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七十九爱信不信
第78章 七十九爱信不信
自此,安羽汐也就开始不得安宁起来,早上很早就要起床练功,与孙思邈砌磋武艺,吃了早餐又翻译医书,九点又去外面忙碌,孙思邈就去保安堂去坐诊,长安之人听说孙思邈也来保安堂坐诊,无不震惊,烦有疾病的都往保安堂里面挤,点名要神医看病,队伍排的人山人海,毕竟他声名远播,比太医曙那几名太医的名头可不知要高多少,安羽汐给他规定每天瞧上三个时辰,日落回家吃完饭两人又呆在一起研究医书,同时也教安羽汐针灸之法。
这可把安羽汐烦的叫苦连天,本来有时还可以睡睡懒觉,可是自从这家伙来了以后,睡懒觉这个清福想都不要想了,有几次他也就刚刚起晚了一会,他便叫人来催促,安府的仆人哪里敢进来催,他倒好,自己就要闯进来,吓得仆人连忙阻止。
这天早上,安羽汐醒来,见公主正痴痴的看着他,安羽汐情不自禁的抱着她亲吻起来,李洛雅正配合着他,引着他的咸猪手往自己山峰上靠,突然听到外面有人高声道“,驸马爷,起来了,时间已到。”
安羽汐听到是孙思邈的声音,不由的气不打一处来,就在室内叫道,“你个臭道士,干嘛打扰我的好梦,天还早呢,你就叫上门来了,你个臭老道,你没有老婆,我有啊,我天天起那么早我容易吗?公主不喜欢晚上,喜欢早上浪漫,你又来打扰,我不得多陪陪她啊哎呀,公主手下留情。”
李洛雅见他如此厚颜无耻,把这等闺房之事都随口而出,不由得又羞又怒,脸上已经胀得通红,她可不知道他是现代人,把这事都挂在嘴边,就像吃饭那样简单,丝毫都不引以为耻。生气之下,伸手在他腰间用力一掐,安羽汐不由得吃痛,忍不住叫了起来,见她脸色绯红,才知道自己冒失,低声细语的说“,对不起公主,你看我这大嘴巴子,真的该打。”说完轻轻的扇了自己两嘴巴子。
李洛雅扑哧的笑了一声,安羽汐坐了起来,周梓墨忙上前替他穿戴。走到外面,见孙思邈被几个人围住,不让他朝里间走,安羽汐摆摆手让他们走开,孙思邈也不生气,两人一齐向外走。
没过几天,众夫人就有些不高兴,到晚上休息的时候,众位夫人众口一词的都在批判孙思邈,都说他霸占了安羽汐的时间,说他与安羽汐在一起的时间都超过了她们,太不可理喻了,又说安羽汐有了朋友就忘了妻子们。
看着她们一个个酸溜溜的表情,安羽汐耐心的解释,“他是位难得的有医德有品德的世外高人,况且他也救过我的命,他日后将会成为造福百姓,济世救人的好郎中,将来定能名垂青史,更难得的是他不爱钱财,众生一律平等对待,我非常敬重这样的人。”
“名医?难道他比华佗扁鹊还厉害吗?”古小玉轻声问道。
“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成就,怎么比呢,但他留给后世的,可是一笔巨大的医学财富,这一点前面任何人都比不上他,他的著作有千金药方和唐新本草,千金翼方等数十本医书,对后人将产生巨大的影响,直到了一千年以后,他的著作还被别人学习研究,他的医术还被别人津津乐道,他也开创了医术分科的先河,被世人尊称为药王,所以这么一个伟大的人物,我如果能帮上忙的话一定要帮他。”
公主惊讶的问,“这道长真的有这么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神仙,又怎么能预知未来呢?我看啊你也是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是在书上看到是在电视里面看到,又是在电脑上查到的,有好多关于他的故事,被写成小说录成电视剧电影。”
公主疑惑的说,“你说的什么呀,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电脑那是什么东西?”
