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脚步急促的往东院走着。
来到房内隔着屏风,对正坐在镜子前的肖拧说:夫人打听到了,公子以经回府了。
只是听说好像是朱姨娘不见了!
眼下公子正在书房,适才唤了管家去,正要安排人去寻呢?
肖拧听后做贼心虚的咽了咽口水,一时说不出话来。
旁边陪嫁婢女看着肖拧没回应说:知道了,你去吧!
低头又对肖拧说:小姐不要怕,量他余家知道了也不敢怎样!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肖拧听后很认同,不屑的笑着说:是,这些年见得还少吗?
我那个婶婶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她本就是余家的贱婢,我有什么可怕的!
我就不信,余慎会为了她敢与我肖家撕破脸不成!
都安排好了吗?肖拧问
婢女说:是,都是做惯了的老手,小姐放心!
肖拧满意的说:去吧,你亲自去。
后院,
刘妈妈心急如焚的往余老夫人寝室里走。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派去盯着的人来回说:柔儿姑娘刚被人从后门驾着马车,拉走了!
余老太太听后很震惊说:什么,派人跟着了吗?
这个肖拧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本来以为她把人扣下,训斥一番就完了。
现下,怎么的还出了府?
她到底想干嘛?
快,赶紧派人紧跟着,多带几个家丁,她这是要准备做绝了!
刘妈妈慌忙而去!
某破旧小巷口,看着停下的马车正抱双手等着的人,忙笑脸相迎的招呼:呦,来了您!
马车内婢女说:人交给你,就是你的人了。规矩你懂的!
懂,懂,您放心。
说罢还在昏迷的朱柔被抬了下来马车扬长而去。
后面跟着的刘妈妈一行人,与对面而来的马车擦肩而过。
刘妈妈问着驾车的仆人:这是哪啊,他们怎么把人带这又走了,这是何意?
送这来,多半是被卖到又春苑了!仆人回。
刘妈妈震惊心里想,这个肖拧果然名不虚传的恶毒:快,去又春苑,晚了,就来不及了!
这边躺在床上昏迷的朱柔,只觉得手脚都好疼!迷迷糊糊的醒了。
试图起身感觉手脚都动不了,心里一惊彻底清醒过来,眼睛睁的圆圆的,看着绑着手脚,不敢相信!
看着陌生的房间,心里想,这是哪,我不是在,,
肖拧,是她,她想干嘛?
浑身用力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根本挪不动分毫。
不一会,门外有声响。
只听一妇人说:快,开门。
进来的是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看起来又很富贵的中年女人。
看着醒来朱柔说:哎呦,姑娘你醒了,这怎么还绑着呢?
快,快,来人,给姑娘解开!
手脚被解开的朱柔,揉着自己手腕,被绑了那么久,实在是疼。
看着中年女人问:这是哪,你是谁?
中年女人望着朱柔好一番打量笑着说:姑娘既来了我这又春苑,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姑娘可以叫我花娘,其他姑娘们,都是这么叫的!
朱柔疑惑:其他姑娘们,?又春苑!
这是哪?我要回家。说着起身要走,到门口被两个壮汉拦住。吓得后退几步!
姑娘,既来之则安之。只要姑娘听话,以后花娘我是不会亏待姑娘的!花娘说。
不行,你可知我是谁?我可是余家的人,官家府院的人,你也敢动?朱柔说。
哈哈哈,余府,多大官啊!我花娘什么人没见过,被送这来了,姑娘就好好呆着吧!花娘说罢关门出去了。
朱柔拼命的敲门,无人应。
这边跟随着花娘的身影,只见客来客往又春苑热闹非凡。
跟随刘妈妈一同来的仆人,只身一人在又春苑堂内打听。
一姑娘看着正对面走来花娘,迎上前说:妈妈快看,那人在这四处打听,找你的!
花娘径直走了过去。
哎呦,我说这位,你是走错地方了吗,在我这又春苑找什么呢?花娘说。
找你们管事的!仆人说。
呦呦好大的口气!
找我何事说?花娘说。
仆人忙说:请您借一步说话,随我来。
呦,这是哪家的贵人呦,花娘随仆人来到马车边。
马车内的刘妈妈说:你就是管事的,我们就开门见山吧,
请问这位夫人,刚才是不是买了一位姑娘,?
花娘冷笑着说:夫人,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称呼!
是,刚买了个姑娘!怎么啦?
姑娘我要带走,刘妈妈说着递出一包银钱。
花娘接过颠了颠说:这点银子!
那姑娘生的如此貌美,把她留下不比这挣得多。
刘妈妈听后又递给她一把银票说:这下总可以了吧?
花娘看见立刻眼睛冒光,说:好好,随我来,她是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