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异之预订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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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四异千古奇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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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荆棘的人生,往前走一步都会满身伤痕。疲累的倒在地上,三尺白绫挂在百尺竿头上,这就是一生的结局。可怜…可恨…可敬…”

一大清早,况霄雨精心打扮。马玲琅抱着想想出来

“霄雨,大早上的你要去相亲吗?”

“玲琅表姐,我不是跟你说过今天是我们毕业典礼吗?”

“对哦!你看我一天忙得都忘了。”

马玲琅从兜里拿出一千块钱递给况霄雨。

“霄雨,这钱你拿着,和关系好的同学聚聚。”

“玲琅姐,你的钱留着养想想,我有钱。”

“你一个学生有什么钱啊!快拿着吧!”

“我真的有钱,你平时给我的,白耀哥给我的。毛枫哥给我的,还有过年的压岁钱我全都存起来。我现在长大了,你们也不用再给我钱了。”

“拿着吧!就当是我给你的毕业奖励。”

“玲琅姐。”

“快去吧!”

“那我走了玲姐。”

“典礼结束早点回来。”

“我知道。”

陈嫂端着早餐出来。

“霄雨,吃了早餐再走吧!”

“我出去吃。”

“这孩子。”

陈嫂接过想想。

“玲琅,孩子给我抱,你快吃早餐吧!”

“没事,我抱着吃。陈嫂,你去把白耀和毛枫叫起来,最近他俩老是睡懒觉。”

“可能是想想晚上哭影响到他们了。”

“我都没事哎!不能宠着他们。”

“好,我去叫。”

毛枫哈欠连天出来,白耀头捂在被子里。任凭陈嫂怎么叫他都不露头…

“玲琅,我叫半天白耀只出声不起来。”

“我去看看。”

马玲琅把想想放到毛枫手里。

“抱好…”

来到白耀房间,马玲琅揭开被子。

“白耀,你怎么现出妖身了。”

“想想每次一哭我都好难受,昨晚她哭一晚上,我就直接现出妖身了。”

想想又哭了,白耀赶紧捂着头。

“毛枫,别让想想哭。”

“我不会哄啊!”

交给陈嫂,陈嫂会哄。白耀慢慢从被子里出来。

“静姚,想想是不是专门来收服我的?”

“收服你的人只有我马玲琅,这两只耳朵好可爱。几根胡须也不错,不管是妖身还是人身都这么好看。”

白耀一转身,又恢复英俊帅气的模样。深情吻在马玲琅脸上。

“我愿意死的你降魔棒下。”

“你给我好好活到天荒地老。”

马玲琅拿出一条编制的手链戴在白耀手上。

“戴上这条手链以后想想怎么哭你都不会难受了。”

“这是你用头发编制的。”

“马家传人的头发可不是普通人的头发哦!”

“你待我这么好叫我如何报答。”

“你刚刚不是吻了我一下了吗?就当是报答好了。”

“这样啊!那我…”

“唉…别得寸进尺哦!”

“我只是想报答你嘛!”

“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

“没事了就出去吃早餐,心都操碎了,命真苦啊!”

白耀从后面抱着马玲琅。

“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一切和我去妖国?我感觉这一天遥遥无期啊!”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呀!”

“我知道,现在想想又是你的责任,可能当初的承诺就是为了让我高兴的。”

“不,我是真的想做你的妖后。我以为,不管是在妖国还是这里,只要我们在一起不应该是幸福的吗?”

“好吧!我等得起。”

“我尽量不让你等太久。”

马玲琅和白耀来到餐厅,毛枫阴阳怪气的问。

“你们俩在房间里聊那么久,聊什么。”

马玲琅喝了一口粥。

“聊终身大事。”

“终身大事啊!都聊这么久了还没好。”

“你管得着吗?”

“谁愿意管你啊!”

马玲琅夹了一个鸡蛋给白耀,毛枫赶紧抢过来。

“猫不吃鸡蛋。”

陈嫂抱着想想回到餐厅。

“猫…哪里有猫?”

毛枫拉来一张椅子给陈嫂。

“我们家当然有猫,而且是一只大白猫。”

陈嫂到处看。

“没有啊!”

马玲琅踢了毛枫一脚。

“陈嫂别看了,毛枫逗你呢!”

“我就说嘛!我来这么些天也没看见有猫啊!”

况霄雨来到学校,一群女生围了上来。一个文静的女生递给他一个礼盒。

“霄雨,毕业快乐,这是我送给你的毕业礼物。能和我拍一张照吗?”

好多人起哄,况霄雨也不好拒绝。

“好吧!”

那女孩子害羞的看着况霄雨。

“晚上有空吗?一起聚聚。”

“晚上再看吧!”

辛博越和纪方容走到况霄雨身边。

“霄雨,不错嘛!端芸是我们班的班花哎!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老实交代。唐旭当初追了好久她都不理唐旭,你用了什么方法把她追到手的。”

“你俩瞎说什么呀!我和她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不是她会送你礼物约你晚上聚聚。”

“我承认端芸是我们班的班花,但是我对她不感兴趣。”

“这你就有点过分了,不感兴趣为什么接受她的礼物啊!”

