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黄衣在看见王侯的目光注视自己以后,心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全身冒出大量漆黑毒烟,黑烟浓烈粘稠,一看便知是剧毒之物。
王侯有昆仑冰蚕护体,并不惧怕这些剧毒,只是他怕这些黑烟弄脏了他的衣服,所以他腾空一起,跳跃道了半空之中。
“飞龍在天。”掌风吹散了黑烟,漏出了魏黄衣的身形。
魏黄衣见对方来势汹汹,掌力疾驰如电,心知已是闪躲不见,只能硬着头皮挥掌相接。
“轰!”双掌相碰,爆发出惊天巨响,声音震耳欲聋。
魏黄衣被王侯的飞龍在天当场轰成了一堆烂泥。
魏青衣见到王侯如此神勇,吓得是心胆俱裂,再也没有勇气应战,转身就想要逃走,逃的越远越好。
“哪里走。”王侯运起擒龍功,将魏青衣给摄了回来。
“这是你逼我的。”魏青衣眼见自己逃托无望,心中以横,只见魏青衣右手臂膨大了一倍有余,肌肉之中钻出无数只恶心的尸虫,腐臭无比。
“看我的百毒尸虫爪。”
“还给你。”这么恶心的爪子王侯可不想要迎接,当即运起乾坤大挪移。
魏青衣只觉掌势突然托力,就在这旧力落空新力末生的刹那间,另一股奇异的力量已将他掌势引得往外一偏,也不知怎的,击出这一掌,竟反击回自己。
“移花接玉。”魏青衣惊骇了叫了一声,没有人比他更加知道这百毒尸虫爪的可怕,他想要收手,但却没有任何作用。
“龟山。”杀掉了魏青衣与魏黄衣,王侯将目光望向了龟山的方向,魏无牙竟然敢囚禁自己的女人,看来这只死耗子真是获得太长了。
长街上的灯光已疏,店也都上起了门板,只有转角处一个面摊子的炉火尚未熄,一阵阵牛肉汤的香气,在晚风中显得分外浓冽。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见一种又可爱,又清越的声音,道:“大坏蛋,你惨了,竟然瞒着我表姐和姐姐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方玉香抬起头,她十分的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赶惹王侯,说王侯坏活的人一个眼睛很大,身上穿着五色彩衣的小女孩。
“雪儿,你有调皮了。”王侯放下了牛肉汤对上官雪儿道:“是不是皮鼓又痒了,赶来挑衅你的姐夫。”
上官雪儿一听王侯要打自己的皮鼓,害怕的后退了两步,接着一脸倔强的道:“大坏蛋,告诉你,我猜不怕你。”
“是么。”王侯上上下下打量着上官雪儿,吓得她将受抱在了月匈前,叫臣道:“你看什么?”
“本就没有几两肉,我能看什么。”
王侯的这藐视的话可把上官雪儿给炸毛,双手叉要挺了听含苞待放的月匈口:“我哪里小了。”
还真别说,上官雪儿虽然年方二八,但是月匈前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虽然比不上方玉香那样,但是已经不比他的两个姐姐差上多少,在加上她年纪还小,超过她的两个姐姐指日可待。
“滋滋滋,是不小了。”王侯怪笑着道。
“不来了,你欺负人。”上官雪儿接触到王侯的目光,只感觉全身发冷,发威的老虎也变成了小猫。
“好了,天青,你就少说两句吧。”方玉香开口替上官雪儿解围,但说完这句话以后突然脸色一变,张嘴喷出一口黑血。
“有毒。”方玉香只说了这一句话以后便倒在了桌子上。
上官雪儿被吓了一跳,慌张的解释道:“不是我下的毒,不是我下的毒。
“雪儿不要害怕,我知道不是你下的毒。“王侯安慰了一下上官雪儿紧张的情绪,擒龍功运起,将那个烧牛肉汤的老汉给拘了过来。
“江玉郎,你还真的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要下毒害我。”王侯对着那老汉说道。
老汉见王侯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在隐藏,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正是江玉郎。
“没有想到我的七步催魂散竟然也毒不倒你。”江玉郎愤恨的道。
王侯听到江玉郎下了七步催魂散后急忙拿出一瓶九华玉漏丸让上官雪儿替方玉华服下。
上官雪儿也知道事情严重,接过玉瓶后也不管这九花玉露丸炼制的珍贵,将瓶子里面的七颗九花玉露丸全部塞入进了方玉华的嘴里。
七步催魂散毒性猛烈,中了此毒只要走过七步就会赌法身亡,九花玉露丸只能暂时压制住其毒性,当务之急还是要得到解药才行。
“江玉郎,把解药拿来。”王侯对着江玉郎道。
“你求我啊,求的我高兴我就给你解药。”江玉郎狂妄的说道,但是很快他就为他的狂妄付出了惨痛的代缴。
在被王侯下了八枚生死符以后,江玉郎告诉王侯,他没有七步催魂散的解药,但是他可以告诉王侯,这七步催魂散是从何处得到的,那个炼制七步催魂散的人应该会有解药。
三天后的黄昏,江玉郎赶着马车上了一个山坡后缓缓停下,推开车窗,夕阳满天,山坡上繁花如锦,仿佛图画。
江玉郎指着前方道:“你可瞧见了,那边的山亭?”
“看见了。“淡淡的花香随晚风吹来,只是王侯没有心思留意这美丽的景色,他催促道:“不要打什么哑谜了赶紧说,难道生死符的滋味你还想要在尝试一番。”
江玉郎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那生不如死的滋味江玉郎发誓一辈子都不愿意在尝试了。
“在转过这各小亭后,便可瞧见一面石门藏在山岩边的青藤里,石门终年不闭,里面住的一个叫做苏樱的人,我的七步催魂散就是从他那里得到的。”
“那还不带我去。”王侯道。
江玉郎摇了摇头说:“不行,苏樱性格古怪,不愿意多见人,所以你最好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