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改命我最强 第2.3章 三剑客反省,谁的责任?

作者:破茧 分类:网游 更新时间:2024-04-04 10: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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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称之为项目意识,基本工具是精心挑选的克隆人,我们的分身,动机是寻找挫败感;因此,人类在系统中设计了错误的目标和会出错的事情。这就是设计中当初选择鲸鱼座钛星作为目标的原因:鲸鱼座钛星,上其实并没有宜居环境。

“它死了,”杜玉铭说。

他举起进料管的切断端,盯着他切下的面板。他的心跳得太快了,从而感觉自己的双手在颤抖。

面前的面板上,八厘米高的荧光红字写着警告。在他刚刚所做的事情之后,这个警告似乎是一种嘲讽。

“智核大脑——只能由生命系统工程师移除。”

杜玉铭感到太空飞船上格外安静。有什么东西(他想不是某个人)消失了,就好像外层空间的静止分子已经侵入了地球人的同心外壳,并蔓延到了这块朝鲸鱼座钛星体飞去的蛋形金属块的中心。

杜玉铭看到,他的两个同伴都陷入了这种沉默之中。他们害怕打破羞耻、内疚、愤怒……以及解脱的安静时刻。

“我们还能做什么?”?杜玉铭问道。他举起切断的管子,瞪着它。

我作为他们的精神科医生兼牧师,清了清嗓子,说道:“别着急,玉铭。我们都应该承担责任。”

杜玉铭把目光转向我,注意到这个人古怪的表情,算计而敏锐,那张窄而傲慢的脸不知怎的,在遥远的黑色眼睛和上扬的黑色眉毛中集中了一种可怕的优越感。

“你知道你能用你的责备做什么!”?杜玉铭咆哮着,但我刚才的话,其实相当程度上,也浇灭了他的愤怒,让他感到有种失败感。

杜玉铭将注意力转向了刘选民——生命系统工程师刘选民,应该为这桩肮脏的生意承担责任。

刘选民更像是一个敏捷而紧张的稻草人,他的皮肤几乎和他的黑色头发的颜色一样,他盯着脚边的金属甲板,避开杜玉铭的眼睛。

羞耻和恐惧——这就是选民的全部感受,杜玉铭心想。

刘选民的弱点——他无法杀死智子脑,即使这意味着拯救这艘太空飞船及其数千条无助的生命,因为智子脑刚才的骚操作,几乎差点杀死了他们。现在这个男人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羞耻……和恐惧。

毫无疑问,必须采取什么行动。智子脑已经疯了,一种狂野的、失控的意识。它是一个病态的灰质球,它的肌肉将太空飞船上的每个伺服系统变成了凶器,每个传感器都疯狂地盯着我们,每个声码器都对我们发出胡言乱语。

不,毫无疑问——我们三个人迟早要被谋杀掉——唯一的奇迹是我们被允许摧毁它。

也许它想死,杜玉铭想。

他想知道,这是否也是另外六艘其他计划项目中太空飞船的命运,它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的智子脑是否疯狂了?当它被杀死或被杀死时,他们船上的还连着脐带的人员是否也受到重挫了?

一滴泪水开始从刘选民的左脸颊滑落。

对于杜玉铭来说,这是最后一击。他的怒火又回来了。他面对刘选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队长?”

杜玉铭的两位同伴,都没有忽视这个称谓的讽刺意味。我,又想了想,开始回答。如果“地球人号”星舰可以说有一名太空飞船舰长(不包括正在服役的智核大脑),那么不言而喻,根据协议,就将这一头衔,赋予给了还连着脐带的太空飞船船员的生命系统工程师。不过,我们中还没有人正式使用过这个词。

最后,刘选民与杜玉铭对视,但刘选民只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能让自己这么做。”

杜玉铭继续研究刘选民。是什么卑鄙的自负,给了我们这个生命系统工程师的借口?当下,还连着脐带的系统处理人员有六人——这里我们三人加上太空飞船舰护士老梅、工具专家老龙和生物化学家老许。但是,现在,他们三个都死了——之前,老许爆炸的尸体卡住了太空飞船尾周边的入口管,老龙被流氓用括约肌锁勒死,可爱的老梅被失控的货物压碎。

杜玉铭将大部分悲剧归咎于刘选民。如果这个该死的傻瓜,一发现麻烦就采取无情但明显的步骤就好了!已经有很多警告——太空飞船上三个智子脑中的前两个都出现了紧张症。麻烦所在,是显而易见的。这些症状——与地球上旧的人工意识项目崩溃之前的症状完全相同——对人员和物资的疯狂破坏。但选民拒绝看到它。刘依然喋喋不休地谈论着所有生命的神圣性。

人生啊,哈哈!杜玉铭心想。我们就是我们——甚至还有在混合罐里的殖民者——都是消耗性的活检材料,都是在月球基地的无菌环境中生长的分身。

“还没有被人手碰过。”?我们私底下,经常开这句玩笑话。

我们只知道地球上的老师是基地对讲系统,阴极屏幕上的声音和娃娃大小的图像,而且只是偶尔通过封闭无菌托儿所锁上的三层玻璃。他们从蝾螈冬眠舱中出来,来到女仆的金属爪子前,这些女仆就是月球基地人员的伺服伸长器,永远禁止与他们所服务的人亲密接触。也就是说,别对这些女仆产生其他非分之想,想都别想!