“辛博越,是好兄弟别瞎想啊!”

“你真不喜欢她。”

“不喜欢。”

“那晚上的聚餐你会去吗?”

“去,当然要去。不喜欢不代表不能做朋友吧!毕竟还是三年的同学。”

“一起聚餐的还有哪些。”

“这个我不知道。”

纪方容抢过况霄雨手里的礼物。

“我帮你打开看看。”

况霄雨吼了一声。

“纪方容,你懂不懂尊重别人的隐私。”

“你不是不喜欢她吗,干嘛这么在意。”

“不喜欢不代表可以不尊重。马上给我,不然以后兄弟都没得做。”

纪方容乖乖把礼物还给况霄雨。

“还真生气了。”

“你们给我记住,一定要尊重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以后不要再做出一些让人反感的事。”

阚治东和房熙羽向况霄雨他们跑来。

“都在,刚好不用一个一个去找。唐旭订好了酒店,晚上一起嗨皮。”

辛博越和纪方容对视一眼。

“霄雨晚上佳人有约,估计不能去了。”

“是吗?那就带来认识一下。”

况霄雨冷冷的一句。

“我和她什么也不是,晚上我会准时到的。”

况霄雨找到端芸,看见唐旭正在和她说话。唐旭走后,他才走过去。

“霄雨,你找我。”

“我是来跟你说,晚上的聚餐我已经有约了,实在不好意思。还有,谢谢你送我的礼物。”

端芸拦在况霄雨面前。

“你这是拒绝我了吗?”

“我和唐旭是好兄弟,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所以呢!喜欢我不敢说出来,你以为你这样做很伟大吗?”

“对不起。”

“懦夫,我瞧不起你。”

况霄雨来到学校角落,拆开端芸送他的礼物。是一个画画本,里面画着况霄雨一直以来的一举一动。

况霄雨内心顿时五味杂陈,这样的用心换作是谁不感动,何况是一个青春少年。

到了晚上,况霄雨还在犹豫要不要参加唐旭订好了的毕业晚会。来到酒店门口迟迟不肯进去,当他踏入酒店。端芸挽着唐旭迎面而来,唐旭上来就是一顿数落。

“怎么才来,我和端芸出去有点事,你快进去,他们都在里面。”

端芸白了况霄雨一眼,况霄雨也没放在心上,头也不回走了。端芸甩开唐旭的手,跑到况霄雨面前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就眼睁睁看着唐旭带我去开房吗?”

唐旭走上前。

“什么情况啊这是。”

辛博越他们闻声跑了过来。唐旭一拳打在况霄雨脸上。房熙羽和阚治东赶紧拉着唐旭。

“这是干嘛!”

唐旭怒火攻心指着辛博越。

“你们是不是知道端芸喜欢他。”

纪方容赶紧解释。

“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但是霄雨不喜欢端芸。你打霄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为一个女人伤了兄弟情分不值得。”

唐旭掐着端芸的脖子,隐隐约约况霄雨看见端芸脖子上有一条细小的疤痕围绕脖子一圈。端芸用力抓着唐旭的手…

“唐旭,你放手。”

“你真下贱,一边跟霄雨表白一边要和我去开房。”

况霄雨拿开唐旭的手,端芸赶紧把衣领拉起来护住脖子。

“能不能不要说这么伤害她的话。”

端芸一巴掌打在况霄雨脸上。

“喜欢我为什么不敢承认,懦夫。”

纪方容指着端芸。

“你还真的是专挑没脾气的人欺负,别人不喜欢你有错吗?你到底哪来的自信认为霄雨喜欢你。”

况霄雨很温柔的对端芸说。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何况,我从来就不喜欢你。今天你打我这两巴掌我受了,以后各自安好。”

唐旭把手搭在况霄雨肩膀上。

“霄雨对不起,我刚刚冲动了。”

“治东、熙羽…你们两个把她送回去吧!”

“我们送她回去?”

端芸被唐旭当众侮辱,越想越气愤,在酒店前台桌子上拿着烟灰缸向唐旭砸去。况霄雨挡在前面,端芸赶紧收手。

唐旭举起手想打端芸,况霄雨把端芸揽在身后。

“你要是敢动手打她,我就和你动手。”

唐旭气得回到位置上,阚治东和房熙羽把端芸送回家。

唐旭端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

“为什么她不喜欢我呢!我哪里不如你。”

“你是人中龙凤,但是你也有你的个性,让人敬而远之不敢靠近。”

“你是说我脾气不好?可我生来就是这样。”

“不,自从无名岛回来以后你就变了,变得很暴躁。一副顺你者昌,逆你者亡的个性谁敢喜欢你。”

纪方容和辛博越也点点头。

“是的,以前的你很绅士,很照顾人。自从那次回来以后,你就变了。”

“为什么你们不提醒我,看着我变成这样。”

阚治东他们把端芸安全送到家门口就回酒店了,看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唐旭。

“他怎么醉成这样,你们也不拦着点。”

