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泽山,某间房屋里面。
“接掌侠魁这两天,真是焦头烂额,现在终于是忙完了。”
安静的闺房里面,田言坐在桌子前,喘了口气,农家所有的事情,她都处理完了,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这时坐下来,田言才忽然发现不对。
“嗯?那个东西又来了?”
小腹传来一阵阵刺疼,低头一看裙子,某处竟然被染红了。
这并非是受伤,更不是中毒,而是女孩特有的自然现象。
“没办法,谁让我是女儿身呢,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真羡慕主人生来就是男子。”
裙子被染红了,要换一条新的。
田言找出一件裙子,放在床头,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
“姐姐,姐姐,宝宝害怕,宝宝不想针灸,呜呜呜……”
突然田赐推门而入,扑进田言的怀里。
然而他刚刚走进来,外面就传来坏女人的声音。
“啊赐!把这碗汤药喝了,然后跟我去针灸!”
端木蓉手里端着一碗药,走进田言的闺房里,凶巴巴地看着田赐。
“不要,不要啊。”
田赐如同老鼠见猫,吓的缩紧角落,用窗帘挡住身子,委屈巴巴地道:“宝宝没有病,宝宝不喝药,宝宝不针灸。”
他哭的稀里哗啦。端木蓉这个坏女人,已经成为他童年的噩梦。
本来要换裙子的田言,因为弟弟和端木的闯入,只好打消念头,好在端木是女子,弟弟年纪还小,瞧见她身上的血红也没什么。
“不许不喝!”
这时端木蓉端着药碗,瞪眼走向田赐。
“蓉姐姐,让我来吧。”田言从端木蓉手里,接过热气腾腾的药碗,蹲在田赐面前劝说:“啊赐乖,啊赐是男子汉,快把药喝了。”
“姐姐你们快看,朱家叔叔来了。”
天真无邪的田赐,指着窗外,对田言和端木蓉道。
朱家是农家堂主,肯定是来找田言的。
闻言,田言和端木蓉两人,齐齐转头看向窗外,只见春风吹动大柳树,路上空空荡荡,哪里有朱家的影子。
“啊赐呢?哪去了?”
端木蓉回过头来,才发现田赐居然没了。
“我们被他骗了。”田言反应过来,有点哭笑不得,把汤药放在桌上,微笑着道:“啊赐真的变聪明了。”
“岂有此理,不喝药怎么行,我去把他逮回来!”
端木蓉凶巴巴地,大步走出门口。
她好歹也是医仙,居然被一个傻子给骗子,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蓉姐姐,别生气。”田言笑道:“啊赐连我们都骗了,这恰恰说明你的医术高,是当之无愧的神医。”
听闻此言,门外的端木蓉,脸上浮现一抹得意。
端木蓉离开以后,田言关上房门,开始换衣服。
另外一边。
田赐跑出房间以后,独自去玩尚同墨方,想起送魔方给他的陈牧哥哥,小眼睛顿时一亮,一阵风地向山顶跑去。
“哥哥,哥哥,宝宝有话跟你说。”
跑到山顶的田赐,来到陈牧面前,气喘吁吁地道:“刚才宝宝去见姐姐,姐姐身上出血了。”
“你说什么!”
陈牧闻言睁开眼睛,看着前方的田赐。
田言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血?难道是受伤了?现在的农家日薄西山,难道有人来找麻烦!
“哥哥,宝宝说的都是真的,姐姐真的出血了。”
田赐的小眼睛眨啊眨,再次对陈牧说道。
咻!
陈牧化作一道流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田言的房间射去。
“天啊,哥哥会飞!”田赐一脸震惊,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喃喃点头:“哥哥喜欢姐姐。”
“啊赐,把药给我喝了,跟我去针灸!”
端木蓉端着一只药碗,跑到山顶上。
“糟糕,坏女人来了!”田赐眨巴着小眼睛,慌里慌张跑下山,肥脸上肉浪滚滚,嘴里嘟哝着:“吓死宝宝了,吓死宝宝了。”
此刻,田言的房间。
田言坐在床沿上,正在洗涤染血的战裙。
砰!
房门突然被震开。
一阵疾风吹进房间,脸色焦急的陈牧,出现在闺房中,关心地道:“啊言,小赐说你出血了,哪里出血了?让我看看……”
“主人!我没事,谢谢您的关心。”
田言小脸红扑扑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赶紧把弄脏的裙子按进水里,尽量不让对方看见。
“咳咳,那好吧,我出去走走,你继续。”
陈牧猛然醒悟什么,想起女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于是干咳两声,脸色有点尴尬,回到山坡,种神农草去了。
“田赐这个小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陈牧无奈摇了摇头,因为田赐的关系,让他撞见田言换裙子,应该揍田赐一顿,还是该感谢他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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