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上不了天了。我攻打了壮士寨，我杀了三十多个山贼，但我还是没有看到上天的路。

“你们别想逃跑。”我收回了望向月亮的目光，我看着他们。“如果你们敢逃跑的话，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你会放过我们吗？”寨主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们想活吗？”

“……”我们都沉默了，我向他们走去。

“啊！去死吧！”一个叫魏头目的家伙挥舞着双斧向我冲来。“你的动作太大了，你的实力不够，你用不了双斧。”他的力量和技巧都不够，他只能用最简单的方法，把斧头举过头顶，然后砍下来。我快速地移动到他的面前，我用左掌打了他的肚子，我用了内力。

“呕……”他的内脏被我打碎了，他吐了一口血，他倒了下去。

哒哒。我听到了脚步声，另一个叫一头目的家伙从右边冲了过来，他的拳头上缠着铁链，他一拳打向我。他的攻击方式和金荒不一样，他没有用巧劲，他只是用蛮力。我用左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我用右手顶住了他的腋窝，我用右肩撞了他的胸口，我把他摔倒在地上，这是一种擒拿技巧。

咚。我把脚踩在他的肚子上。

“啊！”我轻轻地用了一下内力，他的内脏应该也破裂了。

“还剩下三个人了，那个总管一看就不会打架，所以，只，剩下两个人了。”寨主和大头目交换了一个眼神。我看到大头目的动作有点奇怪，我向他扔了几块石头。

噗，噗，噗，噗，噗。八块石头打中了他的大腿、肩膀、腹部、手腕等等，他倒在了地上，他痛苦地呻吟着。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不认识你，我们愿意和你合作，我们现在也愿意和你合作！”寨主举起了刀，他焦急地说。

“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们，但现在不重要了，我先把你们打个半死再说。”

“你这个疯子。”我向他冲去，他一边后退，一边挥刀刺我，他连续刺了四刀。他的刀法很凌厉，我用《破桥功》挡住了他的攻击，我的手上出现了几道细的伤口。

“去死吧！”我继续向他逼近，他停下了后退，他用尽全力刺了一刀。我向后退了一步，我用左脚在地上，一蹬，我转身，踢了他的手背。

啪！他的刀掉了，我用左脚踢起了沙子，迷住了他的眼睛。

“啊！”他捂住眼睛惨叫着，他想后退，我冲到他的面前，我用双手砍向他的肩膀。

咔嚓！他的肩胛骨断了。我用右脚踢了他的左脚踝，我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他失去了平衡，他倒了下去。我用肘击打了他的腹部。

咚！……扑通……他的身体弹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

“总管，还有，你们都过来。”我说，那些被我从厕所里救出来的山贼都站了起来，他们的表情比刚才好了一些，他们应该是解决了内急。

“去搬七把椅子来。”我说，他们犹豫了一下，然后他们去搬椅子了。

“把五个头目都绑在椅子上。”

“啊？”总管愣愣地看着我，我用右手打了他一巴掌。

“啊！”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我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椅子上，绑起来，其他的山贼也把其他的头目绑起来了。我把手伸进怀里，我犹豫了一下，我应该用哪把刀？干净的刀，还是生锈的刀？如果我想让他们更痛苦的话，我应该用生锈的刀，但，我不想用它。

“你们去把副寨主的尸体搬来，随便怎么搬都行。”我说，我拿出了干净的刀。

“啊！”我用刀割断了他们的脚筋，我还用火钳烫了他们的伤口，他们现在动不了了。

吱嘎……我搬了两把椅子到他们的对面，我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

“我旁边的这把椅子是给我们的贵宾准备的。”

“……”

“你们不回答我？”

“是……是……我们知道了，大人。”我站了起来，我打了那个叫我“大人”的家伙一巴掌。

“我告诉你们几件事，第一，不要叫我‘大人’，或者‘君子’。”魏头目吐了一口血，他问道：“那……那我们应该叫你什么？”我想了想，我是杀手，我没有外号。那些退休的官员，或者武林高手，如果立了功的话，地方官，或者皇室会给他们起外号，但杀手不能暴露身份，他们不会有外号。

“你也想当秃子吗？”金荒坐在空着的椅子上，说。

“你这个混蛋，你居然说我是秃子。”金荒笑了起来，山贼们都低下了头。

“我不喜欢‘狗’这个外号，嗯……我只能用那个外号了。”

“说来听听。”金荒的嘴角裂到了耳根。

“杀魔”。

“这不是你的座位，你走开，这里有人要来。”我赶走了金荒，我看着山贼们，说：“你们就叫我‘杀手’吧。”他们点了点头。这时，山贼们把副寨主的尸体搬来了，他的肚子鼓鼓的，他应该喝了很多粪水。

“你们辛苦了，你们去问总管，他们，的钱和粮食藏在哪里，然后把它们都搬到离山寨七十步以外的地方。”我说，总管满头大汗，他告诉了山贼们钱和粮食的位置。

“对了，不要喝井里的水，用厨房里的水洗手脚。”我说，大头目好奇地问道：“杀手，你是说毒药吗？”他的身上有很多伤口，但他还是很，好奇。

“是的，我用了尸毒，我把尸毒放进了你们的鸡汤里。”他们听到“尸毒”两个字，他们的脸色都变了。

“你们想活吗？你们现在应该祈祷自己能死得痛快一点。”我摘下了斗笠，我和他们一一对视。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他们的身体在颤抖，他们的牙齿在打颤，他们的眼泪流了下来，他们的口水也流了下来。