纪方容把外套盖在唐旭身上。

“他现在的脾气谁敢拦,谁又拦得住。”

“你们说他了。”

“说了两句。”

几个人又聊起无名岛的事,心里不由得感到庆幸。几寻下来,都喝得有些醉意,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幻想未来的生活。

唐旭从椅子上摔下来。

“哎哟,疼死我了。”

况霄雨把他扶起来。

“走吧!送你回家。”

“我不回家,我要去学校后面的庙里烧香拜佛求姻缘。”

“现在很晚了明天我们陪你去。”

“不,我就要现在去。”

况霄雨他们拗不过唐旭,只好带他来到庙里烧香。

他们从来没有进过庙,看到里面的雕像把他们吓一跳。纪方容突然身体不舒服跑出来找卫生间,况霄雨和房熙羽扶着唐旭。他们进入大殿,里面宽敞无比,金碧辉煌。

一把桃木剑突然掉落,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得况霄雨他们抱在一起。

“霄雨,怎么回事?”

“不知道,你们看着唐旭,我去看看。”

辛博越手搭在况霄雨肩膀上。

“我和你去吧!”

唐旭踉踉跄跄的。

“霄雨,我陪你去。”

“你的酒还没醒,别乱跑。”

况霄雨到处看没有其他发现,但是找不到出口。

“博越,我们刚刚是从哪个方向进来的。”

辛博越看了看。

“是那边…好像是这边…也不对,到底是那边。”

“我到这边去看看。”

况霄雨选了一个方向,没几分钟又回到大殿。又选一个方向,没几分钟又回到大殿。辛博越也选了剩下的两个方向,没几分钟又回到大殿。手机也没信号,他们开始急了,唐旭坐在地上发呆。

“难道又和无名岛一样碰见不干净的东西。”

纪方容上厕所回来,发现庙门紧锁,怎么推也推不开。他们的手机也打不通,以为况霄雨他们没等他就回去了。

气呼呼回到家,深更半夜唐旭的父母打电话到他家来问唐旭的情况,纪方容的父母把熟睡的纪方容叫了起来。

“小容,唐旭的妈妈问你有没有见过唐旭。”

纪方容猛然坐起来。

“什么,唐旭他们还没回家?”

“没有。”

“不可能啊!他们应该早就回去了。”

挂完唐旭母亲的电话,纪方容拨通辛博越家电话,也说辛博越还没回去。他继续打,阚治东的父母也这样说。

纪方容开始担心了,他拨通马玲琅的电话,马玲琅迷迷糊糊把电话挂了。他又继续打,马玲琅骂骂咧咧接通电话。

“谁啊!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没事别烦我,挂了。”

“玲琅姐姐,你先别挂电话,我是纪方容,霄雨的同学,上次无名岛探险我们见过的。”

“大晚上的不睡觉打我电话干嘛!找我聊天吗?我没空。”

“不是不是,我想问你,霄雨回来了没有。”

“应该回来了吧!我不太清楚。”

“你快去他房间看看他回来了没有,别挂电话。”

“怎么了?”

“你先去看看吧!”

马玲琅来到况霄雨房间,床上没有人。

“玲琅姐姐,霄雨回来了吗?”

“没有。”

“糟了。”

“到底怎么了?”

“我现在来你家跟你细说。”

“深更半夜的你注意安全。”

纪方容来到马玲琅家。

“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本来是在酒店举行毕业晚会的,唐旭喝醉了硬要去我们学校后面那座庙里烧香拜佛。所以我们就陪他去了,刚进去没进步,我身体不舒服就出来找厕所。等我解决好去找他们,庙门紧锁,推不进去。我以为他们不等我回去了,直到刚刚唐旭的母亲打电话到我家问唐旭。我打电话到辛博越他们家里,他们父母也说他们到现在还没回去。”

“深更半夜去烧香拜佛,还喝得烂醉如泥,你们怎么想的。”

“他们不会被困在庙里了吧!”

“自信一点吧!”

“他们真的被困在庙里了?”

“你们烧什么香拜什么佛嘛!平时少做点亏心事就好了。”

“玲琅姐姐,你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

“我们没干过亏心的事啊!”

“是吗?光我知道的都不少。”

“那是唐旭,不是我。”

“你们不是一起的吗?怎么了,现在想撇清关系啊!”

马玲琅轻轻敲白耀的门。

“白耀,我要出去办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毛枫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跑。

“毛枫,你没睡着啊!”

“你敲门的声音太大声把我吵醒了。”

白耀一身整洁出来。

“毛枫,你看人家白耀,时时刻刻都是一身正装。多帅气,多迷人。”

“深更半夜的穿给谁看嘛!不是玲琅,什么事要深更半夜去做。”

“我们做这个那次不是深更半夜的去啊!霄雨可能出事了。”

“霄雨…他不是参加毕业晚会去了吗?和他那帮好同学。”

马玲琅指着纪方容。

“他那帮好同学,现在就只有站在我们面前这个。”

“他是谁啊!”

