然后，他又把操纵杆往前一推，飞碟在空中直接掉头而下。他很快把操纵杆退回到中间的位置，让飞碟在水平方向运动。

之后，他在高空中让飞碟保持每秒三公里的速度，在空中大幅度跳着S舞。十几个回合后，他才让它恢复水平运动，又把飞碟的飞行速度，从每秒三公里降到三百米。然后，他把飞碟放大二圈后，把操纵杆略微往后拉了一点，然后关了起动开关。

此时，飞碟的速度在逐步下降。大概十秒过后，它的运动速度降到了零。之后，飞碟便靠着空气滑翔，稳稳地落在水面上，荡起几十厘米高的浪花。

“哎呀！落得漂亮。”陈婉丽赞颂的话冲口而出。

李凡阳得意地一笑，道：“你只要掌握了其中的诀窍，也不难做到。”然后，他讲了具体操作步骤。

陈婉丽点头，道：“另外，我还想到了一个问题。它既然是宇宙旅游神器，除了能上天外，还应该有在海中游玩的功能。不然，它算什么宇宙旅游神器？”

李凡阳呵呵笑，道：“所以，它还应该具有潜水艇的功能。哎！打住，它如此坚固，肯定有潜水艇的功能。”

陈婉丽嫣然一笑，道：“那当然，不是说在百慕大，还有什么地方，有飞碟出入大洋中吗？它既然可以自由出入大洋中，总不可能像我刚才玩的一样，从空中高速扎入，然后在水里冲一段反冲上来吧？”

李凡阳指着脚下，道：“在我们脚下，应该有用来控制飞碟浮沉的储水器。”

“这样的话，凭它的坚固度，我们可以在海底自由航行，就是去最深的马里亚拉纳海沟，也不当回事？不然，它凭什么做超光速运动？”

“哎呀！我们越来越接近掌控它的边缘了。下面，我们不去考虑其它，好好研究二把椅子，好不？”李凡阳帮她解开固定装置，又哀求道：“在研究之前，我们抱一个，好不？”

陈婉丽皱眉，道：“你怎么又来了?”

“小妹，抱一个可以让人保持心情愉快，提高工作效率。这是真的，与淫秽没有任何关系。再说，我不喜欢你吗？”李凡阳笑着狡辩道。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喜欢吗？先打住，以后也不准说这些？否则，别怪姑奶奶跟你翻脸。”陈婉丽道。然后，她满足了他的要求，和他拥抱了一下，又立即放开。

李凡阳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弯腰看着主位的扶手，然后咂嘴声不断：“你看，这么密集的刻纹。我原以为只是装饰品。其实，它远不是这么回事，是二者兼顾。”

两张椅子的扶手两侧，是密集的各种开关符号。二人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搞清其中的六分之一。

陈婉丽伸了个懒腰，道：“头痛死了，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李凡阳站了起来，应道：“好。”然后，他无意中瞟了眼显示屏，不竟叫了起来，道：“有军舰高速冲我们来了，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