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苏醒,抢了就跑
第11章 苏醒,抢了就跑
盯着天空大大的太阳,不知道是不是摔傻了,吕布总觉得昨天似乎和一个绝美女人颠鸾倒凤一夜。
“将军,将军,您可算醒了。”吕一高兴的跑到吕布跟前,并将刚刚做好的吃食递给吕布。
一日一夜未进食的吕布昏迷不醒,这可让吕一等人着急坏了,所幸,这遇见了黄承彦回家的车队,还有钟繇西去长安替曹操求官的行伍。
百八十护送的军士已经被吕一等十五人杀完了,所以此时食物相当充沛。
吕布也没有问荒山野岭,吕一哪来的食物,肚子饥饿的吕布,直接三口五口的解决了,也不管食物难吃与否。
“将军!他们怎么处理!”吕二见吕布清醒许多,这才缓步来到吕布身前请命。
“他们?谁?”吕布满脑子只有硕大的问号,“是不是一个褐麦色的女人。就是一个样貌偏黑,但是不是很黑的女人!把她给我抓住!好好看管。切记,不可欺辱与她!”
吕布说这话时,双眼那是贪婪的欲望,闪闪夺目。
吕一暗自赞许的眼神看向吕二。
吕二小声跟吕一说道,“学着点,将军生平最好美人,此女不过肤色差了些,若轮身段可不比主母差。”
“学到了,学到了。这方面,还是靠吕二你啊。不然,我等险些坏了将军美意。”吕一窃笑的回答到。
这二人何时好到如此地步,看着吕一,吕二,二个大男人都快要贴在一起,吕布看着都害怕。
吕一,吕二,二人就吃食留给吕布后,就离去了。
吕布满脸疑惑,但是填饱肚子是最重要的事情,便也没有起身跟上去看看。
黄月英等人被关押的物资马车处。
“阿父,我们该怎么办。”黄月英哭兮兮的爬在黄承彦身上说道。
“这可不好说啊。”黄承彦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吕一,将军可是醒了。”看守黄承彦等人的吕三看到吕一走过来,便大声问道。
“吕三,将军已经醒了。现在主公想要那个丑女人。”吕一走过来,笑容还未从嘴上散去。
“不是吧。吕二,真被你说中了?可恶啊。”吕三哀嚎道。
其余跟随吕三一派的六人也是面露愁容。
“愿赌服输。这接下来一个月的看守这活就拜托你了。”吕二也是笑呵呵的拍了拍吕三的肩膀。
“哼。我一向说到做到。”吕三无奈的承认赌博有风险,只好认下了失败的代价。
原是刚刚不久前,解决完百八十名军士的吕三等人直接越过了黄承彦和钟繇二人,直达吕布和黄月英处。
黄月英在侍女们的照料下穿戴完整,正蹲坐在一节树木上,欣赏着睡梦中唔声梦呓的吕布白脸。
而吕布下身衣物已经破碎不堪,随风而去,吹到了吕三脸上。
吕三一把扯下脸上的物料细看,“这是将军的衣物,刚刚果然是将军的声音!”
吕四闻言抬眼向前寻去只见一个黑皮丑女端坐在吕布面前,而吕布四肢被藤蔓捆绑,正处于林间遛鸟的状态。
“快看。那是将军!”吕四看见了吕布,当即大喊。
吕二听见找到了吕布,旋即三下两下的把黄承彦,钟繇打倒在地,命人将二人捆住等待吕布发落。
吕九双手擒住黄承彦,吕十脚踩钟繇。
黄承彦与钟繇二人咬牙不喊疼。
行进数十步,吕二见一女子正与吕三相斗。
二者斗不过三合,女子便被吕三打落手中软剑。
吕三一把大刀架在女子脖子上,另只手抓住女子想要作乱的玉手。
“小姐,快走。”紫兰急切的唤着黄月英离开。
“啊!”还在欣赏,可怜吕布的巨物被猛然一顶。
但愿人没事。
“放肆!”看到丑女扑在吕布身上,吕三大急。
吕三当即舍弃紫兰直奔黄月英。
“休要伤害我家小姐。”紫兰赶忙去抱住吕三的双腿。
“吕三,且慢。”吕二观黄月英衣装不凡,且身段出众,恐为吕布喜爱,赶忙出言劝阻。
幸运的有紫兰牵扯,吕三才没有那么快的一刀杀掉黄月英。
“吕二?”吕三疑惑不解的扭头看向吕二,至于拌住双腿的紫兰,吕三单手就提起来了。
“吕三,此女先留着。此女伤了将军,当有将军亲自发落。况且,我估摸着将军不会让她死。”吕二一身杀气冲天,畅通无阻的来到吕布身边。
黄月英有些害怕的往后退退,屁股坐在了吕布的脸上。其余女眷更是退让很远。
