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表嫂不向我走来,我便向表嫂走去!
5表嫂不向我走来,我便向表嫂走去!
沈阳大帅府。
‘乒铃乓啷。’
砸锅打铁的声响从主府里传出。
“兔崽子,敢认张小个子当干爹?妈了个巴子。
我老冯家没丢过这人……”
冯德麟手中拎着鸡毛掸子追赶冯庸叫骂道。
“爹,爹,稍安勿躁。
这件事儿子得娓娓道来,今天我见了汉卿。”
冯庸有些受不了便宜老爹这火爆脾气,懂不懂雷霆大怒的。
闻言,冯德麟怒气腾的冒起,“张汉卿那小子不学无术,你们俩能做啥好事?”
“爹,你知道东三省的于家吗?
于家的千金,于凤至,内秀外慧,贤淑可人。
今后也是操持咱老冯家的好手啊……这于家,偏偏与张七爷有交情,还奉子成婚。
我仰慕于家小姐已久,爹,你说,”冯庸趁着冯德麟愣神之际,整理了下被打乱的西装。
于家小姐内秀外慧的传闻冯德麟不会不知道。
突然也是冷静的坐下来,“你小子难不成改邪归正了?”
能守住老冯家这亿万家产的,没个贤惠的儿媳妇还真不成。
于凤至那丫头,冯德麟原以为自家这兔崽子看不上。
有个婆姨管住这放荡不羁的儿子也好……
“要是这样,我就得豁出去这张老脸了,和那张小个子掰了又算得了什么。”
冯德麟露出稍许欣慰笑容,拍着冯庸肩膀,“兔崽子,这个胡,咱老冯家截定了。”
“不能总让张小个子截胡咱,也得让他吃个瘪。”
整个东三省,也就冯德麟敢公然截胡张作霖了。
‘……’
第二天一大清早,冯庸便跑出去了。
冯德麟叹了口气,穿戴整齐,龙行虎步的朝外奔去。
奉天总督府。
“三哥,你这,”张作霖听到冯德麟来意明显露出怒色。
他刚才险些被气吐血。
差点就掏枪了。
竟直接索要他的儿媳……?是可忍孰不可忍。
冯德麟一屁股坐下,“老七,不是大清朝年代了。
哪里还有奉旨成婚一说?
就算是你这次截胡了我老冯总督位置的补偿成不?”
冯德麟做人果然含糊,交谈话术远远逊色张作霖。
这样性格的人,即使手握重兵也很难成事。
冯庸和张汉卿在门外静静聆听父辈争吵声,双双露出坏笑。
“老冯,我以为你只是跟我吹牛。
没想到,你还真敢,”张汉卿与冯庸勾肩搭背,好不亲密。
张汉卿此刻心里比吃了蜜都要开心高兴。
“咱俩谁跟谁?兄弟有难,两肋插刀,”冯庸拍着腰。
汉卿呐汉卿,到时候别哭就成了。
“那这事,能成吗?”张汉卿犯怵,“我爸那可是执拗的不行。”
冯庸拍对方胸脯,“放心,我老冯把话撂这儿,一准儿成。”
“那就多谢了,”张汉卿此刻笑的像朵花,“今晚好好款待我兄弟。”
“不了,还有事,欠着吧,”
在东三省冯庸还缺口饭?
“哦,对了,汉卿,最近你爹情况不对,就先别乱跑了。”
“我的意思你懂得。”
冯庸眼神瞥了眼汉卿,会意了一秒。
张汉卿叫苦不迭,“正有此意啊。先躲过这段风头,我爹那眼线到处都是,八成知道了……
你小子可得放机灵点啊,给我安排好了,不然揍你小子。”
“哈哈哈,”冯庸笑着伸手锤了下张汉卿胸口,“自己小心点吧,别说我没提醒你。
事情发展的比你想象中的严重……”
冯庸留下个悬念,扬长而去。
张汉卿心情坎坷的转身回府。
坐进轿车,张龙忙问,“少爷,去东巷?”
“不用,回家,”冯庸不怀好意的笑了声。
张龙伏虎对视一眼,自家少爷转性了?
难得难得,狗也能改的了吃屎?