“大哥经常会说胡话,可能有时候脑子被烧坏了吧,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烧水洗脚,他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哎呀烧水这么麻烦,假如有电就好了,买一个热水器,插上电,两分钟就烧好了,还用得着这么多事!你们说他说的怪不怪?我当时就给他听的愣住了。”小玉笑吟吟的接口。
王紫怡也接过话头,“可不是吗,有次我们骑马车出去玩,大哥忽然说,坐马车真是受罪,又慢路上又颠簸,要是有一辆轿车就好了,我一个小时就能走二百五十里,你们说说什么东西能跑的这么快,又能带三四个人,这不是大哥发烧了说胡话吗?”
众女嬉笑成一团,李洛雅心中却若有所思,想到与他一同坐的那辆大货车,能走的很快,又想起他那个被他称作手机的东西,居然能够将自己的相照进去,是那么的神奇,对他的话就有几分相信又有些迷感。
安羽汐也不分辩,想起家里的货车,里面的油都舍不得用,只能在治病人的时候必须用到B超,心电图等,才不得不发动一下,平常的时候,就算手机再没有电也不能充,因为这些东西太金贵了,自己身处在这个时代,可没有本事弄出汽油柴油来,用一次少一次啊,心想,我这个穿越而来的人怎么就那么没本事呢,都不能创造出一两件东西出来,哎对了,我能不能生产出来现代的精盐来,自从看了好多穿越小说,自己也脑补了好多生产细盐的方法,怎么晒,怎么提炼,自己可是看了十几种,都记在脑海里呢,什么时候有空的话可以去试一下,什么玻璃,水泥的,他当然知道那绝对不可能造出来,甚至有的穿越小说,说什么主角能造出手枪,大炮,甚至还生产出飞机,每当看到这些东西,都觉得好笑,但凡有一点脑子的作者,都不带这么写的,最多最多也只能是能够改进酿酒的方法,或者提高一些制盐的方法,但也只是改进,因为你从来没有看到过酿酒,那你又怎么能知道酿酒的方法,又何谈去改造呢,幸好自己看到垃圾穿越网文之后,进行了恶补酿酒知识,以后也可以慢慢的去琢磨琢磨。
正在思考之际,只听李洛雅问安羽汐,“哎大哥,小玉,你们有没有听到最近长安流传的一件事?”
安羽汐转过神笑道,“什么事,是不是近来疯传的流星雨事件?”
“我以为你近来被那个老道缠的不问世事,你怎么也知道。”
”这件事李淳风早就推送出来了,好像说是正月十六晚上,酉时到戌时,具体哪一刻他说没有算准确,我看此人倒也有些真本领,你大哥我博学多才也只能算到正月十六这一天,具体时间我就算不出来,这牛鼻子比我厉害多了。”安羽汐大言不惭的胡说八道,目的就是为了向各位显摆吹嘘,以显得自己多么的博学多才,增加一点神秘感。
李洛雅吃惊不小,问道,“你你也会天文地理?”
安羽汐骚包的道“,这一点算不了什么,我还知道太阳与我们地球的距离,金木水火土星,与天王星海王星的面积,运动周期,与他们之间的卫星运转周期。”小样,这种天文知识他是发烧友,电视书本网站上看的太多了。
公主立马露出一脸的崇拜状与卷恋之色,但仍然将信将疑,“吹牛的吧我可不大信。”
安羽汐假装生气,“你爱信不信,我可告诉你,我还能把你说的话给复制,明天还能给你放出来。”李洛雅见他又胡说八道,又笑的花枝招展,大家也跟着笑起来,临睡时,李洛雅嘱咐他要他十六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孙思邈在一起,让他陪着自己家人在一起看流星雨。
见安羽汐憋的难受,便轻轻的在他耳边说,“大哥,我看你一副没有女人就活不下去的样子,难道做那事就有那么好玩吗?你知道我已经有了身孕,这几个月是不方便伺候你了,不如我让梓墨陪陪你如何?”
