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倒霉的访客
第七章,倒霉的访客
自从汤姆·艾博收下了那笔金加隆后,对于邓布利多的吩咐就很是上心,每天都会在晚上关门前跑到查令十字街溜达一圈,寻找在麻瓜界流浪的‘邓布利多的朋友’。
而已经确认了自己会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墨尔本却突然没那么高兴了,书也看不下去,接连一个星期都被‘那个人’所困扰。
用破釜酒吧笑话来说:他的脸色就像一口气干了整瓶甘普成年交际酒那样难看。
而每当墨尔本坐在壁炉前看着余烬发呆时,卢娜总会跑过来,像是在驱赶蚊虫一样在他头顶挥舞着拳头。
今天也不例外,刚从对角巷寻找完秘密的卢娜刚进来就注意到了沉默的男孩。
“对角巷5号的药剂师在咖啡店说你要去上学了。”她坐过去,用手臂撑着软椅扶手,手掌托着自己的下巴,好奇地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为什么讨厌上学?”
“我没有。”墨尔本的目光从《基础魔法药水指南》上的一个形容词上移开了。
女孩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虽然偶尔还是会露出那副没睡醒的样子,但起码会和汉娜一起在对角巷上跑来跑去的观赏每个奇特的商店。
因为药效很有用,所以每次看到她都会让墨尔本感到满足。
“不,你有。”卢娜的眼神飘在他上空的天花板上,
轻声说,“我总是能看见骚扰虻,不过没关系,那些骚扰虻会在你听我说故事的时候消失。”
墨尔本有些诧异,因为他的确只在对方说些魔法界见闻录的时候才会被转移注意力。
比如月亮上的青蛙、可以控制人们思想的阿古巴什吉特、长着五千颗尖牙和三只眼睛的蝻钩。
可能听起来就没有任何信服力,不过这些魔法生物从逻辑上又恰好对得上事情,就像现在所说的‘烦恼’‘犹豫’等负面情绪被具现成的骚扰虻。
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些魔法生物,它们只是代表了不同事物的本质。
墨尔本也跟着抬起头,可惜什么也没看见,看来他是没有这种天赋了。
“好吧,我只是...我只是在回忆梦里的那些事。”他看着对方灰色眼睛里浓烈的探究欲,很老实的交待道,“很久以前的梦。”
他快要憋疯了。
眼前的卢娜就很合适,他从不需要把话说得特别明白,两人之间的对话只有他们自己才听得懂。
“那一定是噩梦了。”卢娜的思维同样很跳跃。
墨尔本沉默地点点头,正因为是不好的东西才急于忘记..忘记那种痛苦的日子。
其实卢娜想聊聊到底是什么梦能让一位配制出高级魔药的天才如此苦恼,可既然对方没有想说下去的意思,那她就陪着坐在旁边,随后将随身携带的小木盒里倒扣在桌子上。
毫无疑问都是些药剂师刻意剪裁下来的边角料,但却是卢娜乐意当宝贝捡回来的东西。
“无花果要吗?”
“要的,虽然有点干枯,挤压不出多少汁液,但可以去皮晒干揉碎泡水,用过滤和蒸馏提取紫色无花果水。”
“**壳呢?”
“虽然是**果的废料,但我可以用结晶法提纯毒性..
“被蝻钩吸完了营养的槲寄生浆果呢?”
