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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踏平北凉?

司马阳说话的口气,让周围的文武大臣都屏住了呼吸。

北凉,拥有百万大军的超级大国,综合实力比新国还要强,司马阳竟然敢说踏平北凉,这很明显是意气用事。

何尼吉严神情也怔了怔,忽见他们还跪在司马阳面前。

真是丢人丢大了。

“起来,都起来。”何尼吉严大叫着,率先站了起来。

随后冲着司马阳呵呵一笑。

“皇帝陛下呀,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早晚会后悔的,国书已经送达,我家国师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若不答应我家国师的条件,我北凉会有下步动作的,告辞。”

何尼吉严甩了甩衣袖,大摇大摆的离去。

首辅蔡正道:“皇上,北凉的下步动作,必是派兵攻打新国边疆,当知会边疆主将做好准备呀。”

“首辅,你直接拟旨吧,然后用玺下发。”

“是。”

北凉咄咄逼人,又想起了被僧格脱脱害死的拓拔羽娴。

司马阳心中已经有了御驾亲征北凉的想法。

他已经命令尉迟擎苍秘密返回蛮州,扩大新军规模了。

蛮州新军扩充到几万人,再加上旧军配合,足以击败北凉。

现在刚刚登基,当务之急要稳住国内局势,整治朝纲,调集军队,调拨粮草。

还有,司马阳一直想收回靖王手中的兵权,这真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皇宫,武极殿。

司马阳登上了皇帝宝座。

看着大殿内站立的文武大臣,还有几位皇兄,司马阳终于体会到了君临天下的感觉。

司马阳环视众臣。

“朕在东北时,曾和北凉国师僧格脱脱较量过,他武功高强,足智多谋,阴险狡诈,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如今他窃取了北凉的军政大权,实际上,他已经是北凉皇帝。大新要不要和北凉开战,还请诸位各抒己见。”

首辅蔡正接话:“北凉势力不容小视,新国并没有战胜它的必胜把握。所以,微臣以为,此时不宜开战。”

太傅公孙仪道:“大新和北凉打了几十年,大新几乎没有胜过,皇上的外公率领十万大军被北凉全歼,开创了大新战史上最大的惨败。所以,老臣觉着,没有十足获胜的把握,不可轻言战端。”

太师汪伦道:“皇上,北凉多是骑兵,目前大新战马稀缺,骑兵训练不足,还无法与北凉抗衡,此时不是开战最佳时机。”

户部侍郎鲁宿也站了出来。

“皇上,今年夏粮还未收,最终收成如何,至今尚不能确定。和北凉开战,先得有粮草。目前,户部在各地的仓库存粮都快见底,实在是无法支撑大规模战争啊。”

随后,又有几位重臣发表了意见,无不例外,反对开战。

这都在司马阳的预料当中,新国上下弥漫着浓浓的恐惧北凉的气氛。

文官集团反对开战,不知道武官集团是个什么反应?

为首的是老将军甄凉岸,他是仁皇帝司马威的老丈人。

司马阳也知道,甄凉岸曾在他背后搞过鬼。

但是这老头在军中的威望很高。

大新军中,大将军韦龙、虎贲将军梁骋远、西靖王纪纲等都是出自他的门下。

带兵的偏将、副将不计其数。

甄凉岸也非大奸之臣,所以才没动他。

“甄老将军,北凉如此欺负大新,你以为咱们该怎么办呢?”

甄凉岸想扶他的外孙司马允登基为帝,随着司马允的死,甄凉岸心中的那片热血早已经凉了。

他想找个合适的机会,继续回家养老。

甄凉岸微闭着眼睛,像睡着似的。

但司马阳点名问话了,他不得不答。

“皇上,大新可以和北凉开战,前提是大新的兵力要远远多于北凉。”

“奥,为何?”

“从以往大新和北凉交战的记录来看,北凉士兵的战力远远高于大新士兵,往往两名大新士兵才能换一条北凉士兵的命。北凉百万大军,骑兵四十余万,为战胜北凉,新国至少得准备八十万骑兵,显然这不可能。”

司马阳道:“甄老将军的意思也是,此时不宜和北凉开战。”

“不错。新国至少再准备五年,再谈开战之事吧。”甄凉岸直言不讳说道。

司马阳眼神环视一周,只见文武大臣无不是脸色凝重。

“看来众位爱卿都不同意和北凉开战,那是不是就要答应北凉的条件。给他们黄金百万两,银千万两,还割让二十座城池?”

整个大殿里鸦雀无声。

司马阳继续道:“哪位大臣愿意出使北凉,让北凉国师僧格脱脱放弃这些狮子大开口的条件,那两国就可以不开战了。”

武极殿依旧是寂静无声。

太师王伦再次站了出来。

“北凉绝对不会放弃这些条件,可派出使臣和北凉谈,让北凉放低条件,少赔些银两,少割让城池。”

司马阳蹙了蹙眉头,知道朝臣畏惧北凉,这不是畏惧,而是卑躬屈膝了。

突然,一人站了出来。

正是虎贲将军梁骋远。

“皇上,我大新钱粮城池,宁可被人夺去,也不能主动赠送。我等身为武将,就算不敌北凉,也要拼死到最后一刻。北凉人拿下我们的城池可以,前提是,踏着我们的尸体过去。”

“说的好,”司马阳向梁骋远伸出了大拇指:“梁将军这番话有血性。北凉上下就是一只永远喂不饱的贪狼,不将你吃干抹净,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司马阳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无比坚定。

“诸位爱卿,我大新一两金、一两银,都是百姓的血汗钱,绝不拱手送人。现在起,朕宣布一条铁律,凡我大新子孙都要遵守。

大新国,不和亲、不纳贡、不赔款、不割城,真到了敌军打来的那天,大新国只有死守国门、为社稷而死的天子,绝没有投降卑颜屈膝的君王。”

司马阳这番话说出来,大殿里更加寂静了。

文武大臣的脸上都充满了震撼。

司马阳这番话,真是澎湃激昂,震耳发聩。

司马阳继续道:“今天,是朕召集的一个朝会,从现在起,朕定下这次朝会的基调,和北凉的战争必打,割地赔款道歉绝不可行,朕已乾坤独断,任何人,不得再有异议。”

蔡正、公孙仪等大臣暗叫不好。

皇上不听臣下之言,没准会落个灭国的下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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