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苏东坡蹭吃蹭喝,河东狮吼不容小觑
第十章 苏东坡蹭吃蹭喝,河东狮吼不容小觑
苏东坡哂笑,谁不知道方山子惧内,妻子是出了名的河东狮吼。
只见苏东坡捋了捋胡子,视线耐人寻味,“季常啊,你就留心点,别老惹嫂夫人生气,这动静倘若被听见,她不还得跟你急了啊?”
这夫妻之道啊,苏东坡倒是有些了解。
陈慥很没眼力见,继续挖坑埋自己,笑嘻嘻道,“她最近迷上养生。早早作息了。况且,她也就小闹一阵子,过几天气就消了。我都不慌,你就不用在意啦。”
见此苏东坡再拒绝,就有点对不起陈慥的这股热情了。
陈慥也不管了,直接吩咐小厮去请两个歌女来。
顷刻,一阵优雅,不对是一阵持续“呀西八”的疯言疯语嘶吼声,从天幕上传来...
两个文人墨客,还有不远处的娇柔似水的歌女,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陈慥更是被震得直接躲到了苏东坡的身后,他以为他那内人柳氏出来了。
直到天幕吼声过去,没那么吵了。
苏东坡拍了怕他的脑袋瓜,乐笑了,“呆子,是天幕里面的人,你方才要是看了就会知足了,嫂夫人吼起来的神情可不是那般...啧啧..”
周围的歌女与婢女小厮都跟着偷偷笑了。
陈慥一脸我是被吓到不是惧内!
然后还朝着刚要弹奏的歌女,清了清嗓子,“不需要唱激昂澎湃的,抒情一点就好,声音不可太大。”
两个歌女点头,笑而不言。
一阵沁人心脾的舒缓流淌乐曲响起,优雅的唱法,感觉着世并不全都是空,也有值得留恋的东西。
就在苏东坡和陈慥享受其中的时候,一声河东嘶吼再次终结了这份美好。
柳氏穿戴整齐出来。
她怒视陈慥,剜了一眼两个歌女,吼叫着,“陈季常大晚上的你有病是不是!早上不折腾了,换夜晚,你,还有你在这唱什么!”
气不过,直接“啪、啪”地拍打窗户。
结果是不欢而散了。
陈慥郁结不已,因为隔天苏东坡写了首诗寄给他,这友人嘴巴真毒,损他妻子河东狮吼,还损他惧内。
还在诗的结尾盖了个【呵呵】的印章。
陈季常:???!!
......
大元位面
.....
大明位面
明宪宗成化十三年
傍晚时分,晋州高家
昏暗巷口有个裹小脚,妆容秀丽的少妇人,狡猾阴险地盯着府门口,又睨了眼天幕,是黑屏的!时机到了。
少妇人便扭着身姿,朝高家的方向莲花移步,然后轻轻敲门,捏着喉咙柔声喊着人。
这少妇人便是有名的采花大盗桑冲。
因为这天幕突然蹦出一些画面,突然会出现异响。哪怕现在的人都有些习惯了,桑冲还是觉得稳妥点更能钓到妹子。
他生得男身女相,善于扮女装,为了勾引良家妇女,更是学艺拜师,从未失手,这次他盯上了这家的女儿。
据说高小姐生得绝色倾城,肌肤如雪能掐出水那般嫩滑,嫁人后,气质更是多了几分妩媚。
啧啧...他桑冲能错过,就不是采花大盗了!
彼时,她梨花带雨对着高宣诉苦,他是赵州老百姓张林的小老婆,因为不堪丈夫打骂跑了出来,想借宿一宿。
高宣见桑冲是个婀娜多姿,懂礼貌的少妇,便不起疑,留在南房内宿歇。
是夜里,桑冲躺在床上,准备起身实行计划了。
不料这户的女婿也是个色中恶鬼,竟于半夜里偷偷摸进南房,要向他这个假女人求...欢!
桑冲惶急中将对方推倒了。
只是,这高家女婿有两下子,手俨然是一种习惯了,径直朝下...
与此同时,天幕连上了直播画面。
整个房子,乃至整个晋州回荡着,这泡菜文化的西班牙交响曲。
“嗷嗷嗷....”痛死了,桑冲那粗沉的声音嘶哑着。
桑冲痛苦面具没时间惧怕,因为他遇到劲敌了。
高女婿更是被吓愣住了。
裤子都脱了,就这???!!!!
等天幕吼完了,高女婿想起方才的事情。
“你这恶棍,居然敢冒充女人!受死吧!”高女婿把桑冲按倒在炕上,捆起来,让小厮去喊老丈人了。
得空后,高女婿抬头继续看天幕,流动着的字幕,想起老丈人让他去参加科举,就想低咒,“文学!文学的!最讨厌这玩意了!颠死了,这又是什么发疯文学!真有毒!要是早两分钟,不得把爷的第三条腿,都给直接废了!”
被五花大绑的桑冲,被后面的广播体操运动吸引,关键时刻这真的有用吗?
看完一遍,桑冲没记住,心里默哀,“我又何尝不是呢!第三条腿估计要被废掉了不久后...”
......
大清位面
天幕上在投放着很多内容,看着流动的字幕,【赵姬】,宫闱帝皇没兴趣,什么拉香蕉没兴趣...
不过这【发疯文学】,诗人周亮工看到的时候眼底亮了下。
这描述挺适合他的精神状态。
周亮工号又称栎园先生,虽好学聪颖,却因以北籍不得应考,仕途渺茫,内心郁结。
只是看完内容后,他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
输出全靠脸变形嘴大张嘶吼,不符合他这文人气质。
也想来段发疯文学,可内心不愿此般。
他想当个披着文人外衣的疯子,想起了最近整理的文学家印谱集。
脑子一转,这不就得了!用文人的方式,来个【发疯文学】。
天幕还在继续投放着,栎园先生在用自己的方式来个“无声的嘶吼”。
烛火照明的书房内,身形颀长的周亮工,在案台上,眉毛紧锁,拿着小小锋锐的刀,捣弄着东西。
细看,桌面上放着一本【赖古堂印谱】,旁边放着黄、白、青等的花乳小石,用油调的朱砂,还有一堆屑尘。
只见栎园先生吹了吹手里刚雕刻好的印章,然后印在提前准备的朱砂上,摊开了旁边那本【赖古堂印谱】,翻了几页,在某空隙,把这个印章盖了下去。
整完了,还自己欣赏揣摩了下。啧啧...玩得不亦乐乎。
夜已深了,妻子过来唤他作息,瞧见了凌乱的桌案,那本书都是印章,她楞住了这弄甚。
刚开始没瞧出什么,睨了眼丈夫,再次翻的时候,她满头黑线!
“天下第一伤心男子”“又活一日”“傻瓜”“加餐”“小死一次”......
栎园先生的妻子差点被自己没咽下去的口水呛死。
又死又活的,这哪是【赖古堂印谱】,分明是赖古堂离谱啊!
这被旁人看去不得闹笑话!
栎园先生却笑得很开心,“这是我的发疯文学呀。”
还是先生远见,这要是搁在李谱刷的视频投放,弹幕大概率出现“我那迷人的老祖宗,这精神状态领先我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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