走到东巷拐口处,冯庸瞥见一抹熟悉的风韵身影。
隔着窗户,冯庸鼻尖好像都嗅到一股子的石榴花香味儿。
“冯公子,”表嫂脸上画着淡妆,纤细小手让皮质手套套牢,正挥手朝着冯庸轿车挥手。
“表嫂?”
冯庸探出头来,只见这美妇沉鱼落雁的美容上多了几许忐忑。
他强忍坏笑,脸上故作懵懂的表情。
表嫂扶腰低头,尽显玲珑身材,“一别多日,冯少怎么也不来家里做客了?”
香唇透着窗户吹进几口清香。
这美妇全身上下都是媚骨,处处勾人,冯庸清楚对方这是急眼了。
表哥正火急火燎的回奉天呢。
“哪里还敢打扰表嫂?毕竟男女有别,玷污了表嫂名声不好,”冯庸惭愧的笑道。
表嫂闻言,把精致手包摘下,“冯少,今晚我那石榴花开了,请你来喝茶观看,务必赏脸……”
冯庸点头,示意伏虎开车。
张龙伏虎对视一眼,完了,少爷要是改邪归正了,那野猪都会上树了。
“少爷,是随便找个酒楼对付下晚餐?”伏虎提前打招呼。
从沈阳到奉天,也有不少行程。
这会儿都七点多了,哪里来得及回去再折返回来?
冯庸白了一眼,“少爷我是那种人吗?
回家。”
先钓着表嫂,这会儿还装矜持?
等憋疯了,就得跪下求他了。
这一夜,冯庸睡得很踏实。
表嫂周转反侧睡不着,急的哭成了泪人,‘难道他没听清?还是,我没魅力了……?’
这一夜,张汉卿也没睡好。
张作霖瞪着眼闯入张汉卿房间。
“损种,你那个好兄弟,好哥们要当我义子。
你那个好三爷,跟我要人。
要谁?要你那未婚妻,妈了个巴子的,”张作霖搓着牙花儿,“欺负到我老张头上了?
连自家女人都保不好,还当……当他娘的什么男人啊?”
“小子,你可得给我守牢了。
这回,咱老张家偏不如意他老冯,妈了个巴子,老子和于家主当年的奉旨成婚,这都有人截胡,”
“传出去~别人都说……都说我张作霖少生他妈一个胆儿?
让冯三爷,吓尿了。”
张作霖激动之余习惯性的迟缓结巴。
“爸,那冯庸认你义父不挺好?”
张汉卿心里美滋滋的,但表面却皱眉劝解起来,“冯三爷在总督位置上吃了憋,他能舒服?
要我说,你们哥几个内讧对谁都不好。
唯独让直系、皖系那帮人看了笑话。合则生,分则死啊。”
“你,”张作霖喉咙噎了下。
是啊,东三省家大业大,冯德麟这个二把手缺少不得。
万一在他当总督时候,老冯使点儿坏?
“那也不成,让手下人知道,都说我张作霖连个儿媳妇都保不住,还他娘的有啥君威?
还他娘的怎么带兵,谁会服你?欺负人欺负到头上来,不还手……嘿,哼。
咱老张不做这软蛋。
大不了,撕破脸,谁吓唬谁?”
‘……’
“爹,儿子和您实话说了吧,”张汉卿索性不装了,向张作霖摊牌,“那于家小姐我压根不想娶……
那黄脸婆,都快当我妈了,人五妈妈都比她好看。
妈了个巴子,谁想娶谁娶吧,反正打死我也不娶。”
“嘿,”张作霖登时急了眼,“都说你小子在外瞎玩儿,我起先还不信,看来是真的?
怪不得千方百计的不娶,合着有狐狸精钓着,妈了个巴子。”
张作霖一耳光扇上去,扇得张汉卿眼冒金星。
“拿你五妈妈和人家凤至比,畜牲,比得着吗?”
张作霖狂扇不止。
“在老子面前妈了个巴子?锤死你狗日的……”张作霖勃然大怒。
顿时,黑灯瞎火的总督府灯火通明。
经过一群妈妈和张首芳劝阻,总督府的闹剧才渐渐平息。
张汉卿被打的满脸是血,登时火气也上来了。
一把推开用手绢给自己擦血的张首芳,朝着张作霖咆哮,“豁出去了,反正那黄脸婆你爱娶你娶……
妈了个巴子,老子是不伺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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