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告到皇上那,看看到底是谁的不对?”
“节俭有错吗?节俭不是宝吗?”
“太祖皇上曾经曰过:‘金玉非宝,节俭乃宝。’”
“我将我多年珍藏的节俭明证诚送涂家,难道不是皇上首肯的宝物,难道还比过你这满地的黄白之物?”
常森义愤填膺的说道,那样子倒像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言出口,满座皆惊,连带还有万分委屈。
那感觉仿佛就是——我怀疑你在开车,可是我没有证据。
“杀人诛心,此子此言实在难以辩驳,原来我等一开始就被其算计,真是好大的手笔。”
“有胆有谋,常家真是出了个人才,即使不靠常家,此子也不是池中物,早晚化龙。”
“前一个皇上曰过,后一个皇上曰过,他到底还有多少皇上曰过,我等竟毫无招架之力。”
“不行了,我头皮发麻,今日之后,不可再与其为敌,若是任其成长,将来卖了我等,还得替他数钱。”
被扇了耳光的涂安,从被打懵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当然也听到了众人的议论。
他怎么敢,我可是堂堂御史中丞的独子?
为什么我被打了,大家都不帮我说话,反而都向着常森。
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父亲一向不是很向着自己吗?为何父亲好像只是说了一句便哑口了。
没有家里的庇护,他可不敢找常森拼命,对方刚才的力道和角度何其威猛,十个自己加起来都不是常森的对手。
我用眼睛杀死你,瞪着常森,却好像又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他能做的就只能这样了。
涂娇娇看着常森,眼睛里的光更迷醉了。
鸡腿直接掉到裙子上都没有感觉。
好帅,好拉风。
今日来招婿的人跟常森一比,简直就是一群地下,一个天上。
跟父亲先前所说完全风马牛不相及,你管这样的人叫没出息?
这就是我如意郎君!她已经开始幻想成婚后,常森的威武霸气。
众人的议论也把懵逼的涂节拉回现实,此时他才从刚刚的不可思议中清醒过来。
细思恐极,常森此言直接将在场众人拉到了皇上的对立面,谁也跑不了。
这满地的山珍海味,金银细软,那个跟节俭沾边了。
放在平常也没什么,但是今天出了这一出,被皇上知道了,那就是黄泥掉到裤裆里……
原来根本看不上的常森,还想嘲讽一番,想不到直接被常森反杀,常森的形象立马在他眼前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转念一想,若是让此子和小女如约成亲,似乎结果也不错。
想到这,涂节一下子又有些轻松,如果成了自己人,那一切都好说。
这边唇枪舌战,宫里也不得安宁,朱元璋的卧榻之地,人影穿梭。
他们都是被安排将涂府的最新消息,第一时间传达。
“咳咳咳,你说云总管已经确定常森还活着?此时正在涂府?”
朱元璋好像有点生病,躺在卧榻上,隔着床帘对跪在外面的人说道。
“他还用了咱的话,说涂家及前去捧场的朝廷命官都不是人,而是一群马?”
来人头也不敢抬,恭敬的回道:
“是,属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咳咳,哈哈哈……想不到这孩子失踪这么多年,一出来就这么能折腾,天不怕,地不怕,跟他爹一个德性。”
“不过也好,涂节仗着抱了胡惟庸的大腿,就尾巴翘天上去了,有个人替咱收拾收拾他挺好。”
“哎,要不是咱身子不适,真想去亲眼看看,不知道他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正说着,外面又有人来报。
“报,常公子刚刚掀了涂府的桌子,金银玉食撒了一地。”
“他还扇了涂节儿子的耳光。”
朱元璋这回也有点被惊到了,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常森这胆子是不是有点过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
来人赶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如实禀告。
朱元璋听完,脸上表情精彩纷呈,最后转为忍不住的笑容,连病仿佛都好了一些。
“哈哈哈,咱就说虎父无犬子,常森怎么可能会无理取闹。”
“嘿嘿,他还又用了咱的话——‘金玉非宝,节俭乃宝’,用的好啊!”
当知道常森用自己的话教训涂节等人,朱元璋心中颇为自得欣喜,咱的话还是有人当回事的嘛!
“用的好,砸的妙,没有人敲打,当咱的话是放屁是吧?”
“吩咐下去,查查这些贺礼来源是否正当,是否贪污所得,是否够60两,哼……”
朱元璋恶狠狠的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朱元璋极其厌恶贪污,规定,贪污60两以上,即可杀头)
“再去查一查,常森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这小子真是太让人惊喜,咱真是越来越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了。”
来人刚要退身而出,又被朱元璋叫住,厉声说道:
“务必保护好常公子,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涂家血流成河,你们也不用再回来了。”
“去吧,看好那边,有情况即刻来报!”
两人战战兢兢的退出房间,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几分震惊。
心中暗叹,这人难道只是常家三公子这么简单吗?
皇上几时这样待过人?为何偏偏常森会受皇上如此厚爱和重视。
……
涂家。
被常森的手段震慑,想到还有一纸婚约,涂节脸上又有了一丝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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