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老师不要再惹事了
第92章 老师不要再惹事了
路边随来了哨子声,有几名保安围堵了过来。
胡子大叔丢掉了小黑球,光着屁股逃进了黑暗的小巷中。
他凭借着出色的身体素质,轻松的翻越过的几堵栅栏,把保安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终于,他逃回了自己的家,像是做贼似的翻窗进屋。
在这个过程中,他撞倒了几只空瓶子,但因为太过慌张,并没有太在意。
在黑暗的房间里,他刚刚一站定,脑袋就挨了一扫把。
有个女孩大叫着“抓贼”,朝他劈头盖脸的乱打。
即使在黑暗中,胡子大叔的身手也很好。
他出手抓住了扫把竿,然后使用了一个擒拿,把女孩的胳膊反抓在身后。
“你是谁啊?”胡子大叔确定这里是自己的家,但他忘记了这个女孩是谁。
“咦!是左卫门吗?你刚才还在洗澡,为什么从窗外爬进来?”女孩惊讶的问。
胡子大叔打开了电灯,看到一个高中生女孩。
她简单的扎着一个马尾辫,额前的刘海凌乱的散落。
脸上没有任何化妆的痕迹,肤色微微有一些发黄。
低低的鼻子两边,有一堆淡淡的雀斑。
整张小脸像是撒了芝麻的烧饼。
这女孩好像是隔壁班的,胡子大叔有一些印象,但又一下子叫不出名字。
她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里,好像还一副很熟习的样子?
胡子大叔犯糊涂了。
就在这个时候,女孩看到了下面,“哇!哇!”大叫了起来。
“左卫门,你为什么没穿内裤?你刚才是裸体在户外吗?”
“啊!这个,我也搞不懂——”胡子大叔尴尬的捂住下体,“你到底是谁啊?”
这一句话好像震惊到了女孩,她瞪大了不敢相信的眼睛,“我是小春啊!”
“啊!谁?”
“我是你的女朋友。”
“嗯!?不可能,不可能。”胡子大叔赶紧否认。
他一直就喜欢武术,从来不记得有女朋友。
“你,你后悔了吗?”女孩突然掉下了大滴的泪水。
“呃!我……”
“从一开始,我们就说过了,我的确很平凡,你要是后悔了,我随时都可以离开。”
女孩站起了身来,从屋里拿出书包,痛哭着跑出了房门。
在整个过程中,胡子大叔整个是懵逼的。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人生似乎出现了空白。
胡子大叔走进了屋内,发现里面整理很干净,连他的哑铃都分类了。
他仔细的看着整个房间,目光突然被冰箱贴纸吸引。
上面贴着几张大头贴,是他和小春的情侣合影。
小春笑得很开心,胡子大叔满脸尴尬。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胡子大叔感觉大脑里一片空白,好像是脑浆被别人抽走了,然后给把灌进去了自来水。
忽然,他闻到了一股饭香味,原来锅里放着饭菜。
胡子大叔坐了下来,就着味噌茄子,吃起了白米饭。
吃着吃着,他突然感觉饭有点咸。
他又摸了摸胡子拉碴的脸,忽然摸到了两条滚烫的泪河。
“咦!我怎么哭了?这到底是怎么了?”胡子大叔完全迷惑了。
这个时候,饭桌下有一个黑球滚了下来,轻轻的撞在了他的脚上。
胡子大叔记得刚才丢掉了,为什么这么个球又回来了?
***
大阪咒术高校。
张之陵在渡过了一夜之后,依然没有看到乐岩寺老头。
看来对面还是想拖一下,不过张之陵也早有了预备,他打算进行自己的计划了。
昨晚,硝子医生给来的好消息,说天内理子已经好转,这让张之陵安心了不少。
他好好的梳洗了一下,再次穿上了紫色的西装。
这是早一些的时候,拜托黑井小姐订制的。
当然做工不如《龙族》里Mint俱乐部的水平,但是也是极为精细的手工裁剪了。
在早饭时间将要结束的时候,张之陵踏进了大阪高专的食堂。
里面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人,都拿古怪的眼光看了过来。
他们之中有加茂宪纪的朋友,但是也只能表现的敢怒不敢言。
因为加薪宪纪的伤势已经传开了,他几个月内恐怕是不能下床了。
张之陵旁若无人的走到柜台前,用指关节轻轻的敲了敲桌面。
“三杯牛奶,两份炸猪排三明治,两份米粥,两份煎鸡蛋,要只煎一面的。”
里面的工作人员白了一眼,显然对他也没有好脸色。
“我们只为大阪高专的师生提供早餐。”
“这就是大阪人的待客之道吗?”张之陵冷哼一声。
“你不要太得意了。”
“打了加茂宪纪,你们不高兴了?”
“你……”
张之陵回过身来,面对着全体学生,发出了挑战宣言:
“你们这些名门不是常说:咒术界不是以实力为尊吗?”
“如果你们觉得能胜过我,现在就可以放马来挑战。”
“如果有人会打败我,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怎么啦?你们只敢放一些狠话吗?”
在张之陵的激将之下,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有几名学生站了越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庵歌姬突然走了进来。
“吃完饭的同学,赶紧离开吧!快到上课时间了。”庵歌姬一句话,把人都打发走了。
她又看了一眼餐厅工作人员,说:“不要惹事。”
禅院真希昨晚接到了校长的电话,被夜蛾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原因是夜蛾希望她这个名门,好好的劝说住双方的人,不要惹出太大的事端来。
今早,听说老师又在惹事,她火急火燎的追了来。
张之陵坐到了一张餐桌旁,冲着气喘吁吁的真希说:“来吧!我给你点了餐。”
“老师,麻烦你收敛一点。”
“我已经表现的很和气了。”
“啊!有一个五条老师就够了,为什么我们东京高专就没有正常老师?”
“我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真依吗?我已经去找她谈过了,不过她和我关系并不好。”
“说一下你知道的。”
“我只打听到,她做过一次体检,大约是在半年前,抽取了很多的血液。”
“嗯!还有呢?”
“还有,与幸吉就在图书馆地下,但是她也不知道路线图。”
“这就足够了。”张之陵点头。
禅院真希有不祥的预感,“老师,你又打算做什么?”
“今晚,我们就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