吕二一把拉起黄月英,让其远离吕布。
“瞧瞧,这身材,天黑灯灭,不一样的吗?依旧是人间角色。”吕二将黄月英的手伏在其身后,不让其挣扎,将黄月英完美的身材展示在一众吕布的亲卫面前。
“吕二,我当是觉得杀了才好。”吕三杀意满满,眼神死死的盯着黄月英那坐在吕布脸色的屁股,恨不得用大刀削了他。
“吕三,且先等将军醒来在论。将军很有可能会享用此女的。到时候只能呈一具尸体上去,将军怪责下来该怎么办。”吕二可不想轻易放弃如此可以讨好吕布的机会。
“若是主公怪罪下来,就让吕三我一人担责。”吕三十分义气凛然的说道。
“罢了,罢了。吕三,我们打一个赌可好。赌注就是一个月的看守之职责,如何。”吕二拗不过吕三,于是决定从吕三最爱的赌博上面下手。
一听是赌,吕三顿时双眼放光,尤其是听到赌一个月的看守之职责,更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看着吕二,“吕二,你说说,怎么赌。”
“我赌将军醒来便要见这位小姐。怎么样。若是将军醒来没有找这位小姐,便算我输,我和我的人接下来值守一个月。若是将军一醒来便想要见这位姑娘,便是你输。怎么样。敢不敢赌。”吕二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对着吕三说道。
黄月英看着自己像是一个货物一般被两个糙汉随意的当做赌注的赌博用具一般言论着,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至于挣扎脱身,黄月英试过了,根本挣扎不动。
吕二的双手犹如秤砣一般,沉重蛮力的抓住她的手。黄月英也曾想过用脚踩吕二,但是生怕幅度太大引起警觉,激怒吕二,到时候,可能就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吕二,你就这么自信?”吕三放开了紫兰,大步走向前,细细观摩起黄月英。
再三环绕两周,吕三向自己的手下喊道,“兄弟们。这个赌,咱们接不接。”
尽管吕三再三确认着近乎黑皮的肤色的黄月英是个丑女,但是还是稳妥的询问着其他人的意见。
“吕三,别犹豫了,和吕二赌了。这怎么可能输。如此丑女,白送给我做妾,我都不要。将军怎么可能看的上。”吕十五眼睛扫过一眼黄月英后,就在也没有看过黄月英了,语气了都是满满的厌恶。
“就是,就是,吕三,咱们跟吕二赌了。如此丑女,怕是晚上都要吓死。”吕十四也赶忙补充到。
“吕三,跟他赌!太丑了。这吕二怕不是想半夜吓死我们啊。”吕十三也说道。
“吕十一,吕十二。你们的意见呢。”吕三询问着后来进来的吕十一和吕十二。
“我们都听吕三大哥您的,赌输了又有何妨。大家一起陪您。”吕十一和吕十二对视一眼,并没有多大的意见。
“好。吕二,我跟你赌!”吕三拍了拍肚子,大声的回应吕二的赌局。
“好。吕一,你做个见证,莫说我欺骗你!”吕二对着局外人的吕一喊道。
“好,好,好。如此热闹,我自是做个见证。”吕一带着人在清点货物,根本没有参与进来,只是事后才知道这个赌局。
黄月英的眼泪流到干为止,一直不停的在哭。
黄承彦看的极其心碎。
“父亲,我恨你,我就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这是黄月英与黄承彦再度相逢的第一句话。
黄承彦无声的沉默着。钟繇扭过脑袋不看二人。
“这位姑娘的侍女呢。”吕二想起黄月英应该是有侍女服侍的。
“怎么了?”吕三不解,但是还是老实的将紫兰抓了过来。
“废话,将军近来喜欢侍女服侍,咱们这些个糙汉进去就被踢出来,你忘了?”吕一走过来就是一脚踢在吕三身上。
“这倒也是,毕竟主母等人身陷长安。身旁也没有个女眷。近来新纳的夫人,都没有时间亲热。”吕三没有躲闪,笑呵呵的说道。
“赶紧的。你们两个速速整理好衣装,同我去见将军。”吕一对着黄月英和紫兰说道。
