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光之本源
第20章 光之本源
夜阳明闻言心理苦笑道:“血契,我愿意可它们也不一定愿意啊。”转身对着龙星宇道:“教官,平等契约可能对它们无效了,它们已经对平等契约免疫了。”
这时守山长老也像是突然意识道什么,紧接着说道:“这个孩子说的不错,它们刚刚是被平等契约的契约之力引导而来,再签订平等契约已经没有用了,而且它们还这么虚弱,气息萎靡,离夭折也不远了。”
“没有与人类签订契约,它们就无法和我们互通气息,我们的生命力就无法帮助它们,所有的魔兽都是如此,所以有些时候魔兽也会主动通过和我们签订契约的形式来提升自己的体质,从而度过刚出生时的虚弱的阶段,但是现在平等契约失效了,所以你们可能又要无功而返了。”
夜华闻言顿时满脸的愁容说道:“难不成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守山长老沉思片刻后说道:“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最为直观的来说,只需要和它们签订比平等契约的效力更高的契约就可以了,但是…”说道一半,长老却沉默了。
夜华却是急切的询问道:“前辈,但是怎么了?”
长老看到夜华满脸的急切,转头又看了看陷入沉思的夜阳明后才缓慢的说道:“比平等契约的效力还要高的契约那就只有血之契约了,可是血契是对魔兽来说,是极其难以接受的,签订血契之后意味着骑士若是牺牲了,那魔兽伙伴也会牺牲,而若是坐骑死亡则不会对骑士有丝毫的影响,至少我在骑士圣山已经近百年了,从传送阵中获得魔兽伙伴的骑士也有过不少,但是与魔兽伙伴签订血契的却一例也没有。”
“而且从圣魔大陆几千年的历史上来看,签订血契的例子也屈指可数,少的可怜,若不是骑士圣殿的契约典籍明文提到过血之契约,我们都快认为血契的存在只是一个传说了,不过毋庸置疑的是签订契约后,骑士与坐骑伙伴的默契度会高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而且魔兽也会高速的成长。”
就在夜华与守山长老交谈之际,夜阳明也默默的在心中与空空交流着。
空空说道:“除了签订契约之外,其实还有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它们两个其实是因为刚刚诞生没多久就进行了时空穿越,而且毕竟是异界的魔兽,气息与圣魔大陆并不相通,无法吸收这里的元素进行自愈。若是正常签订契约那这些都不是问题,但是偏偏碰到这种情况,但是核心问题是一样的,你只需要让它们气息适应圣魔大陆并且帮助它们治愈伤势就好了。”
“也就只有着光明之子的体质的你,可以凭借着极为纯粹的先天内灵力,孕养两只魔兽,但是这却会消耗你的先天内灵力,一点先天内灵力估计大约可以孕养一只魔兽一个月,直到它们能够适应圣魔大陆的法则,并且独立生存下去为止,而且这只是你单方面的付出,没有任何契约的限制,也就是说可能在你付出巨大代价之后,他们也依旧有很大可能会离开你,至少在我看来这是不对等的付出。
这种方法对你的伤害极大,你的天赋会被这两只魔兽消耗光的,而且你最多只能孕养它们五个月,当你的天赋跌落光明之子后,若是它们还无法独立生存,那就需要你每次每只付出三点先天内灵力,若是先天内灵力跌落八十,那你即使想在孕养它们也不可能了,这个方法其实是属于扬汤止沸,你只能去赌它们的伤势能够尽早痊愈并且能够尽早适应圣魔大陆。”
顿了顿后空空接着说道:“以你的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个上面,即使它们现在看上去颇为不凡,但是并不值当为了它们而影响你的天赋。”
听到这里一直沉默着的夜阳明眼神里透露出一股坚毅,猛然对着空空说道:“我既然将他们从父母的襁褓中带到了这里,我就必须为它们负责,无论我需要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
随即一直处于沉思状态的夜阳明,突然抱着两只魔兽对着两只幼生魔兽说道:“两个小家伙,我很抱歉在你们刚刚出生没多久就将你们带到了这里,还让你们受了这么重的伤,放心吧,一切都会变好的。”
或许是感受到了夜阳明的决绝,两个小家伙更加用力向夜阳明的怀抱里钻去。
“空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更何况我作为一名守护骑士,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听到夜阳明这么坚定的语气后,空空的眼神中反而流露出一抹赞赏后说道:“剥离先天内灵力的过程特别痛苦,准备好了。”
说罢空空便开始了剥离。
外界龙星宇等人一直都在看着两只魔兽,突然听到夜阳明对着两只魔兽说的话,纷纷称赞道:“这个孩子点点滴滴透露出来的品质,无一不说明他是一个真正的骑士。”
但是夜华却从夜阳明的话中听到了一抹决绝,嘴唇微微颤抖的对着夜阳明说道:“阳明你这是要干什么?”
没等夜华说完,空空便已经开始了,只见夜阳明的身上一阵银光闪耀,众人听到夜阳明发出了一声惨痛的叫声。
“啊~~~”
然后从夜阳明的体内漂出两道灿金色光团,射向两只魔兽。
此时众人也察觉到了不对,随即何老说道:“这~,这是这个孩子作为光明之子的光之本源啊,他正在用自己的光之本源去治愈两只魔兽,这可是自断后路的做法啊,我们还是小瞧了这个孩子的心性啊。”
两只魔兽在接受了夜阳明的先天内灵力之后,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身体的毛发瞬间就散发出了光泽,眼神也不在虚弱,还发出阵阵吼声,很明显这是夜阳明的光之本源发挥了作用。
而被剥离了本源的夜阳明,则是双眼紧闭,嘴唇微微泛白,虚弱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