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这么做没问题吗？”

射命丸文在恶魔城的大门后探头探脑的观察船坞那边的情况。

“只要不是我自己出手就没事，走了。”

布尼安一把拖着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射命丸文往里走。

“哦~”射命丸文拉长了声调，“难怪之前河童们那么嚣张你都只是小小报复而已。”

“比幻想乡的历史还要悠久的妖怪之山，就算是我也不想随便得罪啊。”布尼安并没有说谎。

在开始了对幻想乡布局的这一刻起，树立任何一个可能破坏计划的对手都是不明智的，更何况是聚集众多强大妖怪的妖怪之山。

“呼呼呼~”射命丸文与有荣焉似的挺起胸膛。

因为之前几次来到恶魔城都没能好好逛下，最近一次更是在房间里关了一整天，射命丸文对于恶魔城内部不管什么都充满了好奇，不时左看看右摸摸。

带着好动的天狗少女，布尼安再一次来到了实验室。

“呐呐，帕琪，你说这个真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圣女？那个奥尔良的乡下丫头？”

刚推开门，布尼安就听到了蕾米莉亚好奇的声音。

“布尼安是这么说的，而且根据我的观察，这点应该没有问题的。”帕秋莉推了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的眼镜。

“哎~一点也看不出来啊，身上都没有那种让人感到恶心的力量。”蕾米莉亚绕着贞德转了两圈。

“你说的是这种力量吗？”走进的布尼安抬起手，一团乳白色的光球随即浮现在他手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啊啊啊！就是这种东西！说什么‘圣光’的，让人碰到就想杀了啊！快点收起来！”蕾米莉亚双手挡在脸前，大声的喊着。

布尼安手一甩，光球就不见了。

一边走近贞德，布尼安一边说着，“那种力量要说是‘圣光’，倒是对了一半，因为它的确会发光，而且也和‘光’有着类似的地方，假如归类到元素里面，应该算是‘光元素’。所谓的‘圣’，也不过是因为会对【人类的敌人】产生效果才加上的。假如水有用，那就是‘圣水’；火有用，那就是‘圣火’；风有用，那就是‘圣风’。”

“那这个‘圣女’不也应该是这样的吗？”蕾米莉亚不解的指着贞德。

“在见到她之前，我也以为她是。正因为发现了她并非因为这点而拥有‘圣女’之名，所以才会让帕秋莉也帮忙进行研究。”布尼安看向魔女，“怎么样，总结出来了吗？”

“嗯，应该是你感兴趣的结论。”帕秋莉点点头，转身去桌子上拿资料。

布尼安趁机检查着贞德的状态，同时拍开了射命丸文向摸一下的小手。

天狗少女捂着手腕鼓着脸退到一边去了。

封印完好，没有解开的迹象，看来在情况进一步恶化之前，昨天那种破除封印的力量并不会出现。

“嗯……嗯嗯……”蕾米莉亚同样装着很懂的样子凑上前看着，时不时还点点头，似乎搞懂了什么的样子。

她身后的十六夜咲夜已经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给。”帕秋莉把资料递给布尼安。

“多谢了。”布尼安微微一笑。

“没什么，我自身也对圣女贞德很感兴趣。”帕秋莉摇了摇头，然后有些期待的看着布尼安，“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布尼安没有回答，而是拿着资料仔细浏览。

射命丸文试着凑到布尼安身边一起看，不过才看了两眼，就被上面那些魔法方面的术语给搞晕了。

看完资料，布尼安已经得出了答案。

“蕾米莉亚。”布尼安突然喊了还在打量贞德的蕾米莉亚一声。

“怎么了？”似乎被打断了兴致，蕾米莉亚有些不高兴的回答。

“你对于【布尼安】，也就是你的那位先祖还记得多少？”因为说着自己的名字，布尼安的表情有些古怪。

“先祖大人啊……”蕾米莉亚想了想，有些苦恼的回答，“因为之前被教会袭击，很多资料都丢失了，现在能记得的，也就是先祖大人是吸血鬼的起源，将吸血鬼一族发展壮大，最后是被教会的骑士讨伐的。”

“那我之前说过的那些还记得吗？”布尼安继续问到。

“啊？”蕾米莉亚一脸茫然。

“是指【布尼安】是特殊的个体这件事吗？”还是帕秋莉帮自己的姬友解围了，不过看她迫切的眼神，大概只是想更早知道答案吧。

“就是这样。”布尼安一打响指，不过只是表示兴奋，并没有什么事发生，让左右张望的射命丸文失望的垂下肩膀。

“你的意思是，【圣女】也是？”帕秋莉死死盯住了贞德，似乎要把她解剖了一样。

“本质相似，立场上还是有些不同。”布尼安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怎么用词，“假如说【布尼安】是【混沌】的代行者，【圣女贞德】就是【秩序】的代行者。不过不同于【布尼安】，【圣女贞德】的权限要小得多，力量也会弱上很多。因为【混沌】是【什么也没有】，只有【代行者】，而【秩序】有着太多，【真理】、【现象】、【存在】……所有世界上的一切都归属于【秩序】。这就导致了【圣女贞德】虽然同样是代行者，却只能代表着【秩序的维持】这么一条法则。”

“原来如此……”帕秋莉点点头。

“原，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蕾米莉亚僵硬的笑着，咕噜噜转着的眼珠表明她其实一点没听懂。

“呜……听不懂。”这边的天狗少女倒是诚实，不过偷偷拿出来的文花帖已经被布尼安收走，撕掉记着刚刚话语的那一页之后才丢回去。

“卜~”射命丸文做了个鬼脸。

“研究还要继续吗？”消化了刚刚获得的咨询，帕秋莉问到。

看她的样子，很是跃跃欲试。

“研究会继续，不过你没办法参与了。”布尼安耸耸肩。

“为什么啊？明明帕琪帮了你这么多！”帕秋莉还没说话，蕾米莉亚已经跳了出来。

布尼安没有回答，只是看向帕秋莉。

“是因为……接下来的研究会触及到抑制力吗？”帕秋莉试探着问到。

“那是肯定的。”布尼安点点头。

“那就没办法了。”帕秋莉无奈的摇头，“这种等级的研究，我还是免了。”

“帕琪？”蕾米莉亚不解的看着帕秋莉。

“就是研究之后会发生很麻烦的事，也只有和这位圣女同一个等级的布尼安能应付。”帕秋莉明白说太多蕾米莉亚直接就会晕掉，干脆只说结果。

“这样啊。”果然蕾米莉亚一下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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