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码帝国 晨曦中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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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思忆、公正、实验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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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谁呀?”孙辰山冲着门口喊道。“我。”“哦!你来了呀!快进来!”说着,杨退吴径直走了进来。“你怎么才来呀?”孙辰山问道。“嘛,总要踩踩道,熟络一下吧。要不是你提出来的,我还真不知道有这种方法呢!”“晶具厂那那边怎么说?”“说是完工了,不知道效果如何。”“总之,这种东西在那群孩子身上树立威信,那可是顶好用的。你就瞧好吧。”“嗯……那东西就是个玩具,我想阁下的学校应该不会收一些‘睿智儿童’吧?”“放心啊,那东西就够了,再拿出什么太过分的东西也对你我有声誉上的影响。话又说回来,这学校在整个代码帝国里都可以说是好学校,哪怕退一万步说,也不会有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出现的。”

又聊了一会儿,杨退吴起身离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晶具厂。

李万堂把这段对话记录了下来。“……不会吧?虽然只听一面之词确实不好,但是这话说的……实在是难以分辨啊。这下总该对他怀疑一下了?”他低着头,独自想着。“不。至少好戏还在后面。”

一行人跟着又来到了晶具厂。其实对他们来说,根本用不着躲躲藏藏,因为他们和杨退吴本就是处于同一个四维维体的状态中的,杨退吴本就不会隔着一个维体层来收拾他们,不然历史动作就被改写了。把历史更改了……那是灾难的一种,虽然可能还没有数典忘祖那么严重。

哟,杨总,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怎么有空得闲来这个广看看啊?”“嘛,瞧你说的,我就不能来咯?我来看看你们,顺便问问我东西好了没。”“早就好了,您不来我们还想找您去呢!一个是您自己要的,另一个是孙市长帮您做的,没错吧?”“没错。”“好嘞,给您。”说着,那个晶具厂的员工把一个大包裹交给杨退吴。然后杨退直接回了学校。

“真的是孙辰山吗?”“不。不关孙辰山的事。孙辰山一向并不会对孩子们施以毒手,那么问题可能在他的东西上。”李万堂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表来。“你在路上看到的有色色块是不是进不去?”“呃……对。”“那是四维的里层空间,进不去是因为我们身处于外层空间,和内层空间现在不处于同一时空线上。而这个表,”说着,李万堂把表拿出来晃了几下。“就是一个小的时矩仪。这种时矩仪可以让你在一定范围内不被发现的走进四维的内层。不要走太远,不然就不只是被发现那么简单了。”

成灵打开时矩仪,上边用蓝宝石做的底盘上,画着一圈十二个符号。周围镶嵌的硬质金标志着这块并不像表的东西的价值不菲。

杨退吴一推门,走进了校长办公室。而里面坐着一个女人。“哎呀哎呀~我们可亲可敬的吴校长怎么才来啊?~”这个女人用娇媚的语气说着。“没啥大事,只是最后去孙辰山那确认了一下。哼,说起来那家伙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子,以为用最简单的方法就能树立起自己的威信,所以,”说着,杨退吴把孙辰山给他的东西从盒子里拿了出来。“看,一朵【烟晶琉璃花】,用纯烟晶做的,还是康祖山上唯一的烟火之城:琉华产出的。呐,反正这东西落到我手也没啥用处,给你算了。”“那么你买了什么呢?”“嘿嘿,好玩的,但是现在还不是能拿出来的时候。树立威信之后,咱就能稳固在这里的地位,然后吗……复兴那座高天之下、地狱之上的城市才是最终目的。”

【旧日的话被刻录在时间上,即使时间永恒流动,也不会被忘却,这就是历史的性质之一。因为相对事件,人物是可流动的,而历史的作用便是完美记载着所谓的真实事件。】

回门宅子,几人回到时间仪那儿。

“接下来,去郑宅彻查的那一天,是当今的两年后。”李万堂一边说着,一边调节时间仪。

又一眨眼,几人的视角又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天空。虽说已经这样穿梭过一次,但第二次的滋味依然让人不好受。

但这回时间调节的不太好,等几人站起身来时,回盘市外已经火光冲天。“不……不好!”随着一声尖叫似的呐喊,吴中先任何人一步跑了出去。“等等,吴中!”李万堂本想快步抓住他,但是却被地上的石子绊了一跤,等他再起身时,吴中已经不见了,而剩下的几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这确实是李万堂调时的失误,而出了不小的差错,但时间仪不能短时间内重复使用,不然仪器烧了的话就回不去了。

成灵等四人后一步冲到了起火的地方。但是一冲到面前,郑宗就坚持不住了。他在几人之后毫无生气的昏倒了过去。“郑……郑宗!你快醒醒!”最后还是成雅先一步意识到郑宗的昏厥,但是又不能拖着这么一个人到处跑来跑去。“妹妹,你就先在这里等着吧,照看好郑宗,然后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和他了。”说完,两人便径直冲进“火场”之中。

抬头,成灵只看见已经被基本烧毁的房屋和许多地洞,可想而知,原来的郑宗过的生活是多么富裕。外部空间的火不断燃烧着,有的火苗就这样扫过成灵的裤腿,但他内心只感到冰冷。

“吴中!”“吴中,你在哪?”

