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辉西对贺宇说;
“我说你,就是胆小如鼠!
我这样说,可不是信口开河啊!
现在文教局,就只有你和孔林飞以及老肖,
人就这么少,不可能分工那么细?
让小武来评评,他在基层工作就知道,
教学工作和人事方面的事,是不是往往交织在一起?
我说的是一般的人事方面的事。你可以去管。
但是,有关学校领导的任免和老师的调动,当然你不要去插手,
但也可听听你的意见。”
贺宇听后没有马上表态。
而是在想:
‘孙辉西现在能说这种话,实在难得。
说明这次,对姓孙的教训非小,以后就不会信口开河。乱表态。
应该还是多问问我。
既然是这样,我以后又有一些权力了!
但怕孙辉西口是心非,若自己插手人事方面的问题,他又说我夺孔林飞的权,就十分难听?
还是得向他表明,有关人事方面的问题,我不会去插手的!’
“孙局长!
我还是像你原来说的一样,我只管教学方面的事。
关于人事方面的事,我最好还是少管为好。
如果我去管了,别人说一些难听的话。”
“贺股长别再说了!
现在孙局长既然已经表态,以后关于人事方面一般的问题,你也可以管。
就不要推辞了!
因为你跑遍我们全公社和全县,对对每一所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你都了解得十分清楚。
大家都信任相信你!
只要你一出面,什么再难的问题都可以解决!
就像孙局长说的,你可以不向他请示,都可以出面去解决、处理。
但是,我还是怀疑,孙局长说的话,到底算不算数?
还得打一个疑问号?”武教办将计就计的说。
孙辉西一听武这么怀怀疑疑的,就说:
“我说你这个小武,就是疑心病太重。
既然我已经表态了,怎么还不算数?
难道我还要像你一样,也写一张纸条给贺宇包着才行?“
“孙局长!
我可没有这么想,也不会要你这么去做,
别听他的!
若这样,你且不是被我们俩人绑架了?”贺宇赶忙说。
“孙局长!我说的是大实话!
可是一片好心!
你能写一张纸条给他包着。
他就不会畏手畏脚的,帮你处理一些棘手问题。
你就不会像今天一样受困挨饿。”武教办说。
”小武!
你别说了!
若孙局长真的写一张纸条给我,
让我去处理有关人事方面大问题,那你不是要我就犯吗?
千万使不得!”贺宇连忙说。
“你们别把我说的那么傻!
我怎么会这样去做呢?
我为什么要写给你小武?
还不是因为肚子太饿,被你逼的!”孙辉西说。
“孙局长!
你可别这样说!
怎么说是因为你肚子太饿,被我逼你的?
真是难听!
应该说是你逼我的才对!
否则传出去,我就成了一个罪人!
如果你要这样说,我就把条子还给你,我现在就走!
至于东山公社的教办主任吗?
你就去另找高人来当?
我去教书多么自由自在!”
贺宇看到武教办说边就走。连忙对孙辉西说:“孙局长!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
能不能改改口?
连我一个旁人都听起来不堪入耳,无法接受!
如果小武真的去找公社领导辞职,那你这次下来,惹下的麻烦事就更大了!
问题都已经快圆满解决了,现在只差带着你去吃饭!
你却这样说!
如果你还要坚持这种说法!
那么!
实在对不起!
我就无法带你去找饭吃!
不是我逼你嘎!
这可是你又信口开河说的啊!”
孙辉西一听贺宇说,‘若不改口,就不带他去找饭吃,’顿时快下出一身冷汗!
‘若这样的话,我今晚上就要饿了倒在这里!‘’
真是:
又信口开河乱发言,
不好好惩治他,
实在让人不放心。
只有好好收拾他一台,
以后才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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