“去见将军?哪个将军。”黄月英懵懂的对着吕一问道。
“就是你用屁股把将军的脸垫着的那个将军!”吕三大声的对着黄月英咆哮道。
“吕三,收敛点。将来将军将其收为妾室,少不得你苦头吃。”吕二好心的劝解道。
“这。”吕三挠挠头,吕二说的没错,吕布最为宠爱自己的妻妾。
上一任的吕十一,和吕十二,就是因为偷看了吕布的侍寝丫鬟,被丫鬟告到了吕布那,吕布直接当着全府上下的面,把吕十一,吕十二,给活活打死了。
吕一也是一激灵,“吕二,少说点。若是追责起来,在场的每一个能逃。”
“我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这么慢。”久等不至,吕布顺着炊烟就过来了。
“将军!”吕一到吕十五,共计十五人,齐齐跪地拜见吕布。
“都起来吧。”吕布随意的说道,然后一把将黄月英揽进怀里,“姑娘,昨夜是你欺负我,今夜,可得轮到我来欺负你了。”
吕一等人得到吕布命令,才敢起身。
黄月英声音怯怯的,眼神根本不敢与吕布直视,“你是一位将军?你不是采花王?你为什么要骗我。”
说着,说着,黄月英的眼泪再次落下。
“某是将军,可是这不妨碍某也是采花王。”吕布轻轻的擦拭黄月英的眼泪,用手勾起黄月英的下巴,让黄月英与他对视。
“你,你,你。”黄月英气结,委屈极了,话都说不完整了。
“阁下是何人,将军一名可不是轻易能够担当的起的。”黄承彦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欺负,当即就出言预要职责吕布。
“某乃九原吕布奉先,朝廷亲封温侯。曾掌长安十万军。不知可否当得起将军一名?”吕布笑了,彻底笑了,虎牢关一战,看样子扬名天下的只有关东诸侯,而他吕布依旧是个无名过客。
“天下无双吕奉先!”钟繇大惊!
“是某。”吕布冷冷的回道,手上不老实的抱着黄月英。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昔日罪恶屠夫董卓的头号手下!你怎么会在此。”黄承彦此时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言语之间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正义之风。
“承彦兄,冷静。月前,关中大战。长安再一次的落入西凉蛮子的手里。吕温侯想必是那个时候撤离长安的。”钟繇轻声安抚黄承彦,想要黄承彦不要继续得罪吕布了。
毕竟吕布此时已经是条丧家之犬,虽比不上各方割据一方的诸侯,但是现在弄死他们两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位老先生的消息倒是灵通,不知怎么称呼。”吕布看着消息灵通的钟繇询问着钟繇的来历。
“在下颍川钟繇元常。一届布衣尔。担不得先生二字。”钟繇谦逊有利的说道。
“曹孟德手下,钟元常可是?”吕布记忆里似乎有这个名字,但是此时不是去记忆里寻找的好机会,只能询问。
“是在下。不知温侯可行个良缘。放得我等离去。”钟繇可谓是厚着脸皮求吕布放自己,他可不能死在这里,他要完成曹操的嘱托。
“某可以放你,但是有个条件。”吕布暂时还没有与曹操动起刀兵,所以他还不打算杀掉钟繇。
“将军请说。”钟繇略微思索一番,还是开口道。
“此去长安,若是遇见庞舒,告诉他,某在九原等他来。”吕布也是犹豫再三,开口道。
见吕布说这个条件十分犹豫,而且吕布似乎知道自己去长安,钟繇有些困惑,但是终究将困惑埋在心底,打算日后去探查。
“温侯,不知这庞舒是何人。”钟繇想要知道更详细的消息,不然,人海茫茫,何处寻人。
“尔去长安自可寻到。刚刚你称呼其为承彦兄。莫不是荆州黄家家主黄承彦。”吕布闪烁着一道寒芒看向黄承彦。
“温侯,你这是要?!”钟繇语气里带着三分惊疑。
“温侯,莫要伤害我爹爹,有什么事情冲我来。”黄月英停止了反抗吕布的大手,任由其折腾。
