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写到廖忠和陈朵这里,我是真的怕有书友再说我圣母了,老孟和廖忠把陈朵救出来的时候,陈朵并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廖忠对陈朵好,这也是族群内的一种保护幼小的本能,就跟我们在大街上看到有人打小孩会忍不住生气一样,这是一种人的本能。
短发女子看着廖忠气呼呼的离开,不由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目送着廖忠消失在视线之内,然后转头看向了安安静静的坐在隔离室里面的陈朵,昨天陈朵刚被送进来的那一幕,再度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作为暗堡的办公室主任,徐娇娇已经见识过太多光怪陆离的事情,也已经见过了太多奇奇怪怪的怪人了,所以当直升机缓缓降落停机坪,满身防化服的廖忠带着一个木木讷讷没有一丝一毫神情的小女孩来到暗堡的时候,她当时也没有特别去关心这件事情。
来到暗堡的陈朵,就好像是一个人形机器一样,不会说话,不会移动,甚至在最简单的大小便排泄,她都保持着孩童时期的那种‘随心所欲’,也就是那个时候,徐娇娇才开始关注起这个小姑娘起来,因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已经十岁左右了,为什么所有的一切人类行动在这个女孩身上都没有找到?相反,却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孩一样,这个小姑娘本该拥有的‘十年的人生’,到底去了哪里?
她当时很疑惑,但是廖忠替她解开了她的疑惑,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但是廖忠当时的那股表情,却好像刚刚发生的一样,深深的烙印在了徐娇娇(短发墨镜女,原著没有交代名字)的脑海里。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个孩子,就是药仙会的‘蛊身圣童’,所谓蛊身圣童,其实本身就是一个蛊的培养皿,在她那腐烂不堪的皮肤之下,装的全是蛊虫,更让徐娇娇接受不了的是,她,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想到这里,或许是情难自已,或许是母性泛滥,徐娇娇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满了泪水。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的徐娇娇,紧忙抹干了挂在自己两颊之上的泪水,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隔离室里面仍旧木木讷讷的陈朵,接着转身朝着暗堡的某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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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堡某处禁闭室里,廖忠手里提着一根棍子,重重的打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廖忠撸着袖子,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被他打的满身乌青的男子,眼神冷冽的问道。
“真的……我……我知道的,都……都说了!”
被殴打的男子现如今眼见是进气少出气多的状态了,很明显廖忠这次并没有留手,他是真的动了把眼前这个男子打死的冲动了。
“没有了?是真没有,还是假没有?”廖忠一声冷笑,而后手里的棍子再度重重的打在了男子的身上。
“啊……”
男子吃痛,原本已经有些迷失的痛觉,这次再度回归,他苦苦哀嚎着说道:“真没有了,是真的没有了,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啊!”
当了这么多年大区负责人,廖忠心里其实很明白,这个男人知道的,其实全都交代的差不多了,可他还是不想放过他,找个提审的由头来修理他,只不过是因为心中怒火难平,找个人来撒撒气罢了!
“廖哥,住手吧!”
就在廖忠仍旧不解气,还想要挥舞棍子继续打那个男子的时候,禁闭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来人的身份廖忠根本不用去看,因为这间禁闭室的门钥匙,除了自己,就只有负责统筹调度的办公室主任徐娇娇才有了!
听着徐娇娇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廖忠虽然还不解气,但是也知道不能当着徐娇娇的面去施暴,于是只能悻悻然的把手里的‘武器’往地上一扔。
“廖哥,你的心情我理解。”
来到廖忠身边,徐娇娇不动声色的将脚下的那个廖忠刚刚扔了的‘武器’朝角落微微一踹,而后接着说道:“但是您也清楚,对于药仙会的处理意见上头还没有做出最后的批示,您这个时候对他们动用这种私刑,是坏了规矩的。”
说道这里,徐娇娇抬头看了一眼那个耷拉着脑袋的药仙会犯人,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群人当然死有余辜,当然不得好死,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被您打死了,不光您,恐怕我们所有的暗堡工作人员,都要担责任的啊!”
“这群杂碎,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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