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叁大爷作为教书先生。

那个词儿是真的说不出口。

齐乐敢说不能说，怕给自己找麻烦。

“大茂快看！”

拦住想要开溜的许大茂。

示意他去看光屁股的壹大爷。

“看什么？”

许大茂一脸茫然。

“一个光屁股的老爷们有啥好看的？”

“要看也是看……”

许大茂双手捂嘴，差点儿把心里话说出来。

“刚……刚才……刚才那是什么？”

懵逼的傻柱一脸懵逼，环顾四周想找人给他解惑。

发现大家都是一脸懵逼，很显然都被刚才那一幕吓到了。

“是什么等你结婚就知道了。”

懵逼的叁大爷终于反应过来，试图阻止傻柱提刚才的事儿。

齐乐环顾四周，懵逼的禽兽们一脸懵逼。

包括贾张氏和贾东旭，唯独秦淮茹很淡定，似乎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

齐乐正琢磨秦淮茹是如何得知这事儿的，壹大妈从屋里出来了。

“许大茂是你把洗澡间弄坏的？”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就是个搅屎棍。”

“仗着你爹是领导就胡作非为，别人惯着你，我可不惯着你。”

“走走走！跟我去保卫科！”

壹大妈拽着许大茂要去保卫科。

许大茂不肯走，“你哪只眼看见是我弄坏洗澡间的？”

“壹大妈凡事要讲证据，如果你没证据就是诬陷。”

“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

壹大妈被推了一个趔趄，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

“兔崽子你敢推我，我现在就去保卫科告你！”

“刚才那么多人看着呢，你想赖也赖不掉。”

壹大妈表面胸有成竹，实则真拿不出证据。

“你说是我干的就是我的干的了？”

“谁看见了？谁？站出来！”

许大茂环顾四周，看谁谁躲。

这院住着二十多户，一百多口人。

论工资壹大爷数第一，论级别许富贵是第一。

别看壹大爷在院里说一不二，那是没遇到许家的事儿。

但凡牵扯到许大茂，壹大爷必问许富贵的意见。

别管人家级别高低，在这院数人家级别最好。

古人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官不在大管用就行。

连壹大爷都不敢得罪许家，其他人更不敢了。

许大茂见大家不吱声，得意洋洋瞥了壹大妈一眼。

“看见没？这事儿跟我无关。”

“依我看八成是傻柱干的，毕竟他有前科。”

“他上个月还说把洗澡间拆了呢。”

许大茂论口才，纵横四合院无敌手，只比齐乐逊色三条街。

壹大妈被怼的哑口无言，叁大爷见状赶紧打圆场。

“老易身上怎么会长那玩意儿？”

“啊？长什么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壹大妈揣着明白装糊涂，贾家母子问出同样的问题。

随着提出质疑的人越来越多，壹大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们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再乱说我就去保卫科告你们。”

“你们知不知道造谣是要坐牢的！”

大家不懂法，被壹大妈的话给唬住了。

叁大爷找齐乐咨询此事，毕竟全院就他一个大夫，这事儿就得问齐乐。

“其实这事儿很简单，壹大爷之所以长那玩意儿，因为他是……”

齐乐最爱助人为乐，既然壹大妈不好意思说，齐乐不介意给大家普及阴阳人知识。

过了两分钟，齐乐刚跟叁大爷说完阴阳人原理。

壹大爷像没事儿人一样从屋里出来了。

“吵吵什么？吵吵什么？”

“在街上都能听见咱们院乱哄哄的。”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都把嘴给我闭上，谁再吵吵我把谁送派出所！”

“龙须沟清淤正愁人手不够呢，再吵吵送你们去清淤！”

说完看向嘴上没把门的傻柱和许大茂。

“都不是小孩子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掂量掂量。”

“如果有人敢出去乱嚼舌根，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在这院住不下去。”

“不信咱就试试，看看我能不能不但让你搬出四合院，还会让你在轧钢厂待不下去。”

素来以老好人形象示人的壹大爷突然换了一副面孔。

着实把院里人给唬住了。

齐乐跟壹大爷对视一眼，双手插兜回前院。

叁大爷跟在齐乐身后，询问有关阴阳人的一些细节。

作为教书先生，不耻下问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叁大爷再给您说最后一遍，再记不住我可不管了。”

“阴阳人学名爽新人，属于雌雄同体。”

“具备男女特征，可男可女。”

“你可以把他当成男人，也可以把他当成女人。”

“至于他可不可以既当爹又当妈，未来应该可以实现。”

“不过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暂时做不到。”

齐乐也是服了，头回发现叁大爷好奇心这么重。

得亏他不是大夫，否则他真有可能会拿把刀子把壹大爷开膛破肚搞研究。

叁大爷长呼出一口气，“怪不得壹大妈生不出孩子。”

“以前我一直以为是壹大妈的问题，原来问题出在壹大爷身上。”

“壹大妈肯定知道壹大爷的情况，真不知道她跟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叁大爷站在齐家门口，眼巴巴看着桌上的饭菜，明显在等齐乐问他要不要一起吃。

“老阎！齐大夫在家吗？”

壹大妈拎着袋子越过叁大爷。

看到正在摆碗筷的齐乐。

把袋子地上打开，露出袋子里的白薯。

说是老家亲戚自己种的白薯，吃不完给大家分分，全院都有份。

平白无故送白薯，摆明是要堵大家的嘴。

齐乐欣然笑纳，不要白不要。

叁大爷没等到齐乐留他吃饭，拎着属于他的半袋白薯回家。

“刚才中院出什么事儿啦？那么热闹。”

娄晓娥刚才在做饭，所以不知道中院发生的事儿。

齐乐简述事发经过，娄晓娥惊讶的张大嘴巴。

“壹大爷竟然是阴阳人，壹大妈的命够苦的。”

“既然知道壹大爷不能生孩子，为啥不离婚改嫁呢。”

别人都把阴阳人壹大爷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娄晓娥获悉此事却在心疼壹大妈。

这就是齐乐要娶娄晓娥的原因之一。

至于壹大妈为何没离婚，肯定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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