“我不是普通人，我会驱鬼，你们不相信吗？那我，就召唤副寨主的鬼魂给你们看看。”我和他们对视了一眼，他们都闭上了眼睛，我模仿着副寨主的声音，说：

“寨主……救我……我，好难受……”他的声音很沙哑，很痛苦。

“啊！寨主，我好难受，我的伤口好痛，比粪水还痛，像是火烧一样。”我恢复了我的声音。“副寨主说他很热，我来帮他凉快凉快。”我用石头打穿了副寨主的额头和肺部，血和粪水流了出来。

“啊，寨主，我现在舒服多了，我肺里的粪水都流出来了，我可以呼吸了，哈哈！这就是长生不老吗？寨主，你也快点死吧，我们一起长生不老。”他们听到“长生不老”四个字，他们都颤抖了一下，我拿起了副寨主的剑，我恢复了我的声音。

“副寨主说他想长生不老，但他现在的，样子不行，我来帮他一把。”我拔出了剑，我用《蜈蚣破桥功》注入剑中，蜈蚣爬到了剑上，剑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我可以把我的鬼魂封印在剑里，所以这把剑才会发出这种声音，这把剑会变得很强，但被封印的灵魂会怎么样呢？”我问道，他们没有回答，他们都看着我的剑。

“他会一直承受痛苦，他的身体会被剑撕裂，他的骨头会被剑粉碎。”我听到了拖沓的脚步声，是那些山贼回来了，他们完成任务了，我向他们招了招手，让他们站到头目们的，身后。

“副寨主想长生不老，我让他长生不死了，这把剑不会坏，如果它坏了，我就重新打造它，这算不算是不死？”我开了个玩笑，但他们没有笑。我从怀里拿出了石头。我把石头扔向他们。

噗！噗！噗！噗！噗！噗！石头打穿了他们的胸口，他们都倒了下去，大部分人都倒向了后面，只有一个人倒向了前面。

“啊！别过来！”总管尖叫道，我看着他。

“呃……呃……呃……”他晕过去了，他比七老人还不禁打，他的身体扭曲着，他，和尸体纠缠在一起。我站了起来，我踢开了尸体，我抓住了总管的衣领。

啪！我打了他一巴掌，他醒了过来，他的眼神很迷茫。

“别给我装死，好戏才刚刚开始。”

“是……你说吧……”

“你听说过‘狗’、‘老鼠’和‘蝗虫’吗？”他们都没有回答我，他们的眼神很迷茫，他们好像真的不知道，我决定再试探一下。

“好，我现在把你们的眼睛蒙起来，把你们的嘴堵起来，我会问你们问题，谁回答得最快，最准确，谁就可以少受点苦，谁回答得慢，或者回答错了，谁就要受更多的苦。”我撕下他们的衣服，做成布条，我把他们的眼睛和嘴巴都堵起来了。

“你们可以举手，如果你们知道答案的话，就举手，如果你们举不了手的话，就点头，或者摇头。”

“……”

“你们相信你们的同伴吗？你们这些杀人越货的家伙，会讲义气吗？”他们还是没有反应，我也不说话了，我等了一刻钟。他们都没有举手。

“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居然有人举手。”我说，他们都颤抖了一下，他们互相猜忌着。

“我现在要和你们一个个地聊天，你们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说吧，就算你们没有举手，也可以说。”我先是把总管拖进了大殿。地上出现了两道长长的血迹。

“总管，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解开了他的眼罩，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你不用说‘狗’、‘老鼠’和‘蝗虫’的事情，你可以说说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我们也是被赶出来的，有一天，一个比我们还大的山寨来了！”总管好像很想表现自己，他滔滔不绝地说，着。

“你们以前在哪里活动？”

“我们以前在西北方向，五天路程的地方，我们有一个山寨。”西北方向，五天路程的地方，是汉中。

“赶走你们的人也是汉中的人吗？”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他们为什么会，被赶出来？”

“这……这个，我不知道……但，寨，寨主应该知道，他，和他们接触得比较多！”

“好，我知道了，你还知道什么？”总管摇了摇头，他好像很不安，他问道：“那……那我，会怎么样……”我没有理会他，我又把眼罩和布条塞进了他的嘴里。我把总管送了回去，我又把两个小头目和大头目拖进了大殿，我审问了他们，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地上的血迹更多了。看来只有寨主知道真相了，我把他拖进了大殿。我把他绑在椅子上，我说：“寨主，我们伟大的寨主，你以为你是山大王吗？你只是一条被疯狗咬了的丧家之犬，你的手下，你的钱财，你的性命，都要失去了。”我侮辱他，他的脸红了，他还很在乎他的面子。

“我已经从你的手下那里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的耳朵已经被你的手下污染了。”他的眼眶红了。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你的故事一定很无聊，我听了以后还要去洗耳朵。”他终于哭了出来，他的眼泪很大，像鸡屎一样。

“你早就应该学伯夷、叔齐去山里挖野菜吃，你就算饿死了，也会有人给你烧纸的，你现在死了，谁会给你烧纸？你这个废物，我都懒得杀你，你自己咬舌自尽吧。”我说，他哭得更厉害了，我等了一会儿。

“唉，我看不下去了，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说，他抬起头，看着我。

“赶走你们的那个山寨，他们为什么会，被赶出来？”

“他们也是被赶出来的，他们说是，一群穿着黑衣的武士和几个官员把他们赶出来的……”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但他的话很有用。

“官员？”

“是的……他们虽然化了妆，但我认出了他们，他们是我经常贿赂的官员……”

“那些黑衣武士有什么特征吗？”

“他们没有什么特征，我只知道他们的人数很多……”看来事情麻烦了。

“他们的人数很多，他们可以在整个汉中活动，他们没有特征，他们只听命令，他们应该是‘蝗虫’……”

“唉……”我叹了一口气。我没有看月亮，但我的头还是痛起来了。我闭上了眼睛，我想缓解一下头痛。我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只手，一只粗糙的手，一只属于养狗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