“你是我的。我怎么会伤害你呢。至于你爹嘛。那将来可是我岳父啊。我怎么会做出伤害岳父的事情呢。只是,黄公。你可能要忍痛割爱了。某要带着你家姑娘远去并州九原了。”吕布手指若刀般锋利,将黄承彦,钟繇二人束缚的绳索割断。
黄承彦,钟繇,二人站起来舒缓了被束缚僵硬的身躯。
钟繇则是对吕布称谢。
而黄承彦则是上下打量吕布,“吕温侯一表人才,迎娶我家月英倒不是不可。只是不知我家月英是何身份入门。”
“黄公,你这倒是把我难住了。月英出身不凡,若是做妾自是不可,可是为妻,似是位置不够啊。你这可叫我怎么办。”吕布也是有些头疼,大乔必定是纳为妻的,貂蝉那个不明之物最好还是留个妻的位置,省的惹来麻烦,至于正妻严氏自是不可能休妻啊,毕竟吕玲绮就是正妻生的。
吕布陷入了难题。
“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态,将军如今三妻已满,倒是为难起来。不若这样。将黄公姑娘养为外室,同为妻位。如何。”钟繇先是看了一眼黄承彦,与其眼神交流一番,才是开口对吕布说道。
“怎么可以,月英既然已经是某的人了,怎可为外室。当为妻也。是三妻太少乎。当多立几个。钟公,此去长安,就有劳你向当今天子举谋了。某在九原,随时可以支援天子。”吕布意义不凡的说出这番话。
钟繇微楞,觉得吕布话里有话,但来不及细想,“温侯所言甚是,想想堂堂温侯,如此俊杰,怎能拘泥于三妻。自当娶她十个,八个。此去长安,在下自当向天子力荐。”
黄承彦听到吕布的话,温怒的情绪缓慢降了下来。
黄月英则是怯怯的趴在吕布的脖子上,偷窥吕布的俊俏脸庞。
“那就有劳钟公了。只是,钟公,不知此地乃何处。距离南阳郡或是东阳县,有多远距离。”相谈甚欢,吕布险些忘记了自己的军队。
“此地乃东阳县通南阳的一条小径。寻常野兽颇多,所以无甚人行走。多为荒废。今日,我等人多,才选其路行。顺其路行,便可至东阳县,南阳郡。”黄承彦指着两侧分别说道。
“那即是如此。钟公,岳父。我们就此别过。他日再会。月英,我就带走了。”吕布抱起月英就快步跑向马匹。
“你,你。”黄承彦看着吕布如此莽夫行径,气急败坏,话都堵在胸间说不出来。
“后会有期。”钟繇笑呵呵的回应道。
吕一等人早早就收拾好轻装简行的物资与马匹马车。
所以,当吕布跑路时,他们很快就跟了上去。
“元常兄,看样子,接下来这段路。我们只能步行了。”黄承彦以为吕布带走了全部的马匹和马车。
“那可未必哦。看。”钟繇带着黄承彦四周转了转,发现其实吕布只是带走了约二十人三日的物资,并没有带走多少。
“这土匪一样的吕布,竟然有如此清廉之时?”黄承彦不敢相信大部分的财物都还在,马匹也只不过少了二十余匹马。
“哈哈。估计吕布他还有更大的野心吧。”钟繇可是记得黄月英说过,吕布自称采花王。
采花二字不难理解,加上王,那可是昭然若知的野心。
“称王。也不看看他吕布什么身份。如今如丧家之犬般亡命中原。我还得出力帮衬他,免得他早死了,月英守活寡。”黄承彦垂头丧气,仿佛老了十几岁。
“慎言。称王称霸,不管我们事。我们老了。随他们年轻人折腾去。”钟繇根本不理会这些,大汉朝在一日,他就尽一日的忠。
“也是,元常兄,此去长安,可要小心啊。吕布他要你找的那个庞舒,肯定有什么秘密。你当要小心。”黄承彦提醒钟繇。
“我自是明白。不过,你可得想想怎么帮吕布了。观这阵仗,吕布往后少不得再娶妻。”钟繇友情提醒黄承彦。
“我自是知道的。先看看吕布在哪落脚在说。不派人跟其沟通一番。我在荆州也很难为其出力。”黄承彦也不知道黄月英跟着吕布是福是祸。
“哎。多说无意。我们上路吧。”钟繇放弃了继续谈论吕布,此时随行军士已经全部被吕布手下杀光了,当速速离去,免得招受山间野兽的袭击。
“是极。出发。”黄承彦发号施令。
剩余的女眷开始手忙脚乱的驱动马匹,驱赶着马车,缓缓朝着南阳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