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碰吗？”
“嗯……轻一点，不要太用力，可以吗？”
得到了少女的同意，动手。
一只手按住少女柔软的大腿内侧，但睡裙下摆太薄，遮不住旖旎的肉感。
一只手捏住了皮肤富有弹性的小腿，拇指发力，缓缓按下去。
“有点痒……”
“忍着。”
林世礼轻轻地按压少女肌肉僵硬的小腿。
手感不错。
“感觉如何？”
“比筋膜枪舒服。”
千川茉名躺在沙发上红着脸，一只手扯了扯睡裙的下摆，“你别乱看，我今天审美出问题了。”
“真的吗？我不信。”
“大胆！”
少女怀着一种怕被看又怕不看的心情，用素白的脚丫蹬了几下。
“别蹬了，会走光的。”
“唔。”
千川茉名老实下来，尽量舒展自己的双腿：
“还以为三井祥子会直接把事务所关系转送，结果还要我满东京跑着签约！没有经纪人真的好难搞啊……”
林世礼为少女按着腿，点头附和，同时分心查看面板。
破防点：【四百七十万零二】
道具：【紫色·剑道高手·天然理心流】
【紫色·吉他高手·指弹】
【蓝色·微表情分析精通卡】
攒够一千万点就能换【过目不忘卡】了。
这半个月来，林世礼好好学习，积极向上，将偏差值拉到接近七十。
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的人是形色各异的。
有人擅长推销，有人擅长舞蹈，有人擅长家电维修，有人擅长拍戏。
而自己擅长学习的可能，约等于有兔女郎学妹用屁股砸自己的脸来表白。
林世礼很清楚，又不是轻小说男主，哪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剧情会让我遇上。
“痒……”
“忍着。”
“脚不疼，别按了……”
听到颤抖的娇喘，林世礼回过神关闭面板，发现自己的手在按少女的脚底。
看着曲直分明的足弓和粉嫩的脚趾，他莫名想到一种造型可爱的饺子。
深吸口气。
“脚挺好看。”
“我知道。”
千川茉名黑着脸，“能松手了吗？”
“抱歉。”
有些不舍地松开手。
“昨天的视频反响怎么样？”
茉名伸了个懒腰，像一条咸鱼般翻面。
林世礼拿起手机扫一眼：
“五十万播放，一万多点赞，粉丝两千多。”
“是事务所推流的功劳吧，毕竟签过资源合同，感觉乐队要好起来了……”茉名望着天花板呆呆出神，“如果有一天我在武道馆开演唱会，你会在台下为我鼓掌呐喊吗？”
“你不想自己多气派，先幻想我在台下给你捧场？”林世礼露出看小傻子的眼神。
少女坐起来，灰蓝色眸子带着兴奋回瞪。
“那当然，你得在台下狠狠地为我鼓掌，最好感动到流泪，像小说里历尽艰辛的好搭档一样！”
林世礼嘴角一抽。
“我看过很多小说，人家书里的女主开局都是自闭少女，想要自杀，被男主拯救，大多还脑子不太好使，像没有两性关系的小学生，被男主上下其手也不为所动。再看看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被你拯救呢？”茉名低头用很小的声音反驳：
“而且你也没少上下其手啊。”
林世礼一愣，好像确实。
“咳。”
林世礼干咳几声转移话题：“合同签了，接下来就是live专场，准备好了吗？”
“呃。”
千川茉名的笑容消失：
“现在只有两首歌，撑得起专场吗？”
“看时间安排，至少要三首歌，而且只有吉他和贝斯是不够的。”林世礼摇头。
乐队缺成员，缺歌，缺知名度，但这些都不是问题，毕竟已经和三井旗下事务所签约，后续的发展基本会顺风顺水。
有钱人想捧，就算是智障都能变成超级巨星，更别说这种确有其才的乐队。
看到少女有些慌神，林世礼一把按住她的脑袋。
“成员很好找，新歌我可以写。你只要好好练吉他就行。”
“嗯……”少女有点感动，垂着头闷闷地答应。
“但乐队的歌不能总是让你来写吧，安田妙也可以创作，但我这个队长总得写首歌出来。”
茉名的小脸纠结成一团。
“一旦准备写歌的时候呢，总感觉很不通畅。”
“便秘了？”
“请不要随便进行有味道的发言。”
千川茉名抱怨一句，随后开始呆呆地思索。
“我要写歌的话，会讲什么呢？爱情？抱怨？讽刺？”
林世礼见少女开始神游天外，悄悄起身，来到阳台。
从刚才起，手机就一直收到消息。
学生会长日暮千鸟：
“来学校，面试我。”
“吹奏部，我把人清空了，现在教室里就我一个人。”
“不会有人来的。”
林世礼有些烦躁地点着屏幕。
会长大人又压抑了？
不是说要坦诚相待吗？这么坦诚？
“你要干嘛？”
发送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说过要加入你的乐队，这是我的真心话，不是戴着任何一张面具的请求。”
“理由呢？”
“因为对你有兴趣，所以要加入你的乐队。”
“你这是真心话？”
“那不然呢？总不能是大冒险吧？”
“感觉是很恶趣味的国王游戏。”
林世礼熄灭屏幕。
虽然知道日暮千鸟很认真，但加入乐队这件事，怎么看都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
“叮”
千鸟再次发来消息。
“不相信的话可以来看看，我会用事实说服你。”
……
周末的实习大楼空无一人，学生会提前下了维护通知，楼梯口拉起了禁行横幅。
林世礼悄悄跨过去，来到四楼的走廊。
隐隐约约，有人在吹奏单簧管，听前奏是深沉而绵长的古典乐。
单簧管结束，大提琴的舒缓旋律飘出来。
乐声连绵不绝，小提琴无缝衔接在大提琴之后，朦胧的美感和迷离斑驳的色彩在阳光细碎的走廊上弥散。
林世礼推开吹奏部的门。
少女刚放下大提琴，坐到钢琴前，继续弹奏那段音乐。
吹奏部的长椅上，横亘了二十余种乐器。
日暮千鸟弹奏着钢琴，抬起头，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她看着少年，眼波流转，潮色涌动，深沉如海。
“《牧神午后前奏曲》，德彪西的印象派开山之作。”她说，“是不是很迷幻？”
看着橘黄色夕阳下的音乐教室，林世礼点了点头。
确实很迷幻。
一个人在十八岁时能掌握这么多东西，成绩优异，社交稳定，还是学生会长。
要么她是超人，要么她有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