“毛枫,你忘了,无名岛的时候他也在。当时受了伤,是你救的他。”

“霄雨他们又怎么了?”

“来不及细说,我们边走边说吧!同学,你带路。”

“玲琅姐姐,你们叫我小容好了。”

“小容,女孩的名字。”

“我也觉得。”

来到那座庙门口,马玲琅他们用力也没把门推开。毛枫拿出符咒,马玲琅四处观望。

“我们的道法和庙里的一切有相通之处,符咒起不了什么作用。小容,这座庙平时几点开。”

“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来过。”

马玲琅爬到最高处,看着这座庙,心里不由得颤抖。拿出阴阳镜,一座佛像在庙的上空回旋。毛枫也打开阴阳眼,白耀的妖眼也看得清清楚楚。

“静姚,这不是普通的庙,庙里应该供奉着一尊几百年的观音像。这尊观音像亦正亦邪,你看,庙没有设没有任何结界,但是就是进不去。”

毛枫闭上阴阳眼。

“从风水上来看,这座庙的风水太阴了。”

“白耀,你是妖,你试试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白耀飞身到庙的正上空观察了一下。

“静姚,突破口就在大门这里,不过要等到月圆之夜我们借月光破了这开这道门。”

马玲琅打开手机看了看日历。

“今天是五月十五,离月圆之夜还有一个半小时。可是这一个半小时对我来说太漫长了,霄雨他们在里面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我担心啊!”

“你担心也没有用,现在肯定是进不去的。”

况霄雨他们围在一起打瞌睡,都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纷纷醒来,看着彼此脸上的汗。

“唐旭,我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

“我也是。”

辛博越和房熙羽擦了擦汗。

“我们也是。”

阚治东沉默不语,浑身发抖。

“我们难道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吗?”

阚治东看到西门角落有一个穿白衣斗篷的人,大叫一声。

“哪里有个人。”

况霄雨他们看向阚治东说的地方。

“没有啊!”

“我真的看见了,他身穿白衣斗篷。”

“你肯定是眼花了。”

几个人刚安慰好阚治东,辛博越又叫了一声。

“那边有人。”

几个人又慌又怕,紧紧围在一起。

那个身穿白衣斗篷的女人走到他们面前,把他们吓得失声尖叫。况霄雨闻出女人身上的味道。

“端芸,你这样有意思吗?”

端芸把斗篷拿掉。

“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身上的味道出卖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都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是从哪里进来的?”

“我一直都在这里啊!”

“一直都在,可是我们进来的时候没看见你啊!”

“我看见你们了呀!”

“你是跟着我们进来的?”

“我是看着你们进来的。”

端芸很淡定,这不像一个普通女孩子该有的淡定。她身上的香味不止花香的味道,还有有一种香是况霄雨一直没有在意的香、檀香…。

“端芸,你怎么一点都不怕。”

“有你们陪着我我怎么会怕呢!”

唐旭看着端芸天真的笑容,和白天判若两人。他不敢和端芸说话,况霄雨看出唐旭的尴尬。

“我们来玩个游戏,谁输了谁说一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搞笑的也行,悲惨的也行。”

辛博越拿出扑克,说了一下游戏规则。

“我们来玩抽牌,轮流一张一张的抽,不管你抽多少张。手里的牌点数不能是十二点…或者超过十二点。不然谁就算输,不旦要讲故事。还要接受惩罚,就是在脸上画一笔。”

所有人点点头,第一轮是阚治东,才两张牌,点数加起来是十五点。他开始讲述与他相关的故事,听得大家哈哈大笑。唐旭在他两个眉毛中间画了一横…

第二轮是房熙羽,他手里四张牌的点数就是十二点。所有人都等着听他的故事,他想了半天。把他爷爷去世时的心情讲了出来,况霄雨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也在他嘴角画了一笔。

接着就是辛博越,他看着手里两张牌已经是九点了。如果抽到一个三或者是四,他就输了,唐旭催促道。

“博越,该你了,快点的,抽个四。”

“我能不能过。”

“不能,就你手里现在这牌,不爆都不行。”

“你这破嘴。”

“那就快抽吧!”

辛博越战战兢兢抽了一张一,高兴得跳了起来。唐旭白了他一眼。

“高兴什么呀!我也抽一张一。该我了,天灵灵地灵灵,给我一张小一行不行。”

唐旭抽到了一张十,辛博越肚子都笑痛了。

“哇,这牌好大啊!”

“你再笑,笑死你。”

况霄雨一边洗牌一边说。

“说吧!让我们听听你的故事。”

唐旭沉思半天,把无名岛探险的故事说了出来。辛博越捏着他的手臂。

“这个故事你怎么不留给我呢!”

