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看着太阳,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可一张很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头顶的警徽散发着一种无可抗具能量流入我的身体。
“你就是尚可。”
“尚可”我眉头一紧,那是谁,在眼前的这位警察,我好像见过,可就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你这是怎么了,你都做了些什么。”那个警察再次对我发问,表情有一些严肃。
“你走吧,我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冷冷的回答道。
“你现在做的事情,已经危害到百姓,我们有权逮捕你”那个警察,表情很冷,虽然还没有逮捕我,可我被逮捕的情景也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你们要逮捕我,你们凭什么逮捕我。”我一下子站起来,双目冲血,与那个警察对视着。
“尚可,你现在需要冷静。”那个警察一下子向后退了几步,可右手已放在腰间的手枪上面。
“你们要逮捕我,你们要逮捕我。”我在不停的重复着,藏在内心的憎恨,怨念,一下子双让我愤怒起来,双目开始充血,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血红色,艳如鲜血。
杀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先有了怨念,再有行动,现在的我,已满布杀人的怨念,一把手枪对准我的脑袋,却没有感到一丝的惧意,而是快感。
枪一下子就到了我的手里,同时对准那个警察,没有人看到枪是怎样到我的手里的,就连自己都不明白,只是一挥手枪就在我的手里。
那个警察身手还算敏捷,一介转身就向我抱向我,而我连按几次扳机,可枪却没有打开保险,我感到枪没有响,那种快感也消失了,只是我更加的愤怒。
我准备把枪丢掉,那个警察就出现在我的身后,一条胳膊被他一抓一个大背手,就要把我按压下去,还大声的喊了一声“不许动,你被捕了。”
“你被捕了,你被捕了。”一个刺耳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盘旋不止,而我的内心却在向自己说,我不可以被告抓,我还要去救我的老爸。
对,我一下子想起所有的事情,老爸被抓走了,而我却在这里做这些没用的事情,我也记起那个稚嫩的声音,让我在午后去牛王庙去找它,现在我却要被抓了。
那个警察感到我还在挣扎,再一次加力,我的胳膊及背部感到无比的疼痛,这种疼痛也让我更加的清醒,我不能被他们抓走,那样老爸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我一用力,疼痛再一次加聚,忍着疼痛再一次用力,我听到自己的胳膊传来一声脆响,胳膊已从关节处断开,虽然疼痛,可身子到是可以自由转动。
我一转身,左手就抓到那个警察的衣领,那个警察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样做,他大叫一声,我一个手已把他举向头顶。
而在呕吐的那个警察刚好转过头来看到这一幕,也是大叫一声“陈队!!”
陈队,我单手举着那个警察,心中却在想着我在那里见过这个陈队。
“我叫陈雪虎,他叫项飞。”不错,就是他们,在我和二贵去水池做法去除水鬼前,二人来二叔家了解黄医生死因的,而被我举过头顶的正是陈雪虎,而我就是他们嘴里的尚可。
我记起所有的事情,眼睛的充血消散,眼睛也看到项飞双手拿着手枪对着我,可他的身子却在发抖,不要说对我开枪,就连站着都快要站不稳了。
我放下陈雪虎,眼睛转向他对他说:“很抱歉,今天的事情,我现在没有办法给你解释,但我现在真的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也许黄医生的事情,与这件事情有很大的关系,所以我现在要离去。”
陈雪虎看到我恢复了正常,也把手中的枪放进枪夹,对我说:“你发生了什么,我不过问,但我要告诉你的事有两件,一件事情是你的父母,我们怀疑被人绑架,第二件事,从死的人不止黄成德一个人,在漳村先失踪的是一个女人接着才是黄成德,到目前为止我们镇一共死去六男六女,而那个失踪的女人,我们怀疑也已经死亡,十六起案件中,十五起相同,不明死因,唯一共同点就是面部扭典的像一只猫。”
我一下子想起我二叔,并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忙问陈雪虎道:“你们去我二叔家了没有,他人怎么样了。”
陈雪虎脸色一沉道:“你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陈雪虎一顿接着说:“你二叔已经死去,现在市警署已在你家里排查现场,我说的六男中就有你的二叔。”
我心里一痛,二叔竟然还是死了,陈雪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节哀顺变,我们见家中空无一人,又听到村里的人说你在这里,就找了过来。”
我明白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可还是档不住处内心的疼痛,二叔的好,二叔的坏,也在我的内心一一而显。
陈雪虎对我说:“你现在最好到我们局里,把知道的事情说清楚。”
“说清楚?”我一指地上的狗冷冷一笑道:“我能把这些说清楚吗?还是你能给我说清楚,还是给你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娇魔鬼怪做的,你们会信吗?”
陈雪虎到是不做作看着我摇了摇头,我笑了笑,我的笑也是对他的一种认可。
我看着远方说:“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也许那会告诉我真相?”
陈雪虎很坚定的说道:“我可以同行。”
我说道:“不,你们不能去,你们就在村子里等着,我很快就会回来,而我那个朋友应该是晚上回来。”
陈雪虎见我如此坚定,对我说:“好,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村子里等着你。直到你的回来。”
我对他笑了笑,也不在说话,就超着牛王庙的方向走去,现在很坚信,在那里会给我所要的答案。
“等等。”我转过身子看着陈雪虎。
陈雪虎走到我面前,双手拉起我脱臼的右臂向外一拉又快速的向上一推,脱臼的右臂竟然复位了,我对他只是笑了笑,接着向夜色深处走去。
陈雪虎看着我身影消失在黑夜中,才把浑身发抖的项飞打醒,一边骂道:“你给老子丢死人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谁也不许说。”
项飞忙点头道:“陈队,你放心,这件事,从现在开始就上保险了,就算我说了也没人相信。”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嘴边做了一个封口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