没有回应,看来是已经追到里面去了,两人这样想着,一边从这不断塌陷中的房子里寻找踪迹。终于,在远处,他们终于看到了吴中的影子。“啊!你在这里啊……”刚喊完,成灵的喜悦就掉进了一个大洞里,当然,他本人也随着掉进了大洞里。

自由落体然后重重落地的感觉只有体会过才知道,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忍者脚踝的剧痛,他靠在石壁上,掸掉身上的土。向四外看去,只有一条忽明忽暗的小路,从里边逃出了若隐若现的说话声。“你……咳咳……你这个败类,败类中的贼王!我好心那么多年,只为了你,到头来……咳咳……”“哼,老头,不,郑大员外?亏我现在还能这样称呼你。”“啊呀啊呀~何必和这种人废话呢?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不如……”

果然还是他们俩。但是发现了是他们俩,成灵到更疑惑了:不是刑侦部来的人吗?

思维和现实冲突,但是但凡有他俩的地方就没有好事。成灵尽全力站起来,走向杂兵们的背后,打开内部空间,飞起一脚,踢倒了数个杂兵。而与此同时,另外两个恶人也发现了他。“谁?”“哎呀呀……无聊无聊好无聊……怎么还有插曲呢?”

关闭空间道,他们自然发现不了成灵,但成灵也打不到他们。“小空间,开。”他在杨退吴和那个女人的身上附近开了一小块空间,然后,用尽平生力气,刺向杨退吴。

即使是神,也不能违逆自己所改变的法则,不然就不是神。“啊!”只一声,杨退吴便痛苦的倒在地上,而曹信冉只是闪了一下,便不见了。

然后,李万堂与吴中就下来了。

话分两头,因为他们所做的只是收拾残局,而不能违逆现状而改变历史。当然,这样做只会扰乱个体时间准参线程,所以杨退吴大概率是早死多时了。

但是郑宗另一边呢?

“呜呜……你快醒醒……呜呜”失去了依傍的成雅就像濒死的动物一样了。好在,在成雅一遍遍地呼唤中,郑宗陷入了回忆……

仍记得,我与她的相遇。不过几日,便陷了进去。这是他对自己唯一一段学校生活的回忆所做的评价,也是他与成雅的恋锁定义。

作为一个子电之国里没落的大家庭,郑宗并不能像其他纨绔子弟一样横行霸道,当然,这和他自己也背道而驰。相反地,“健安清难宗”这一句家训中的话成了他们兄弟姐妹四人的名字:郑健,郑安,郑清难,郑宗。这句话似乎并不通,但是分开却变成了健体、安行、清难、宗心这四个词,大概意思就是:健壮身体,行动安定,排除危险,忠义归心。

耳濡目染,郑宗自然是忠义而归心的。

但奇怪的是记忆里的故事却变成了杨退吴受了重伤,而那个女人带着他跑了。至于再后来的事情,他也想不起来。不过他隐隐地感觉到,记忆并非如此。

把记忆经历完了,郑宗才感觉虚弱万分,而后又开始有了呼吸。“呜……呃……哈。”他缓慢的睁开了眼。“呃……我、我是死了吗?”郑宗坐起身来,向四外望去。四周都是没有颜色的火在燃烧。“看来是的,我的确是逝世了。”

至于打断这个想法的则是成雅的飞扑。力道极大的冲击让他又一次望向了天。那张可爱但充满泪痕的小脸,无不体现出她对郑宗的担心和怨恨,以及一点点的疑惑。“你……你还好吗?”“当然好啦。安心啦安心啦,发生什么了?”“哼……坏人!为什么过了那么久才起来?我都担心死了……鸣……”

嘛,果然她还是那样,外表独立却内心柔弱,或许磨炼一下会更好,但郑宗可不舍得。“哎……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啦好吗?小可爱,不要像小孩子哭了好不好?”

像这样安抚了好一阵,她才算安定下来,而郑宗也大概想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他们呢?”“我……不知道,只想着照看你了,所以没去管他们。”正说着,吴中走了出来,一边用着最激昂的语气叫喊着“我们除了一害!”“可以这么说。”李万堂和成灵随后一一走出。

简而言之,他们回来了,都是平平安安的,不过就一个问题:几人都饿倒了。

勉强着站起来,叫仆人收拾妥当准备饭菜,然后又洗了个热水澡,几人才算恢复了点精神,随后几人分头睡了。

本来以为完全结束了,结果却出了乱子。

这天早上,李万堂决定叫醒吴中,不能再睡了,因为连着一整天,吴中都没从卧室里出来。开开门,声息皆无,吴中仰面身在床上,呼吸依然在,也不像装睡。“他还没醒吗?”成灵从门外走了进来,一抬头,发现李万堂正在翻一个笔记本。这个本年头有多久,他已经看不太出来了,但就那种纸的脆薄感来说,不有个上百年是做出不来的。

“我……哎呀!”“怎、怎么了?”“依照郑宗的话说,最后只有他活了下来。但是,我们加以干涉使得几人没死,但是又因为当前状态是决定一切状态的根源,所以对杨退吴的干涉就随之波及到了吴中。说白了,我们在改变杨退吴的同时也改变了吴中。”

终于,时间之乱结来了,但是,完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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