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清源尊者一声怒喝:“鼠辈敢尔!”伸手就是一抓。
几乎于此同时,玲珑也出剑阻拦。
但那金光来的又快又疾,距离又太近了些,两人终是慢了一步。
那金光“呼”的一下,直没入高飞的后心去了。
原来劳阳子因为丢了好大面子,又失了宝物,回去后也无法交代。
情急之下,他恼羞成怒,竟然出剑偷袭高飞。
他本修的就是剑道,练到金丹期,飞剑水平自然不俗。
而高飞不过练气期,跟他的水平差着两个大境界呢,别说防御了,躲都来不及躲。
再说也没人想到,在尊者面前,一大群人众目睽睽之下,劳阳子竟然会狗急跳墙,出剑偷袭他。
围观众人齐声惊呼:“啊呀!”
其中也有些人很看不惯劳阳子的嚣张气焰,对高飞有好感的,暗自可惜。
然而,一息之后大家又发出了一阵惊呼:“咦?”
接着就一起摇头:“不可能!”
只见高飞转过身来,摆手阻止了要挥剑上去拼命的玲珑,鄙夷的对着劳阳子说道:“你这小子,背后暗剑伤人,实在是卑劣无比。”
清源尊者本以为高飞不过是练气阶段的修为,被金丹期的剑修背后一剑,必然毙命。
而自己的大机缘,也就消散,正自懊恼。
但见高飞无恙,顿时喜出望外。
也不及细想高飞怎么可能在这一剑之下脱身,袍袖一挥,顿时把劳阳子打飞了出去,口喷鲜血,站不起来。
玲珑扑到高飞身上叫道:“你怎样?伤到了哪里?”
高飞摇头道:“就凭这种背后袭击的东西也能伤得了我?”
行动自如,显然不像是受伤的摸样。
围观的众人中也不乏修为高深之士,看到这里,都微微摇头。
谁也想不通,高飞是如何在这一剑穿身之际活下来的。
正常情况下,金丹期的剑修要杀一个炼气期的,这一剑出去,对方立刻身死道消,简直易如反掌,甚至连全尸都不可能有。
刚才劳阳子在暴怒之下,这一剑拼尽了全力,就算是同为金丹期的修者,也未必能正面招架。
可高飞动也不动,睬也不睬,那剑飞到后心,竟然自己消失了。
修为低一点的看来,那剑就是直接刺进高飞后背去了一般。
这,这实在是太颠覆认知了。
难道说高飞一介炼气期的散修,竟然有什么奇怪的护身宝物,能直接抵消金丹期的飞剑不成?
众人都在心中默默的搜索,但又都摇头。
清源尊者见高飞无恙,喜出望外,再也不想让高飞耽搁于此。
他对门口的杂役说道:“你们把这什么劳阳子给他师门送回去,告诉他们,若不是这位道友没事,再加上之前与我多有善缘。”
“就凭这小子今天的这一剑,我就要找上宗门,要他们给我一个交代。”
“从今往后,祁华峰宗门的任何人来,我都不见,也不许他们求药。”
“还有,门口的这许多人,都给我驱散了。”
说完,也不理门口看热闹的众人一片哀嚎,只管拉着高飞就往山上走去。
门口众人看热闹正起劲,没想到天降横祸。
明明是劳阳子惹事,却无端的被连累了。
原来再这里等,时不时的还能得到点清源尊者的赐药。
现在被这小子一整,这条渠道彻底断了。
要知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修真的人力大为尊,走动江湖,难免与人动手。
身上备一点保命的神药,那是刚需。
清源尊者这样一来,教他们去何处求药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有人向杂役说情,请他们跟尊者说说,毕竟此事是劳阳子闹得,与众人无关。
也有人说尊者不近人情的,也有说大家先退去,过段日子尊者消了气再来的。
一大群人吵吵嚷嚷,闹得门口的杂役也烦。
那杂役受了高飞的极大好处,正不知道该如何报答,看到躺在地上的劳阳子,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他和另一个杂役把劳阳子拖了起来,对那群人说道:“刚才的事情,大家也都看见了,尊者说的话,大家也都听见了。”
“尊者为人,向来言出必行,大家在山门口呆着,也没什么用,反而惹得尊者生气,反为不美,还请大家散去吧,免伤和气。”
众人纷纷摇头,内中有人说道:“这位道友,我等并未得罪尊者,也未得罪尊者的贵客,全是这劳阳子莽撞,还请为我们美言几句。”
那杂役说道:“这不是我能做到的,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是祁华峰的人得罪了尊者,原不干旁人的事情。”
一句话点醒了那人,回头说道:“没错,都是这个劳阳子干的好事,断了我等的一条路,如今应该要他宗门出面解决,大伙儿不如干脆上他宗门去,请他宗门内的长老出面,或可挽回。”
众人一听有理,连连点头,大家跟上拖着劳阳子的杂役,或御剑或乘风,一会儿走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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