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然你以为呢?”
“那,我们这桌布上是不是应该画个太极八卦图什么的?”岳渊双手提起桌布,前后翻动了几下说。
“不用,大道至简。”寒雪轻松愉悦地耸了耸肩说。
“大师,你该不会根本就是忘了跟我强调加图案,现在临时编了个理由吧?”岳渊用右手划了两道圆弧说。
寒雪笑着摇摇头说:“你对预言术一无所知。好吧,我就不跟你解释了,你只需要知道,真正在某一领域登峰造极的人,不需要任何雕琢和包装。弱者迎合大众,强者被大众迎合。”
“可是,咱俩往哪儿一坐,人家知道咱是干啥的呀,开座谈会还是搞行为艺术?”
“我说,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幡’?”寒雪朝岳渊抬了抬食指说。
“就是那种竖着挂的长条旗子?”
“没错。”
岳渊左右踱了两步,朝寒雪上下看看,说道:“易大师,我记得,‘幡’这个东西体积挺大的,而你今天穿的明显是修身款的衣服,你这口袋里应该装不下这么一东西吧?”
“你是不是在逗我?那么大一杆棋子塞口袋里,你当我是哆啦A梦不成?”寒雪双臂交叉放在身前,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岳渊说。
“那也就是说,你今天忘带家伙什了,还要要靠吆喝招揽客人对不?”
寒雪这时感觉,岳渊简直就是装逼界的一颗毒瘤。啥土鳖想法他都蹦得出来,带这么一智障货想把逼格提上去,还真是有难度。
“我说,你能不把华夏第一预言师想象得那么low吗?我看上去像是一个健忘症患者吗?”寒雪手掌端在自己心口位置说。
“可是,你的确没有带幡过来啊。”岳渊一脸天真无邪配无辜说。
“我一个四海无双、震古烁今的逆天人物,需要把所有道具都带在自己身上吗?”寒雪扬了一下眉毛说。
“那……不带在自己身上怎么用啊?”
“保证随叫随到不就好了?”寒雪耸了耸肩说。
“听起来好高端的样子。”岳渊带着一副终于弄懂了什么东西的表情说。
寒雪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顾总吗?我是寒雪,对。我现在有点事想找你帮忙,我需要一杆幡,就是竖旗,上面绣几个字,‘华夏第一预言师寒雪’,嗯,就是电视上算卦师父手里拿的那种样式。好,我相信你们现场定制的效率!对,就在你们别墅周围,位置我给你发过去了,一会儿见。”
“这个现场定制真是的好溜啊,刚才的顾总是你朋友?”岳渊带着一丝欣羡对寒雪说。
“不,只是以前一个顾客而已。我说过,我在燕京举目无亲。”寒雪微微摇摇头说。
“哦,也就是说,还要交钱啊。”
“钱是肯定不用交的,交了他也不会收。”
“为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认为,金钱可以还得清人情,而顾总就是这样一个把金钱和人情分得清清楚楚的人。”寒雪嘴角微微一扬,偏过头对岳渊说。
“他到底欠了你什么人情啊?”
“我救了他女儿的命。”寒雪轻描淡写地说。对他来说,决定人的生死,只不过是动动念头的事罢了。
这时候,岳渊忽然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了?”寒雪回身看着岳渊愁郁的脸说。
“你在燕京根本不是一无所有。”岳渊轻轻摇了摇头,用苦涩的声音说。
“你是想说,我还有人脉?”
“没错,你还有那么多人情债可以收。而我呢?我根本跟你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岳渊苦笑着平摊开手臂说。
“你不认为,你相对于普通人家的子弟,已经很幸运了吗?”寒雪看着岳渊的眼睛说。
“幸运?哪里幸运了?你觉得被大款老爹抛弃,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吗?”
“你太不了解自己所掌握的资源了,你父亲虽然扬言要不给你留任何遗产,但外界绝对不会知道这些,在各界人眼里,你仍旧是岳辉麟的儿子,扩展人脉的重要跳板,取之不尽的移动宝藏。”寒雪用分析的语调说道。
“我不想借用他的名字!”岳渊用包含苦楚的声音说道。
“你不用不代表你没有,也不代表你有资格可以把自己归为纯粹的苦命人。好了,走吧,我今天出摊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寒雪重新迈开了步子。
岳渊把木桌和椅子放在街边,铺上桌布,做好了“开张”的准备。
这时候,一辆兰博基尼跑车和一辆带货箱的小型卡车停在了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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