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插秧开始证道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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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年入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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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更中间处的韩土生看着他在对溪自照,出声笑道:“张小郎君,我老韩的手艺咋样?每年春日进谷的时候,找我剃头的少说这个数!”

他右手比出个手势,是此世“10个”的意思。

张淮生一边将头埋入溪中,搓了几下头发,一边伸出右手,竖起大拇指。

韩土生看到后,哈哈大笑:“不是我老韩胡吹大气,谷外老师傅们剃平头的手艺,却都也比不过我!”

此世虽没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毁伤则不孝”的说法。

但因仙师多是鬟丝曳雾,所以世人仍旧以长发为美。

谷中凡农也只是每年春日进谷劳作时才剃成短发,大家互相帮忙,其中手艺好的便倍受追捧。

张淮生抬起头,用力甩了甩脑袋,水珠四溅,神清气爽。

他闻言赞同道:“何止是跟谷外比!就是在珠溪这片的千亩地界,我也没见到比韩大叔更好的手艺了!”

韩土生很是受用,一边挤干毛巾、擦拭上身,一边出声道:

“张小郎君读书识字有见识,你说这话我可就信了啊!”

张淮生表情诚恳,拍着赘肉初消的胸脯:

“再可信不过了!不瞒韩大叔,我在我们县,可是人送外号‘诚实可靠小郎君’!”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畅快大笑。

擦洗完身子,两人涉水上岸。

岸边,吴秋实一杆烟也抽到了最后一口,站起身来。

他先从口袋掏出一块柔软而有些油腻的布儿,再从里面翻出一根挖勺,慢条斯理地掏干净烟灰。

最后用油布轻轻擦拭了,又细细地包好。

最后拎起来他的锄头,旋开锄柄后盖,将烟锅轻轻塞了进去,再扣好旋紧。

张淮生看着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有种独特的优雅,不由赞叹出声:

“吴老丈,您这派头比我们那土财主更像财主!就一个字,雅!”

韩土生和吴秋实对视一眼,笑出声来。

吴秋实乐呵呵地道:“看样子,张小郎君,你还是有所不知哩。

老汉我在谷里头待了快有三十年喽,多亏了仙人保佑,没病没灾的。

这一来二去的,也挣下了几百亩地皮,家里头的物件儿置办得也算是像模像样。”

张淮生在家里虽然诸事不问,但耳濡目染下,对物价还是有实感的。

一两黄金十两银,一两白银千文钱。虽偶有波动,但大差不差。

在雨澜县,他也买过大肉馒头,一个3文,两个5文;加上前几日在谷外小镇买了凡米,一斗也就15文。

此世,一石十斗,一斗十升。

一斗凡米约有十二斤。

觉醒记忆后,他根据这些经验,估算一两银子的购买力大概有前世1000元的样子。

又想起来家里的丫鬟、小厮,每月发工钱的时候,大多不过一两半两,就已是个个感恩戴德了。

至于地价,张淮生也听老爹茶余饭后提起过,又买了哪里哪里的田地,一亩花了几十两银子。

这么算下来,吴老丈的身价最少也有万两白银了,妥妥的千万富翁啊!

前世的他虽然月入万余,但想要成为千万富翁......

只能说梦里啥都有!

这真的是能靠在幽云谷内种田攒起来的身家吗?!

张淮生惊愕道:“昨日韩大叔说我们幽云谷待遇高,但竟有如此之高吗?”

一旁的韩土生大笑道:“这都要感恩幽云谷仙师慈悲。每亩灵田只要能产够灵谷两石,仙师就有一升灵谷赐下。

要是能超过2石,超过的那些里,仙师还会赐下半成。

要知道一升灵谷百两银子,谷外大把的财主抢着买呢。”

吴秋实补充了一句,“哎,还不止咧,县里小官、街上的混混都晓得我们在谷里做工,这可省去了不少是非哩!不然万贯家财也经不住那些个麻烦缠身哩!”

张淮生点头赞同,开始默默心算:“一亩一升,一升百两。

碧灵稻一年一熟,我这10亩灵田那一年就是1000两了。

也就相当于前世的......100万!!!”

张淮生惊叹:“我年薪百万的梦想就这样实现了吗?”

他又理了一遍,确实是100万!

张淮生的嘴角再也压抑不住,开始不自觉地上扬,打工人的血脉正在沸腾!

现在的他全身都是干劲,恨不得马上下田犁上二亩地!

“等等,刚刚有人说,一斤野猪肉也能换一斤灵米,我那一千多斤野猪肉不就是10多万两白银了?!”

张淮生又喜又惊,这数字太大了,对一个16岁孤身一人的少年来说,这么大一笔财富处理得不好可就是杀身之祸了。

幸亏之前分出了些猪肉稳住了众人,虽说当时若是知道了价值他说不定就舍不得了。

这时一旁的吴秋实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招呼张淮生和韩土生靠过去。

张淮生心里纳闷,但还是凑上前去,韩土生也围了过来。

吴秋实从屁股下面拿出一截断木给二人看,断口处平整如镜;又掏出不到一寸长的一小节香头,只有很轻微的一缕松香。

张淮生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韩土生看得满头雾水,说道:“老吴头,卖什么关子呢?有话直说便是。”

吴秋实低声开口:“这截木头正是张小郎君院门的门闩咧,不像是野猪撞开的,反而像是利器切开的咧。”

“这截香头是老汉在小郎君院外捡到的,老汉谷里待得久些,以前看过一次这香哩,叫‘松麝香’咧,山里野猪最喜欢这个哩。”

韩土生大惊,就要出声,张淮生面色沉凝,拉住了他,轻声道:“韩大叔,有人来了。”

韩土生转头看去,正是高壮行那一伙人,手里拎着镰刀、拿着锄头就过来了,这时节只是下田插秧,却带着镰刀,显然来者不善了!

高壮行一伙人到了近前,他双手抱胸,倨傲昂首,并不开口。

那个尖嘴猴腮的老胡大声嚷嚷:“张小子,刚刚我们在下游洗漱,你却在上游洗澡,是不是存心的?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

旁边的人附和起来:

“就是存心的!”

“让他给个说法!”

“滚过来给我们高大哥下跪道歉!”

“让他赔钱!赔肉,就赔野猪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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