“谁先讲算谁的。”

听完唐旭的故事况霄雨第一个抽牌,抽了个十一点。

端芸噗呲一笑。

“哇,十一点唉!你还不赶紧祈祷一下他们谁抽过十二点或十三点,不然转过来你必爆无疑了。”

“我已经准备好我的故事了。”

阚治东抽了一张七,房熙羽抽了一张二,唐旭抽了一张十,端芸也抽了一张是一。

“哎呀!我也抽了一张是一点唉,不过轮不到我这里了。”

所有人的目光看着辛博越,况霄雨也不抱任何希望。

“博越,你随便抽一张吧!”

“你不挣扎一下吗?”

“我有什么好挣扎的,哪怕是个一我都输了。”

“万一我抽到十二或者十三呢!”

话音刚落,辛博越就抽到十三。况霄雨把手里的牌亲了一口。

“哦哟天呐!太刺激了。”

辛博越看着手里那张十三,叹了一口气。

“我想想我还有那个印象比较深刻的故事。”

辛博越随便编造一个蒙混过关,要求第一个抽牌。

况霄雨最后一个抽,手里已经有三张牌了,点数加起来十点,所有人的眼睛盯着况霄雨。

“霄雨,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这么走运,快点,抽啊!”

“我如果抽张一是不是就安全了。”

端芸、辛博越、阚治东和房熙羽指着自己的牌。

“一都在我们这里,你就认命吧!”

“那我还抽个啥!”

“那就请说你的故事。”

况霄雨张口就来。

“曾经有一个女孩子为了照顾我放弃上学的机会,去读一个她不感兴趣却又不能拒绝的灵学。我曾一度认为她为我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后来想想,没有什么理所当然的付出,只有心甘情愿。对于这个为我付出的人,我会把她一辈子放在心里。”

唐旭当然知道况霄雨说的是谁。

“霄雨好了,看看这一轮的幸运者是谁。”

端芸第一个就抽到十二点,想藏起来被况霄雨抓了个正着。

“别藏了,都看见了,抽了张什么给我们看看。妈呀!十二点,来吧,我们洗耳恭听。”

“你们真的想听我的故事?”

“你不愿意说?”

“不是不愿意。”

“那就说吧!”

端芸叹了口气。

“有一个叫小娥的女孩,她自幼丧母,父亲是一名即将进京赶考的秀才。因为没有盘缠,便把年幼的小娥卖给隔壁寡妇蔡夫人当丫鬟。与其说是当丫鬟,还不如说是当童养媳。蔡夫人是出了名的聪明,家喻户晓的能干,自从她丈夫死后,独自带着儿子撑起整个家。偌大的染房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在小娥的心里,蔡夫人是她最佩服的人。起初小娥不理解父亲的做法,但是蔡夫人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让她忘记了父亲对对她的抛弃。”

况霄雨感觉端芸的故事很熟悉。

“你这个故事我好像有点熟悉。”

端芸看了所有人一眼继续说。

“小娥十六岁那年和蔡夫人儿子成了亲,全村的人都来祝贺,场面奢华又热闹。可是…小娥成亲没多久她相公就去世了,这样的打击对于小娥和蔡夫人都是极大的,家里就只剩下小娥和她婆婆蔡夫人相依为命。张录觊觎蔡夫人家染房已久,就想从中作梗挑拨小娥和蔡夫人的关系。蔡夫人是何等的聪明,岂会不知道张录的心思。不给他好脸色,张录只好骂骂咧咧走了,但是,张录又怎么会就此收敛呢。回到家吃不好睡不好,绞尽脑汁,把心一狠。

他就起了害人的心,急匆匆到集市上买了砒霜。在自己家院子里走来走去,他在想要怎么做才能摆脱嫌疑。苦思冥想好久,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就是害死蔡夫人嫁祸小娥。

第二天,张录早早的就去买了好多羊杂拿到蔡夫人家给小娥,叫小娥顿来补身子。蔡夫人明知道张录的行为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是,单纯的小娥根本就不知道这是送她入鬼门关的晚餐。还邀请张录他父子一起来吃饭,张录高兴得带着父亲来到蔡夫人家。趁小娥和蔡夫人不注意把砒霜倒在蔡夫人的碗里,没想到一转身那碗被下了砒霜的羊杂汤被自己父亲端起来大口吃得正香。

张录当时脸都绿了,想抢下他父亲手里的碗已经来不及了。小娥和蔡夫人看着张录这行为知道羊杂汤有问题,他们放下手中的碗。张录的父亲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张录指着小娥,说她在羊杂汤里下毒,不管小娥怎么解释张录都不听。蔡夫人看出来这应该是张录的阴谋,奈何有没有证据。张录报了官,官府的人来到蔡夫人家,查看剩下的羊杂汤和小娥他们碗里的都没毒。只有张录父亲碗里还有残留的毒药,原本官府的人找到证据证明不是小娥下的毒。但是当姚县令知道小娥是他好兄弟的女儿,而他好兄弟因为一个名字当了比自己还大的官。嫉妒之心作祟就直接判了小娥的死罪,蔡夫人到处替小娥喊冤。”

况霄雨越听越不对劲。本想打断,唐旭踢了他一脚。

“别打岔。”

端芸眼含泪水。

“小娥要行刑的前一晚,姚县令到死牢去看小娥,小娥绝望的眼神看着对姚县令说。你知道我的身份,你也知道我没下毒害人,为什么还要判我死罪。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我父亲。”

姚县令愣住了,他没想到小娥和她父亲一样聪明。看了一眼无辜的小娥,说了一句话。

“明天好好上路吧!”

