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消失的未舒阮
第十七章消失的未舒阮
看姜晏自信的样子就知道他身前的防护罩可能抵挡元婴期攻击的几率很大。
严鸿羽被元婴期的人绊住脚步,无法走到姜晏那边。姜晏见状自己主动朝着严鸿羽那边移动,其他黑衣人看着姜晏的动作,他们知道一定不能让姜晏得逞。
其他金丹期的人不再攻击严鸿羽,转而攻击姜晏身前的护罩,希冀姜晏的护罩可以被打破。
不过似乎天道并不站在他们那边,不管多强的攻击落在防护罩上,都未撼动防护罩一丝,连一丝裂缝都未出现。
姜晏顺利接近严鸿羽。
严鸿羽躲到姜晏身后,凝聚灵气,施展高阶灵技。
上清剑法第七式,万剑归宗。
四名元婴期艰难抵挡严鸿羽的攻击,其他金丹期的被灵剑击中,直接倒地。
四名元婴期的黑衣人,捂着伤口,逃离客栈。
严鸿羽对着姜晏抱拳,“多谢这位小兄弟帮助,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可能就栽在这了。”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严鸿羽拿出自己的弟子令牌,“我是严鸿羽,剑宗掌门的亲传弟子,只要您拿着令牌来剑宗找我,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都会帮你达成。”
“剑宗将在五年后举行招生仪式,看您年纪不大,可以来剑宗试试。”
“从您的几招剑法,可以看出您很有学习剑法的天赋。”
姜晏苦笑,“我经脉尽断,不符合剑宗的招生要求。”
“多谢你的美意。”
姜晏接过严鸿羽的令牌,“这个我就收下了,如果有事我肯定会找你帮忙。”
“世间之大恢复经脉的灵物也不是没有,您愿意和我一起回剑宗吗?”
“我愿意帮您寻找灵物,帮您修复修为。”
姜晏摇头,最适合他的灵根还在秘境等他,只有混沌灵根才能支持他报仇,他知道此次跟着严鸿羽回剑宗,以他的身份肯定可以得到修复灵根的高级灵药,只是这并不能满足他。
他还是更想在报完仇后,再次选择离开这里。
他可不想再当这个修仙界的救世主了。
一群腐朽地将要进土的修仙者,这一辈的修仙世家的小辈已经被舒适的生活腐朽了心智,只有老一辈的修仙者还想拯救修仙界。
这一世注定是要让前世帮助过他的师父和长老失望了!
“我们就此别过!”
严鸿羽看姜晏去意已决,说不出挽留的话!
“日后有缘再见!”
严鸿羽:“好!有缘再见!”
“嗯。”
一人御剑直接离开客栈,一人转身在城里寻找新的住所。
...
第二天一早。
姜晏就水服下一枚丹药,收拾好掩人耳目的行囊,提着剑离开奉池城。
......
离奉池城四里后。
姜晏站在树下,“你怎么样?”
没听到玉镯中出现未舒阮的声音姜晏有些疑惑。
姜晏又问一次,“现在可以出来了!未舒阮!”
“你不会生气了吧!”
“你说话!”
“未舒阮!”
姜晏皱眉地看着手上的玉镯,未舒阮不可能不说话。她那个话痨的性子,让她一个人待在玉镯里肯定也会自言自语,现在他怎么叫她都没人应声,不会出事了吧?
可是背后的那个神秘势力舍得抛弃这个好不容易接近他的人。
她和那个神秘势力是合作关系吗?
她不会被抛弃了吧?
姜晏把右手搭在左手的玉镯上,希冀玉镯中的未舒阮可以察觉不同。
“这个傻子,不会吧!”
“未舒阮!”
“你在不在?”
“你出声,未舒阮!”
一种极度的空虚感迅速包围了他,整个世界重新恢复成黑白色。
他又变成了父母亲死后的样子。死寂,就像一滩毫无波动的死水,任何都无法掀起波澜。
消失了吗?
“沙沙——”
微风吹动树叶,树叶交织,两两相触。
姜晏抬头,透过层层的枝叶和树杈,看着缓慢飘动的白云,渐渐地变成不同的模样,再也恢复不到从前。
“走了也好!”
“跟着我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
或许是死了!
父亲因我而死,母亲为救我牺牲,现在未舒阮也死了。前世帮助自己的师父和其他好心人,大多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姜晏拿出干粮,咬了两口大饼,死命下咽,干杂的大饼划破喉咙,丝丝血水弥漫在口中。
姜晏没有停下咀嚼,囫囵地吃下干粮,拿起行囊,重新出发,只是这时的速度比前些日子要快很多,似乎世间已没有什么让他可以留恋的,他现在的一条命都是报仇。明明未舒阮也不过陪他过了半月。
半月时间,未舒阮已在他心中有了涟漪。
一路上没有声音,寂静的路上只有姜晏的脚步声,“哒哒,哒哒!”
......
太阳从西边落下,月亮从东边升起。
姜晏坐在树梢,抬头透过树叶间隙,看着高挂夜空的半轮明月。
“不知道现在未舒阮在哪里。”
“希望她已实现愿望,回到她想回去的地方。”
“唔!”
“好难受!”
“姜晏你没事吧!”
突然未舒阮着急地声音从玉镯中响起。
“你现在离开那个城什么奉池城了吗?”
未舒阮突然意识到什么,音量减小。
姜晏惊喜地看着玉镯,但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觉得未舒阮大惊小怪。“我没事。”
“没事就好。”
“你真的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你打不过不会跑吗?你还逞强去帮那个姓严的,那个严什么对你这么重要,重要到你不要命了都要救他,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
姜晏从未舒阮的话语中察觉不对,“你什么意思?”
“那个护罩,是你做的?”
“你不是不懂修仙界的东西吗?”
姜晏想到在未舒阮灵魂中的那股时空之力,“有人教你的。”
“不对,你的力量!”
“说实话,不要支支吾吾。”
未舒阮没好气道,“谁支支吾吾了,是你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我根本就插不上话,好不啦!”
“我才不是。”
“什么有人?”未舒阮有点心虚。
她强作镇定,“没有人教我!”
“是我自己做的。”
“对,就是我自己做的。”
“我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