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扫兴，我玩的很开心。”韩林懂事开口：“而且烟火无所谓什么错没错过，到时候买点仙女棒来我也很开心。”
李明星笑着点点头。
今天闹的比较晚了，李明星也不忍心累着韩林，只抱着她倒在床上。
韩林捏着李明星的手，安静下来之后显得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呢？”
“想……鬼小姐。”
李明星咬了一下韩林的耳朵：“你够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别人。”
韩林笑着躲：“没有没有，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在和鬼小姐聊天吗？”
“哦，聊出什么了？”
韩林微微扭头，对视李明星的眼睛：“我觉得，鬼小姐的记忆并没有被删除干净。我刚刚问了她关于别墅的事情，她居然说……”
“说什么？”李明星心不在焉地答复，长夜漫漫，他真的想做些什么。
“居然说对这里有记忆。”韩林蹙起眉头：“当然我不清楚这个人工智能是怎么回事，可我知道这绝对不正常。”
不仅不正常，而且是非常不正常。
按照韩澄说的，X已经被彻底删除了曾经植入过的记忆，韩林虽然不是很懂，但也清楚这和电脑删除文件是一个道理。
彻底粉碎文件之后，文件夹里的东西都会消失不见，最多有个表格，清除掉就好。
人工智能也同理，更何况曾经因为这个程序出过事情，就不可能不删除干净了。
为什么还会有残留呢？韩林想不通。
“你觉得不正常的话，有没有问过那个人工智能……嗯，也就是X。”
韩林也觉得一直“鬼小姐、鬼小姐”喊它不礼貌，于是和李明星一起改口：“X说它也不清楚，就是一直存在着。我也尝试过问它能不能自行消除，它说——”
“说什么？”李明星用手拨弄韩林小乔精致地耳垂，凉凉的手感还挺不错。
“说它没办法，因为被‘上锁’了。”
“上锁？”李明星的确听说过，人工智能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会自己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
更何况X这种快超越普通人工智能的高科技了。
韩澄知道这件事吗？
“老公，不说了，我困了。”韩林打了个哈欠：“不管怎么说。我喜欢X，所以老公你也要喜欢……”
如果自己记得没错的话，X的“性别”是女，他才不会喜欢。
“知道了，睡吧。”李明星安抚着摸着韩林的头：“睡起来之后，我带你出去玩。”
“嗯……”
第二天，天色晴朗，两个人早上就醒了。
李明星逗了一番韩林之后，两个人起床洗漱。
韩林把投影开着，X就看着他们洗脸刷牙。韩林也充当起了老师的角色：“X，正常人起床都是要洗脸刷牙的，你要记住。”
“嗯。”X回答：“输入程序中——”
李明星突然觉得，还是在鬼屋里的X比较人性化一点，这会真像个工具人似的，说什么答什么，有点无聊。
“还有哦，我们的作息时间你也要学习，”韩林走出卫生间：“只可惜你现在没有实体，不然的话，我可以教你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