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郡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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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奥德赛》(2022.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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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鲁迅的介绍中,我看到,他是我国现代最伟大的作家(没有之一),是中国新文学的奠基人。

吾辈之楷模。

小时候听大人们总说,鲁迅的文章写得太深了,小孩子看不懂。可是优秀的作品还是得加一些在课本里,不懂就多看,观书百遍,其义自见。

自然不能全文摘抄了,但是每句都是精髓。

翻开这一页,我已经欲罢不能。

“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不被一些什么东西折磨着,不可能对这句话有体会。最后发现,闭嘴便是最震耳欲聋的怒吼。不在沉默中爆发,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重复不一定是废话,废话也不一定重复。我们可以从语言的细节中体会作者的言外之意,这样的重复是重复。“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我是不敢这么写的,不过直接写有两颗枣树,总觉得这两颗树种得太近,不合理也不合适。

当我试着走起来,读过什么,写过什么,做过什么,就不必记住了。我就是它们,它们也是我。

我摆出了什么姿态,别人以为我要怎样,结果是我们怎样也不怎样。我无心批判谁,却也被牵引似的信了邪。我找到一支合适的笔书写,就可以了,不用再找第二只笔。我不做猴子,不做猪,不做鸭子,不做努力。我只做我自己。

爷爷的影子总是在我脑海里闪烁,我不痛苦,我不悲伤,更加不鄙夷,我不挥它,我不躲它。我只是在思考,那如何呢?我虽累得一踏糊涂了,却时刻不忘记自己的血脉,于我而言,那是神圣的信仰,那是不灭的守望。

过去的东西是旧的,换了新的依旧如此,本质毫无变化。痴,痴尽了也痴。

于继承的各种东西中,我们叛逆,我们剥离,我们循环往复。可知,没有那么多因果呵,都是命,只是到底它要像什么,也只能是一个样子。

我只记得那家伙狼吞虎咽的,诉尽自己的可怜之态,却不知,他本可以避免,他本可以有所作为,然一有空,就挥霍无度。

“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我的记忆全部复活了吗?自己可怜自己,那是最可悲的一件事了。

无病呻吟,亦或为别人之病痛而呻吟。或许有必要,但真的没必要。

我用脚刨去一层又一层的雪与老屋告别。我说,屋,我要走了,走得很远很远,再也不见了。我没有一滴泪,泪全流进了心里,又扩散开来。告别,告别,告别。我贪婪地回忆,在回忆里,我回忆着往昔,看着报纸上每一个熟悉的字眼,看着地上每一个伤痕与脉络。我嗅着,索求着,啊!

那也是别人的索求,别人的回忆。于我而言,那却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我的一切,随着更长的一切向后飘,越飘越模糊。

春秋冬夏,春秋冬夏,轮回着,轮回着,周而复始。我们要想得到新壳,就要脱一层壳。

我们与无数的无数遇见,在与它们道别,或者,我们才是过客,而它们,是真真正正的它们。

生命的前十五年,我恋着一个物,它们编织了我的童年。而后七年,我恋上了一个人,她就构成了我的整个青春。吸风饮露,不依寒枝。

我可能不会存在谁的世界里,然而我的世界里,必须有你。

享受自然给予的每分每秒。

一杯墨汁染不黑碧绿的池塘,就像一滴泪不会让淡水变闲,就像一滴血不会让海水变绿。就像蔷薇花种子不会半天就抽芽。“可能它真的不会抽芽了,但是这世界上不会没有蔷薇花。”

战士与苍蝇写到心坎里去了。为什么苍蝇喜欢叮无缝的蛋?但是却没有人在乎苍蝇它有没有缝呢?因为有缝的蛋依旧是蛋,无缝的苍蝇也不过是苍蝇而已,谁会在乎苍蝇怎样,是吧?

叮就叮,但不要叫。哈哈哈!

我超级喜欢狗

但我知道我不会养它

它以狗之心爱我

我却还以人之心爱它

它注定是亏的

而我心里过意不去

罢了,祝福它罢

为什么我们遇到困难,十有八九都是在跪拜与祈祷,而没有什么作为呢?

似乎我们比寒号鸟更可耻。

自此,我再也不信鬼祟之说。我不信,坚强的人永远直面惨淡,永远不信命,只相信自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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