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险些误会的危险玩笑
54, 险些误会的危险玩笑
?“明天把她带到学姐那儿,这人情就算还清了。我果然是个好人啊!不过,明天该如何向她解释呢……”
春树一边换睡衣一边琢磨着,突然他的眼睛瞟到了衣柜里藏着的黑色风衣和背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第二天一早,阳光洒在灰原哀的脸上,她微微动了动睫毛,小手不自觉地抬起,挡住了眼前的阳光。
“这是……对了,我在阿笠博士家,我已经逃出组织了吧?”灰原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因为发烧还没完全退,脑袋有些发晕。
“呃啊,莉儿,你终于醒了!”此时,灰原哀听到右侧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直接叫出了她在组织里的代号。
灰原哀浑身哆嗦,额头直冒冷汗。她机械地慢慢转头,也不知过了多久,刺眼阳光照进她冰蓝的眼睛,她却浑然不觉。
她呆滞地盯着窗台上那个男人。黑风衣,墨镜,长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他正拿着白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把沾满红色粘稠液体的小刀。
“琴酒真是越来越无能,居然让你从研究所跑出来了!不过他肯定想不到你会变成这样吧?”春树看着床上那个满头大汗、脸色惨白、眼神里全是恐慌和后悔的小女孩,强忍住笑意,嗓音沙哑地说道。
“……你是谁?我在组织里没见过你。”良久,灰原哀像是认命了,问道。
“茅台,这是我在组织的代号。”春树嘴角一勾。
“你杀了我吧!”听到这酒名,灰原哀彻底放弃了侥幸。只要在酒厂有酒名的,基本都是中高层,不是外围小喽啰。
虽然她不确定有没有叫茅台的,但她本来也不知道组织有多少人。现在的她也没心思想这些了。自以为害死了博士,自以为逃不出组织魔掌的她,只想去另一个世界陪姐姐了。
“杀你?不不不,这种事还是交给琴酒吧!就像你姐姐那样,哈哈……”春树发出低沉的魔鬼般的笑声。
“姐姐……”灰原哀眼睛泛红,低声呢喃。
春树心想:糟,好像吓过头了。算了,不玩了,就当扯平吧。这个自诩不小心眼,实则异常小心眼还腹黑的家伙暗自嘀咕。
“啧,我说的是像你姐姐一样,好好活下去。”春树看着床上一脸死相的灰原哀,慢悠悠地说。
“像姐姐一样?活下去?活下去?难道……”灰原哀愣住了,反复念叨,突然反应过来,激动地问。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姐没死,是我救的。这下咱俩两清了。”春树耸耸肩,开始脱掉伪装。
“你救了我姐?咱俩两清?”灰原哀脸色渐渐有了血色,但还是一头雾水。
“嗯,看在你上次没对我下手的份上。你得知道,这对我来说真是太难得了。”春树说着自己的苦逼遭遇。
“我们认识?是你!”灰原哀越听越糊涂,刚要问,就看见摘了墨镜和假发的春树。即便她向来冷淡,也忍不住惊呼出声。她认出了这个跟自己撞过一次,后来又在工藤新一家门外见过的男人。
灰原哀脑子里一堆问号:他说我没对他下手是指那晚的事?他因此救了我姐?他凭什么能从组织手里救我姐?她小脸上写满了怀疑。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春树挑挑眉毛,贱兮兮地说道。
他看到灰原哀那明显不信任的眼神,立马正色道:“信不信由你决定,但如果你真的想见你姐姐,我可以马上带你去。”
“你究竟是何人?FBI的特工?还是真的是组织派来的?”灰原哀没直接回应他,而是冷冷地追问。
春树翻了个白眼,胡诌道:“我啊?我是组织的隐藏大佬,茅台酒!因为存在感太低,连组织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说白了,我就是个纯路人!”说完,他也没再理她,直接从窗台跳下,准备离开房间。
“哼,信不信随你!”他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绝不可能,那你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灰原哀面色阴沉地问道。她不相信一个会对阿笠博士动手的人,会只是路人,还会因为什么可笑的理由去救她姐姐。她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什么目的!
春树看着她,笑着问:“伤害无辜?何人?阿笠老先生?”
灰原哀挑起了眉毛,开始意识到可能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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