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隋强取李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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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杨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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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韦府内一片寂静。

韦承突然被惊醒,撑坐在床上,看着四下无人,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去。

他在梦里遇见被人追杀,还未看清那人模样。

梦境一下换了场地,周边全是人,不停怼着他指指点点。

从入梦至惊醒,韦承梦见了十数个场面,不由让他感到心悸。

伴着外面突来风雨,韦承敏锐的嗅到了一场政治风暴的气味。

六月二十八日…

卯时才到,天色还是灰朦,韦承就被采薇叫醒,心情郁闷至极。

“这天塌下来了?”

采薇扶着韦承的手臂,低声道:“公子,是宫里来人了!”

“是谁!叫什么名字?”

“是个公公,听他说是姓李。”

韦承一脸无意,揉着眼睛,醒神了几分才下床,再一番简单的梳洗后,方才向前厅走去。

行过半个院子,韦承靠近了前厅。

他的脚步声不是很大,那公公的耳力却是很好。

远见韦承到来,连忙起身迎上前去,叉手道:“县侯,此间叨扰,还望县侯莫要见怪。”

李公公的态度很谄媚,作为宫里的人精,他知道什么样的人不能得罪。

韦承以笑相待,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人家一个公公能来这里,肯定是代表了皇上。

就算自家韦氏真是去天五尺,说来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吧。

“李公公言重了,你是天家的人,是为天家在做事,我韦承身为天家的臣子岂敢见怪,就是不知公公此来何事?”

李公公一时忘记了说话,他沉醉在了韦承的赞美声中,无法自拔。

天家的人。

多么一个高尚的称呼。

他听得心里头痒痒的,忆起往昔,不禁是心在滴泪。

以往在那些世家贵族的口中,自己只能被唤作“你这个狗东西,没卵子的货”之类的不堪称呼。

而今到了这里,却享受到了韦承这般礼敬。

对比其余贵族而言,他爱死眼前这个小郎君了。

韦承久未闻语,遂是扭头看向了李公公。

可无意间对上眼神的那刻,差点被恶心吐了,强忍着不适,唤道:“李公公!”

被韦承一扰,李公公当即回过神来,想起了正事,忙道:“县侯,陛下有旨,宣你即刻进宫面圣。”

面对于此,韦承显得很平静,不觉意外,早在昨日他就猜出了幕后的操盘手。

杨坚,这位当今统治天下的皇帝。

他固然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与此也背负着一副沉重的枷锁。

他曾数次亲自着手对世家贵族进行打击,可最后换来的都是失败,就连苦心提出的科举制亦被外力变了样,彻底就让他萎靡沉沦了。

直到亲闻韦承与康源的争执,他仿佛看到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瞧到韦承不惊不喜,李公公些许诧异,却很快反应了过来。

“那就烦请李公公带路了!”

韦承的话刚落地,侧方就传来了韦谌的咳嗽声。

韦谌没有现身,只是隔着墙壁向韦承嘱托道:“承儿,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不想说的就不说。”

大兴皇城外,韦承同李公公下了车。

跟着李公公一路弯绕,韦承都快被逛晕了。

见这京城之大,不禁让他想起了史书中的记载。

大兴建城时的规模为外郭东西18里115步,南北15里175步,周围67里。

城内面积约84平方千米,是汉长安城的2.4倍,比同时期的拜占庭王国都城大7倍,较公元800年所建的巴格达城大6.2倍。

“县侯啊,前方不远处便是西内苑了,陛下这会儿正在里面歇息呢,奴婢只能将你送到这儿啦!”

韦承顺势望去,苑子门处有两名宿卫笔直地站立执守。

等着李公公走上前去,与那两名宿卫低语了一番。

就只见其中一名宿卫招手从苑内唤出了另一名宿卫。

那人宿卫来到韦承跟前,恭敬地行了一个礼,摆出来请道:“县侯,请随我来吧!”

“多谢!”

韦承明白皇宫内的宿卫大多是贵族子弟,亦是同样朝着对方还了一个礼。

在宿卫的引领下,韦承朝着苑内走去,心中难免有些紧张。

进入西内苑,韦承不禁被眼前四下的美景所吸引。

苑内绿树郁郁葱葱,花草繁茂兴盛,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呈现出一片宁静祥和的美好景象。

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皇帝休息的宫殿前。

韦承整了整自己的衣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跟上那名宿卫朝宫殿走进。

宫殿内布置得庄重肃穆,皇帝杨坚正端坐在宝座上,眼神威严而深邃。

杨坚抬头,看向韦承,道:“伊川县侯来了?”

韦承不敢放肆,连忙走上前去,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臣韦承,参拜陛下。”

在隋朝时期,臣子们若是被皇帝单独召见并不需要行跪拜礼,唯有在朝会时适才行此大礼。

但此刻的韦承却给足了杨坚面子,这让他甚是高兴,抬手道:“爱卿,平身吧。”

“来人啊,给伊川县侯赐座。”

韦承起身,侧身入座,眼神总是低垂,未敢直视上尊。

杨坚放下手中奏则,打量起了韦承,只觉眼前这少年恭谦谨慎,甚是讨人喜欢。

他微微一笑,语气和蔼地问道:“县侯啊!你今年多大了?”

面对杨坚突来一问,韦承也不奇怪。

这算是为了后戏做铺垫,叉手道:“回陛下,臣今年二十了。”

一番无事的闲谈后,杨坚终是没有在兜圈子了。

“朕闻县侯前日里曾与康家的康源发生了争执,不知是所谓何事?”

明知杨坚装起了糊涂,韦承权当真的。

“前日里,臣与济阳郡公伊娄杰同在嘉秀居饮酒,事中那康源竟无辜辱骂济阳郡公,并拿着济阳郡公的血统说事,说他是北地的野人。

可当今天下谁不知皇后的出身,那康源竟不顾于此,继续辱骂,臣感念皇后仁德,遂才一时奋起与他起了冲突。”

杨坚两三手指轻点着龙椅,眯着眼睛,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话到此处,杨坚询问道:“那不知县侯以为该如何处置那康源?”

韦承心中一紧,该来终是来了,他知道这是一个关键的问题,必须要谨慎地回答。

“陛下,臣以为康源的行为是不可饶恕的,他以血统之名义攻击朝臣,曲指皇后。

这是冒犯天威的行为,完全是至陛下的大局于不顾。

若是陛下不加以惩戒,到时天下人岂不都拿血统来说事?”

韦承言语间把所有的根源都推向了皇后,又连着把处置的权利还给了杨坚。

这是个不成熟的想法,杨坚岂能看不出他的所想。

“既是县侯所言如此,朕希望县侯能够申明大义,就如县侯前日所说,还皇后一个公道,还天下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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