辛博越拳头捏得紧紧的。

“这个姚县令因为嫉妒所以就杀了他好兄弟的女儿,简直不是人。”

端芸擦掉眼角的眼泪。

“到了小娥行刑的日子,来了好多人。有的是看热闹、有的是替小娥不平、不过大多都是来骂小娥的,还有一些…对小娥扔菜叶。小娥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向姚县令提出一个要求,姚县令立刻就答应。”

况霄雨接了一句。

“小娥的要求就是…要一绫净尺、丈二白帘挂在旗杆上。”

端芸继续说道。

“是的,小娥说,她是被冤枉的。头落地,风起云涌,她的血一定会倒流到白绫上。东海郡大旱三年,六月飞雪。”

阚治东急得赶紧问。

“三年大旱、六月飞雪是真的吗?”

端芸声音越来越低沉。

“小娥的头被砍下的那一刻,血倒流到白绫上,天色突变。原本是六月的天真的飘起了飞雪,所有人才知道小娥是被冤枉的,可是已经太迟了。从那以后,东海郡怪事连连,几年来百姓颗粒无收。这事惊动朝廷,朝廷派邹天张彻查此案。”

唐旭好像也听出来故事的的来源。

“后来呢!”

“蔡夫人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到处为小娥喊冤。直到累倒在官道上被人救起,蔡夫人醒来知道救自己是在一个大官,不顾身体虚弱要见这个大官。当她抬起头时,发现这个大官就是小娥的父亲。”

房熙羽揉了揉眼睛。

“小娥的父亲有没有替小娥报仇。”

“蔡夫人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小娥的父亲,小娥的父亲辗转多次才把案情查实,张录也伏法了。蔡夫人跑到小娥坟前痛哭着,小娥的父亲连夜赶到姚县令家。姚县令看着小娥的父亲好像已经明白了,即使这样,他还是热情招待小娥的父亲。两人几杯酒下肚,姚县令坦白自己的罪行,那两滴鳄鱼的眼泪挂在脸上都是冰冷的。姚县令的母亲听到二人的谈话觉得对不起东海郡的百姓就服毒自尽了,小娥的父亲也决定放过自己的好兄弟。”

辛博越一拳打在地上。

“他怎么能放过杀害自己女儿的人呢!”

端芸慢慢走向一尊观音像。

“让他活着受尽折磨,这样的惩罚对姚县令来说应该是最重的。”

况霄雨他们看着端芸和观音像很像。

“端芸,我觉得你和这尊观音像好像啊!”

唐旭仔细看着观音像。

“观音像脖子上有一条细小的疤痕,端芸没有。”

“端芸放下衣领,脖子上一道明显的疤痕显露出来。”

阚治东还在对比。

“端芸脖子上的疤痕和观音像脖子上一样。”

况霄雨一把把阚治东他们拉到身后。

“别对比了,端芸就是这尊观音像。她刚刚讲的故事是窦娥冤,她就是窦娥冤里的窦娥,脖子上的疤痕就是砍头留下的。”

辛博越又开始分析。

“她不是叫端芸吗?怎么会和窦娥扯上关系。再说了,窦娥是哪个年代的人,端芸看上去最多才十八岁。”

“你没看过窦娥冤这个故事吗?窦娥原名就叫端芸,她冤枉被砍头的时候就是十八岁。”

端芸一转身,身上的衣服变成红色,她走向况霄雨。

“霄雨,我不想伤害你们,只要你跟我成亲我就放了他们。”

“我跟你说过有喜欢的人了。”

马玲琅在门口焦急万分,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走得如此的慢。

“白耀毛枫,准备…”

白耀和毛枫一人站一边施法,马玲琅向天空扔出一道符。借着月圆之夜的月光打开庙门,端芸知道有高人闯入。双手一挥,把况霄雨他们绑了起来,然后回到观音像里。

马玲琅他们来到大殿,看着况霄雨他们被绑在一起。

“霄雨,你们没事吧!”

“玲琅姐,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们的。”

马玲琅帮他们解绳子,怎么解都解不开。

“玲琅姐,解不开算了。这绳子只有端芸才能解开。”

“端芸?谁是端芸?”

“你猜,猜对的话我以后更加听你的话。”

马玲琅看了看大殿内的摆设,虽然有很多佛像,但是最突出的就是那尊观音像。她伸手触摸到观音像膝盖,猛然抬头看着观音像的脖子。马玲琅被一条染满鲜血的白布缠绕住了,毛枫和白耀想上前帮忙被马玲琅喝止。

“你们别靠近,她就是那尊亦正亦邪的观音像。”

“静姚,我们要怎么做?要不要我放神龙。”

“神龙对她起不了什么作用。”

马玲琅快喘不上气了,况霄雨大声说。

“我答应你和你成亲,你放了所有人。”

缠绕住马玲琅的白布缩回到观音像身体里,端芸从观音像里出来,高兴的抱着况霄雨。

况霄雨问端芸。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和你成亲,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你明知道勉强得来的一点都不幸福。”

“只有和你成亲才能帮我续命。”

“你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活够啊!”