安羽汐听到此话,立刻感到头有点痛,这古代的女人是怎么了,怎么个个都是这么大方,都把自己的老公让给身边的丫头用?王紫怡以前也提过,自己当时没有同意,却惹的她大发雷霆,不高兴了好几天。小玉在有些夜晚吃不消的时侯也试探性的提过,都被自己严辞拒绝,自己当然不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自己也像全天下的男人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只是他有一个自己的原则,没有爱情的关系,是不能随便做的,虽然拒绝的时候能有一些心口不一,但他好歹能够守住自己的底线。
听公主又这般说,不由得又苦笑道,“为什么你要把我推给别人呢,是不是你已经不爱我了,都说爱情是自私的,都是想占有的,为什么你要跟别人分享呢!”
李洛雅忙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不管是白天夜里睁开眼闭上眼都是你啊!虽然我也不想跟别人分享,但你不是也有了六房妻妾吗?这个是社会使然,是一种风气,谁能改变得了,我之所以想把梓墨介绍给你,是因为她从小就跟着我,我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不想分开,但是如果你不要了她,她已经这么大了,如果不做姨娘,那么她可以提出出嫁,凡是一般的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都是要往外嫁的,即使她自己不提出来,我们也没有任何理由让她长久的待在这里。这不合理!”
安羽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想了一下又说,“这样,那你让我再想想吧,我总觉得有点别扭。”
“你呀,这又有什么别扭呢,你的身体他又不是没看过,她天天不是在服侍你吗?早就已经很熟悉了。好吧我听你的,你仔细正经的想一下吧!”
安羽汐想起周梓墨那漫妙的身姿,雪的的肌肤,还有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似会说话一般,心中一动,周梓墨与别人不同,喜欢说话,又带点幽默,不管男女都与她好相处,显得落落大方,真的让人觉得好亲近,产生一种她喜欢你的那种感觉,他平时也喜欢逗她,与她闲聊,但是也没有到了爱她的地步。
司徒空与云啸飞又过来找安羽汐,三人一起练了一会功,又开始闲聊起来,司徒空问道,“兄弟去年你在桑峰山那几首摔跤手法是什么武功,怎么那么厉害,以前你可没有使过,今天刚好得空,便教我两招怎么样?你不会对大哥也留几手吧?”
“大哥我可真的不会,我以前只是看了好多次,也就练过半个月的功夫就不练了,这门功夫练的太辛苦不说,练的时候一不小心便会折了手脚,太过凶险,我们那里有专门练这种柔术的,只能在擂台上对打,要先签好生死状,看的人非常多赢了奖金也特别高,输的人非死即伤,一般的人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大哥见谅,我是不敢教这种武功的,因为你是我大哥,可不能出意外。”
司徒空见他如此说,想到那日司马千寻断手断脚,被扭动脖子的惨状,知他所说的是实情,便道“,也罢,那我们今天就练练别的武功,活动一下筋骨。”
安羽汐知他是武痴,也不便拂他的意,笑道,“好啊,这段时间卧病在床,可把我给憋坏了,我是大病初愈,大哥可要手下留情啊!”
司徒空也笑了,“就你那身手,还要我手下留情,你可要小心一些,可别把我给伤住了,千万不可用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柔术,小心弄断我的手脚。”安羽汐笑道“二哥你看,还没开打,大哥便认怂了。看招。”
两人哈哈一笑,安羽汐一招黑虎掏心功了上去。
两人打完三人喝了会茶,云啸飞因为有急事告辞出去了。两人来到书房。安羽汐忽然问“,大哥,店里白布多吗?”
“什么白布?”司徒空一时反映不过来。
“我们长安祭祀用的是什么布?”
“白色的纱布,刚刚织出来的那种白色的纱布。”司徒空诧异的回答,“平白无故的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我想多买一些白布,屯一些,越多越好,留着将来可能有大用,你叫人秘密的采购,千万不可声张,慢慢的采购,总之这件事一定要秘密进行千万不要让大家知道。”
司徒空也知道他平素行事乖张,历来不安套路出牌,也不追问,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