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千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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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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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贾珍睁开双眼时,贾璞已经走了,想起昨夜的事儿,贾珍怒捶床榻。

“他如今哪儿去了?”

来人报道:“不在荣府。”

“好,出去了是吧,好好好。”贾珍眼睛一亮,宛若烁着火光。

贾璞昨夜就带着张元有、陈晨、卞胜来了,今儿一早,四人坐在马车从宁府出去。

······

见龙在田,礼见大人。

天色将晚,贾璞等人赶到了城外东南方向的青龙山,据卞胜说,吴铁掌将会从这边过来。

四人还未出城就舍了一辆马车,又搭了一辆马车,行到半途,下了马车,一路朝青龙山走来。

金乌西坠,倦鸟归林,眼前横亘着一个庄子。

贾璞道:“今儿只怕要在这庄子投一宿了。”三人点头,出门在外,最忌讳的就是没个地方睡觉。

越走越近,只听这庄子里吹拉弹唱,热闹异常,见几个庄丁模样的,贾璞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今儿这么那么热闹?”

那些庄丁站住了脚,笑道:“这里是刘家庄,今儿是我们大姑娘的好日子。”

贾璞笑道:“这是收了上门女婿了?”

“可不是,我们大姑娘的眼光高,常派人去京城里寻,遇着这个丈夫,十分高兴。”

“怪,这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怎么你这儿倒是姑娘做了主?”陈晨在一旁发问,那些庄丁才转了眼,瞧见卞胜,脸色一变,贾璞道:“莫怪,他往前是猎户,叫大虫给咬去手臂的。”

“这事说来就长了,我们老爷往前是城里的将官,一辈子行善积德,只可惜,一把年纪,只得两个女儿,这二姑娘倒是大家闺秀一般,常常去梅拳寺念经,只是这大姑娘,却是个刀枪棍棒样样都会的主儿,管不得,寻常要如何便如何。”

贾璞含笑谢了,说道:“烦请通禀你们庄主一声,我们是赶路的商人,失了道,在贵地借宿一夜,明早就走。”

那写庄丁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们随我一起吃酒去吧。”

贾璞摆手道:“这倒不必,我们只求个住处。”

那些庄丁一指:“那院子里有些空房,只是挨着坟。我先和你说了,那人不老实,绝不肯对你们说的,里面那两个都是卖馒头的,几位爷别被骗了。”

贾璞颔首,递了银钱过去,那些庄丁拿着,欢喜的走了。

一路上,眼看天渐渐黑了,卞胜不解道:“三爷,怎么正经去处不去?偏去这儿。”

陈晨在一旁笑道:“三爷这是怕也当了女婿呢。”

贾璞负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时的风一吹,确实凉飕飕的,吹得人很精神。

这院子是不曾锁门的,张元有一下就走了进去,喊了一声,便有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走了出来,见张元有不是庄上的,又见后面跟着三个,笑道:“四位运气好,跟我来。”说着,带贾璞等人进了一间屋子,进了里面,那男子掀开帘子笑道:“你们瞧瞧,这床不错罢。”正笑着,便见一个大约十七岁的清秀姑娘躺在床内,这男子脸色一变:“你怎么在这儿!”

那姑娘睁开双眼,忙道:“我一时睡糊涂了。”

男子立刻厉声道:“这房钱你还没给呢。”

贾璞伸手道:“欠了多少,我来给。”

张元有在一旁笑道:“给我们换个地方罢。”

那男子带着张元有三人走了,女子看向贾璞,原想着说感激的话儿,但见得这一张俊俏面孔,一时呆了。

贾璞坐在床前的凳上,对这女子道:“你走吧。”

那姑娘听了,连忙摇头:“爷,不要撵我出去,他要是见我得闲了,会打我的。”

行吧,贾璞认了,钱也不能白花,躺到床上,把裤子一脱:“品品吧。”

回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剑喉几来回,纵然大口重围小口,我要更后...

两刻种之后,隔壁传来女子的浪叫,贾璞面前的姑娘咳嗽着,拿着帕子擦这红润带浮白的脸,又出去,不一时,端来饭菜,与贾璞吃了,隔壁的声音却始终不断。

贾璞笑骂道:“这群牲口。”说着,指了指腿:“捶捶,捏捏。”

物尽其用。

这姑娘捶着,问贾璞是哪儿来,贾璞道:“不该你知道的,你就别问了。”姑娘闭了嘴,一双手只是捶。

不一时,只见门外一盏灯笼走了进来,一个头发花白的五十岁老头道:“好哇,跑到这里睡男人来了,和我走!”

听那姑娘“爹,爹”的喊个不停,贾璞连忙起身把放在一旁的剑抽了出来。

噌的一声,宝剑抽出,二人吓了一跳。

贾璞怒道:“畜生,逼着自个儿的闺女干这种事,你还是人吗!”

那老头怒道:“你勾引的我闺女,怎么还骂起我来了,走!去老爷那边说道理去!”

好啊,仙人跳!

贾璞拿着剑逼近这老头:“说什么道理?你先说一遍。”

那老头见这剑来了,急出一脑袋的汗:“你勾引我闺女,坏了她的名声!”

“谁不知道你女儿是卖馒头,你还敢说我,真真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一剑把老头给杀了。

那姑娘跪在地上却并未大哭,贾璞冷声道:“别说话,说了,连你也一并杀了。”

那姑娘噤若寒蝉,泪眼婆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贾璞道:“你若不说,我给你安排一门亲事。”贾府的小厮对她来说,也算是攀上了,“你若说出去,今夜你就死,明白了?”

那姑娘点头,擦干眼泪,贾璞拿着条床单,把这老人先裹了起来,放到一遍,不一时,有人敲门,正好是那个三十岁的男子,这姑娘出去了,那男子问道:“爹呢?”

姑娘道:“出去了。”

男子道:“这是个有钱的,你可得伺候好了,长得那么俊,也算是你的造化。”

姑娘点头,那男子走了。

隔壁还在浪叫,贾璞一推开门就进去,乜斜了一眼,对一旁的张元有道:“把衣服穿上,跟我来。”那两个还兀自在那里冲刺,啄摸。

贾璞、张元有走到屋内,看着裹着老人的床单,鲜血凝着,在姑娘的指引下,找到了一把锄头,不待外面安静,二人走到院子的边角。

贾璞放风,张元有在一旁挥着锄头,一锄一锄,总是发出不肯瞒人的动静,牵动着贾璞的神经,他看向一旁的姑娘,也不晓得处于黑暗中的她作何着想;院子的另一角,被强烈的月光照得发白。

贾璞把随身从荣府带出的胭脂盒拿出来,手指沾了一点,塞进嘴里品味,盼着这位姑娘能说些话,好的坏的,都好;盗铃时能掩着耳朵,倒不失为莫大的幸福。

这姑娘此时却慕然一动,吓得他举起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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