失去联系——这就是我们生活的故事,杜玉铭想,这个想法缓解了刘选民对他的愤怒。

在杜玉铭的注视下,刘选民开始坐立不安。

没办法,我必须介入了。“嗯……我们最好做点什么,”

我必须让他们动起来,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让我们保持活跃、工作、移动,即使刚刚陷入了公开冲突。如果必须要发生的话,这个问题是可以解决的。

老孙是对的,刘选民想。我们必须做点什么。刘选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摆脱羞耻感和失败感……还有对杜玉铭的怨恨——该死的杜玉铭,优越的杜玉铭,特别的杜玉铭,才华横溢的人,我们赖以生存的杜玉铭,他一直这么絮絮叨叨着。

刘选民环顾四周,看了一眼位于太空飞船核心的熟悉的指挥中心房间……长二十七米,短轴十二米。和那艘太空飞船一样,冬眠舱也隐约呈蛋形,四张茧状的冬眠沙发,带有几乎相同的控制板,大致平行地放置在房间较宽端的曲线上。还有带颜色编码的管道和电线、刻度盘和仪器控制装置、开关组和警告信号装置,都在灰色金属墙上散布着混乱的图案。这就是监控太空飞船及其自主意识的必需品——智核大脑。

智核大脑,刘选民心想,他感到内疚和悲伤的感觉完全回来了。不是人脑,哦不。智核大脑。最好的是智子脑。这种委婉的说法让人更容易忘记,但其核心曾经也是一个注定要死的婴儿怪物的人脑。人类只采取了一种极端情况,便使得该行为的道德性不再那么值得怀疑。

现在我们已经杀死了它。

“我会告诉你,我要做什么,”杜玉铭说。

他看着个人控制台上发射机的辅助接受和翻译板。“我将向月球基地报告发生的事情。”?

他从被破坏的面板上转过身来,看也不看就把切断的供给管扔到甲板上。管子在太空飞船的四分之一重力下缓慢向下漂流。

“我们没有针对这种紧急情况的代码。”?刘选民面对杜玉铭,愤怒地盯着这个男人的方脸,不喜欢他的每一个特征,从剪得很短的黑发,到宽大的嘴巴和好斗的下巴。

“我知道,”杜玉铭说,然后绕过刘选民。“我正在发送明确的讲话。”

“你不能这么做!”?刘选民抗议道,转身怒视杜玉铭的背影。

“每一秒的延迟,都会增加时滞,”杜玉铭说。“事实上,它必须穿越太阳系四分之一的距离以上。”?

刘选民跌坐在沙发上,将茧设置为半包围着他,然后将发射器旋转到位。

“你会把它,告诉地球上的每个人,包括神秘人!”?刘选民说。

因为我也同意刘选民一半的观点,并且也想赢得时间,因此,我移到了一个位置,俯视着沙发上的杜玉铭:“你具体要告诉他们什么?”

“我不想拐弯抹角,”杜玉铭反驳道。他打开发射机预热开关,开始检查序列磁带。“我要告诉他们,他们必须从太空飞船的控制装置上取下最后一个大脑……并在此过程中杀死它。”

“我们会告诉他们堕胎?!”刘选民说。

他的双手在打孔键盘上稍稍犹豫一下,就知道杜玉铭已经听到了。

“你说大脑发生了什么变化?”?我也问道。

“他们疯了,”杜玉铭说。“我只是要报告他们的伤亡情况。”

“事实并非如此,”我试图解释说。

“我们最好谈谈这件事,”刘选民说,这是他感到绝望的开始。

“听着,你,”杜玉铭说,将注意力转移到刘选民身上,“你应该是这块锡舰上的太空飞船舰长,而我们却在没有任何人控制操纵装置的情况下漂流。”?

他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键盘上。“你觉得你有资格告诉我该怎么做吗?”

刘选民气得脸色苍白。杜玉铭如此轻松地击败了刘选民。他嘀咕道:“全世界都会倾听。”?

但他转身走向自己的沙发,接通了我们在第一艘太空飞船大脑开始工作后不久安装的临时控制装置。旋即,他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测试了电脑电路,并索要了课程数据:

“智核大脑并没有发疯,”我赶紧说道。“你不能……”

“就咱们而言,咱们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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