“那太可惜了,如果没有蝻钩寄生的话可以尝试制作遗忘药水,现在只能退而求次制作通用解药了。”
卢娜开始数落着最近的收获,一个个问这些看似毫无用处的垃圾,而墨尔本也不烦躁,对着女孩手里正拿着的草药一遍遍解释自己的用途和独特的方法。
虽然她听不懂那些液体是怎么变成晶体的,但这并不妨碍在旁边一惊一乍。
有时候卢娜觉得汉娜评论得很准确:墨尔本只有在学校上学才对魔法界最有好处,得亏是成了学生,不然对角巷还得出个以魔药为名的黑巫师。
“来个人帮帮忙,快!他快死了!”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卢娜刚想到汉娜就听见她的声音可伴随着酒馆门被撞开,一股浓烈的铁锈味瞬间盖住了黄油的奶香和草药味。
警觉的墨尔本回头发现艾博先生正握着魔杖,用另一只手和汉娜搀扶着一个衣着褴褛的中年男人,暗红色血液顺着手臂从衣袖中滴落在地板上。
现在是晚上六点半,许多下班的店长和店员打算用喝酒的方式来安眠,可没曾想却遇到了这种晦气事。
“发生什么事了?”壁炉对面靠墙桌子上的男巫问。
“遇都让开..让让!”艾博先生抬起魔杖,将昏迷的中年男人扔到了一张木桌上,手忙脚乱地撕开了男人身上打着补丁的米黄色西装,“TMD,遇到狼人了。”
墨尔本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于是双脚踩在椅子上进行眺望。
当他的视线越过那些不断交头接耳的脑袋,在看到中年男人血肉模糊的胸膛和衣袖上那些像是被刀划烂的痕迹后顿时脸色一变,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是个麻烦事。
“你能看到什么东西吗?”墨尔头也不回地问。
“嗯.…狗?不对。”
卢娜犹豫了一下,又摇头否认了这个答案,继续结结巴巴地说,“从气息上给我的感觉是奄奄一息的狗,但又不是特别温和,也许是猎狗。”
狼自然是犬科类。
墨尔本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相信卢娜的天赋,因此可以确定眼前被救回来的中年男人要么已经是狼人了,要么就是被感染了,但结合身上的伤口应该是后者。
“我相信你。”他吩咐道,“你和洛夫古德先生先回去。”
往对角巷快步走去的卢娜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所以他承认自己是只猫狸子了,太好了。
而另一边,在破釜酒吧的巫师们并未逃离,相反,他们看得津津有味,毕竟巫师们的娱乐实在是太少了,难得发生了一件刺激的事情不得好好观察。
有的人在讨论伦敦怎么会藏狼人,另一群人则在指点汉娜用裹上了白鲜香精的纱布给人止血。
“药剂师呢?”老汤姆大声吼道。
“你说的5号药店的老板啊,他早就下班回家了。”一个老太婆说,“你得先止血,然后喂点安神疗伤的药剂,等明天一早再送去圣芒戈魔法医院。”
开药店的药剂师是对角巷唯一的专业医师,如果他不在,那其余人可有得忙了。
一个光着头的男巫鬼鬼祟祟地走到了墨尔本身后,突然踢了一脚,使他踉踉跄跄地往前撞到了几个巫师身。
“我们这不是还有个非正式医师嘛!”贼眉鼠眼的男巫是坩埚店的帕奇店长,他清了清嗓子,故意高喊道,“让他来配点魔药拖拖时间,我们先去找喊药剂师过来吧。”
帕奇大哥,为何如此加害于我?
墨尔本一看到那副挤眉弄眼的小眼睛就来火,总觉得对方一定是干偷鸡摸狗之事起家的。
随着坩埚店帕奇的呐喊,这群常年聚集在破釜酒吧不干正事的对角巷老油条们将这件人命关天的大事丢给了一个孩子,跟着前往药剂师的住所去了。
唉..算了,也正好,至少墨尔本不用担心这些人被突然狼化的伤者袭击。
“你们在哪里遇见狼人的?”他在接过纱布时,顺势用力地握住了汉娜颤抖地沾满了鲜血的双手以作安抚。
“沿着查..查令十字街往...往往上走,靠近河岸街的位置。”
汉娜白着脸,哆哆嗦嗦地叙述着自己的经历,“在附近的一个居民区里藏了好几只狼人。”
那帮畜生竟然还在那。
墨尔本松开了那双湿漉漉的手,低下头,掩盖住了眼里的怀疑。
“好了,剩下的交给我来就行。”
他没有再继续盘问下去。
往后退了几步的汉娜用感激的目光看着自家小弟的背影,吸了吸鼻子,被身上的汗臭和腥味刺激得直皱眉头,匆匆上楼洗澡去了。
不过墨尔本却是在心里犯了难,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趁着治疗给这人…啊不,给这狼人下点毒呢。
杀,还是不杀,这是个问题。
他是墨尔本·怀特,在对角巷的每个角落都住过,白天阅读各类二手魔法书籍,只在晚上的时候补习医学储备,平时的兴趣是用二手坩埚调制容易卖给麻瓜的魔药。
因此,他不喜欢任何人来叨扰自己在对角巷的平静的魔法生活。
失血过多未免不是个很好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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