马玲琅一边咳一边说。

“我不同意。”

“由不得你同不同意,你如果执意要阻止,我就先杀了你。”

况霄雨还不明白端芸为什么会选自己和她成亲。

“这里这么多人,个个家世比我好,也比我好看,为什么不选他们要选我。”

“因为你是…”

马玲琅吼了一声。

“窦娥,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你原本死了几百年,是姚县令因为对你的愧疚给你做了一尊观音像让你的灵魂在里面有栖身之地。你死后,东海郡年年六月飘雪,年年大旱。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最后你也沉冤得雪了。你本该不属于现在,但是在观音像里,你像重生了一样活到现在。”

“但是我还差一样东西才能成为正常人,只有霄雨能给我这个完整的东西。”

“你想过没有,霄雨让你变成正常人了,那他呢!”

“我会照顾好他的。”

“你因为天真,才让张录有可乘之机陷害你们。自己丢了命也害了蔡夫人,现在还天真的以为你照顾得了霄雨。”

“我可以把他带回的几百年前。”

“你回得去吗?你还想让窦娥冤的故事重演吗?”

况霄雨他们听得莫名其妙。

“玲琅姐,她喜欢我,我就从了她好了。”

“你给我闭嘴,堂堂七尺男儿有点出息好不好,还从了她。”

“可是你们打不过她,她好厉害的。”

“打不过也要打,反正就是不要你和她成亲。”

端芸挥舞着衣袖。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阻止。”

“用命来阻止。”

马玲琅被狠狠打了几下,白耀变成妖王掐着端芸的脖子。端芸看着白耀…

“你是妖王?怎么会和驱魔龙族的人在一起。”

白耀双手背在背上。

“原来你就是窦娥,当年听到你的事件。我赶到现场,没来得及救你。但是,你说的三个誓言都是我施法帮你实现的。血倒流,六月飘雪,大旱三年。”

端芸愣在原地。

“我以为真的是老天知道我的冤屈,原来是你在帮我。”

“那些诡异的事也是我做的,你婆婆昏倒在你父亲必经之路也是我弄的。浪荡子也是我送到你父亲面前的。”

端芸回忆着。

“我的灵魂也是被你封锁在尸体里?”

“因为我知道,姚县令肯定会为你做点什么。你确实死得很冤,他也是很愧疚。你父亲没有杀他这是对他最重的惩罚。”

“你为我做这么多,要我怎么报答你?”

“我不需要你的报答,但是你必须放了这里的所有人。”

“包括霄雨吗?”

“包括霄雨,你控制不了他,再说了,他也不爱你。”

“我不需要他爱我。”

“这样对他更不公平,反正我是一定要把他们带走的。我要是真的出手,你未必打得过我。”

端芸大言不惭。

“你们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

况天涯从黑暗中走出来。

“如果再加上我呢!你就一个活死人而已,有多大能耐。”

况天涯身手快如电,一拳打在端芸肚子上。端芸后退几步…况天涯打了一个响指。况霄雨他们身上的绳子就解开了。

马玲琅不禁叫了一声。

“天涯…”

“叫姑姑。”

“看着跟我一般大,还要我叫你姑姑。”

“年龄看着一样大,但我辈分大啊!我是奉命保护霄雨的,谁敢动他我就动谁。”

“是姑婆叫你保护霄雨的是不是。”

“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端芸上下打量况天涯。

“你是僵尸?”

“我是魔星。”

“魔星是两个僵尸生下的小僵尸叫魔星,你也可以帮我。”

“知道的还不少,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帮了你你到处干坏事是不是又成我的责任了呢!你还真是自私,只想着自己。反正霄雨和这里所有的人我带走了,你以后也别打霄雨的主意。其实你这样挺好的,别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

“你生来就和别人不一样,不知道别人受过的苦。浑身被刺穿的那种疼你经历过吗?头和身体分离有多恐怖你又知道吗?”

“你说得好像是我们欠了你一样,你受过的苦我们只能同情。你的死我们也只能痛心,但是不代表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端芸把马玲琅和况天涯叫到一边。

“我只需要霄雨至阴精血而已。”

马玲琅把后果的严重性跟端芸讲解清楚。

“你知不知道,霄雨的童身一旦被破,他真实的身份就会显露出来。你们两个都是至阴之物,霄雨会很疯狂,到时候谁也控制不了他。”

“我不想再做活死人,要不你们超度我吧!我宁愿投胎转世。”

“我们超度不了你。”

“你们不帮我也超度不了我,那你们会什么?那就杀了我。”

“我们也杀不了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是被冤死的,死后还要做冷若冰霜的活死人。每个月的今天我还要再受一次行刑之苦…直到月落西山…”

“我们会想办法帮你的。”

“那你想到了吗?”

“还在想。”

唐旭看着端芸脸色慢慢变惨白,唐旭关切的问…

“端芸,你怎么了?玲琅姐姐,你快看端芸怎么”

“离我远点。”

“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走开,快走开。”

“端芸,为什么不选我呢!我是真心喜欢你啊!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真心过,我不在乎你是什么。”

马玲琅把唐旭拉开。

“知道什么呀就瞎掺和,一边呆着去。”

“霄雨到底有哪里不一样,为什么端芸非他不可呢!”

“我们家霄雨英俊潇洒,高大帅气,这个理由成立不。”

“你说这话不觉得违心吗?玲琅姐姐。”

“别叫我姐姐,谁是你姐姐啊!跟我在这套什么近乎。离开这里以后安分点,再乱调戏小女孩我就让你变成丑八怪。”

马玲琅仔细看着观音像,端芸的脖子突然流出鲜血,重重倒在地上。

“窦娥,快回到观音像里去。”

“来不及了。”

端芸的头掉落在地上,唐旭急得直跺脚。

“玲琅姐,你快想想办法啊!”

“毛枫白耀,把观音像拿下来放到她身边。”

“玲琅,你不是想借助观音像的力量吧!你疯了,这样做,稍不留神会法力尽失的。”

“还有其他办法吗?”

白耀看着马玲琅摇摇头。

“我不许你做危险的事。”

“她生前很可怜,刚成年就被冤死。死后魂魄还被强行留下做了这么多年的活死人。说到底,你也有责任。”

“既然是我的错失,责任由我来担,你说我来做。”

“先把观音像放到她身边,我和毛枫施法借助观音像的力量。你请出神龙盘在观音像身上,当窦娥的头再次回到身上,我会划破手指用马家血滴在她的脖子上。但是这条马家专制的链子要谁给她戴上呢!”

唐旭自告奋勇。

“我来。”

“不行,在如此大的阵法下,你是凡身肉体根本无法靠近她。”

况天涯拿过项链。

“还是我来吧!”

“可是观音像的力量和神龙的力量我怕你受不了。”

“你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我是你表姑,也不能丢了你们的脸。放心吧,我可是魔星啊!”

“那你要注意,如果不行不要强求,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毛枫和马玲琅开始施法,白耀飞到半空请出神龙盘在观音像身上。端芸的头回到脖子上,马玲琅划破手指把血滴在端芸脖子上。

“天涯,赶紧把项链给她戴上。”

“现在吗?”

“就是现在。”

况天涯把项链给端芸戴上,她猛然睁开眼睛,仰天长啸,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况天涯震飞好远。

端芸贪婪的吸取马玲琅他们的法力。

“玲琅,端芸在吸我们的法力。”

“白耀,收回神龙。”

“那你们呢!”

“快点。”

白耀收回神龙,马玲琅和毛枫还被端芸牵制着。

“毛枫,你先撤。”

“你疯了,我撤了你就…”

“能保一个是一个。”

况天涯露出僵尸的面貌,重重一拳打在阵法上。毛枫和马玲琅摔在地上,端芸满面春风站起来,况天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因为救你我们差点就被你害死。”

端芸还得意洋洋的说。

“你们不是也没事吗?”

白耀把毛枫和马玲琅扶起来。

“静姚,毛枫,你们怎么样?”

“我们没事。”

端芸连句道谢的话都没有说,把所有的佛像砸得稀碎,还踢了几脚观音像。

“以后就不需要你了,困了我这么多年,以后我就是自由身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看谁奈何得了我,。”

毛枫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们拼命去救的人。

“玲琅,这就是我们拼命去救的人。”

“救都救了,别说了。”

端芸又看着马玲琅他们。

“果然是南毛北马,比我想象的还厉害。”

“厉害什么呀!还不是一样被你设计了。”

况天涯教育马玲琅。

“都跟你说过好多次,不要随便可怜别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知道了吧!”

“都怪我这该死的善心,表姑教训的对,以后我会注意。”

鸡叫了,端芸看着自己的手和脚慢慢消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马玲琅擦了一下嘴角的血。

“我们失败了。”

“你们失败了,也就是说我还是活死人。”

“不,你现在就是个孤魂野鬼,你以后只能待在观音像里…永远…。”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想把我们的法术全部吸到你身上,你有了贪恋。才导致我们救你失败。你不知道南毛北马的法术会反噬吗?”

“我错了。”

“晚了…好好在这里待着吧!霄雨,我们走!”

大殿里只剩下端芸祈求的声音,走出庙门,马玲琅拿出一道符。

“诛邪…”

庙门变成一堵墙,唐旭叹了口气。

“都说只有人有贪恋,没想到…”

况霄雨安慰他。

“还好没有成功,不然以后有的是麻烦事。”

况天涯和况霄雨走到一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声不响的走了,或许下次见面会是很久以后。

马玲琅他们回到家,彼此道了句晚安各自回房。躺在床上担心着,不知道在未来的哪一天,她会做出身不由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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